“血韻蘭,大名鼎鼎呀,真是失敬失敬!”嚴正俯首作揖之際,一股靈力自他袖口中發出,直衝血韻蘭。
血韻蘭像是早已看穿他的詭計,直接用手中劍的劍柄擋下了嚴正的攻擊:“所謂的名門正派,不過是披著人皮的妖魔。”
嚴正打開葵扇,一副正氣凜然的模樣:“這句話從你血韻蘭口中說出,似乎沒什麼說服力呀!”
蕭憶璟躲在血韻蘭的身後:“哪還需要什麼說服力,看你剛才暗箭傷人就知道啦!”
這句話讓嚴正著實不悅:“哪來的小鬼,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
嚴正疾步過來,手中葵扇做武器,招數變幻多端,卻招招致命,每一招,都是衝蕭憶璟而去。
所幸之事,每一招皆被血韻蘭擋了下來:“赤焰堂四堂主,何須為一個不知輕重的人如此大動肝火呢?莫不,被他說中了不是?”
這邊的血韻蘭正和嚴正打的難解難分,另一邊的蕭憶璟卻落了個單,那彪悍男子見如此好機會,提著斷刀,向蕭憶璟直衝過去。
麵對體型比他大一倍的彪悍男子,蕭憶璟大喊:“你找錯人啦!我跟你說,你這是犯規呀!”
蕭憶璟被嚇得四處逃竄,東躲西藏的。一個不小心,被地上的竹竿拌了一下,直接趴在地上,流鼻血了。
彪悍男子就這樣站在他身旁,俯視著蕭憶璟:“看你還能往哪逃?”
“我說大哥,你殺我幹嘛呀?一我不會法術,二又不是什麼壞人,是吧,你殺我不等於殺生嗎?”蕭憶璟求饒似的說道,心裏卻是在想要怎麼才能不被殺掉。
“不是壞人?哼,和血韻蘭一路的,能是什麼好鳥嗎?”彪悍男子才不聽蕭憶璟的什麼道理呢,手起刀落,直接朝蕭憶璟劈過去。
“喂!要死人啦!”蕭憶璟向血韻蘭求救,哪知她也是分身無術呀。
見血韻蘭抽不開身來搭救自己,又看見眼前正是讓他摔倒的竹竿,他索性拿起來,以用來擋彪悍男子的斷刀,“不管了,就是死,也要拚一把!”
霎時,一股靈力自蕭憶璟體內發出,由裏及外,徹底覆蓋住蕭憶璟的整個身軀;待彪悍男子的斷刀砍下來的時候,卻莫名覺得蕭憶璟手中的竹竿硬的很,任憑他手中斷刀砍的是刀刃碎掉,蕭憶璟的竹竿依舊是完好無損。
此時,在另一邊打的不分上下的血韻蘭和嚴正,也察覺到了這股靈力的不尋常。
嚴正突然一股靈力打向血韻蘭,使得血韻蘭來不及出手,隻得防守;嚴正趁此間隙,兩個疾步,直奔蕭憶璟,手中葵扇積聚靈力,向蕭憶璟打過去,怎料得蕭憶璟的靈力遠勝於他,嚴正被自己的靈力所震傷,直接飛出好幾米遠,噴出幾口血來。
“怎麼可能?這小子體內,竟有如此之強的靈力,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嚴正踉踉蹌蹌的爬起來,左手捂住胸口,用靈力護住自己的心脈。
“四堂主,你沒事吧?”彪悍男子跑過來,對此狀況完全是糊裏糊塗的。
嚴正本想言說沒有大礙的,怎奈他剛想開口,就又噴出一口血來。
他自己也沒想到,竟然會被蕭憶璟的靈力傷的如此之重。
“四堂主,您先別說話,我先扶您回赤焰堂,讓其他三位堂主看看您的傷勢。”彪悍男子倒是忠心。
血韻蘭沒想要去趁此機會殺了嚴正,對蕭憶璟這股來曆不明、甚至反常的靈力也沒多想,她就一直站在那裏,直到蕭憶璟的靈力耗盡,昏過去為止。
這裏是一間客棧。
“醒啦!”血韻蘭坐在茶桌上,獨自飲酒。
蕭憶璟環視了一下周邊,看上去像是客棧的樣子:“我怎麼又暈過去了?”
血韻蘭麵無表情:“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我如何得知?”
蕭憶璟從床上下來,做到血韻蘭左邊一側:“我說美女,你長的這麼好看,卻為什麼不笑呢?整天板著長臉,好像別人欠你錢是似的。”
“你再說一遍,我剛才沒聽清。”血韻蘭依舊麵無表情。
“我剛才是說……”蕭憶璟好似察覺到了血韻蘭的異常,立即打住,收回了剛才想要說的話,又走到窗戶旁,將窗戶打開,富有興致似的扯開話題,“今天天氣真不錯呀!”
血韻蘭還是在那獨自飲酒,對蕭憶璟也還是頗為生分:“你要是膽敢再多說一句對我不敬的話,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喂狗。”
“不說就不說,有什麼了不起!”蕭憶璟回頭偷偷瞄了血韻蘭一眼,低聲嘀咕,“早晚把你搞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