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查不到,那也查不到,要你們何用?”想到與張映雪親密無間的白發青年,薛安城心中騰起一團妒火,不禁冷聲訓斥道。
“屬下無能,請少爺降罪。”黑衣人依舊低著頭半跪在地,嘴中不急不緩的說道。
“神州大陸的武者本來便被其他三塊大陸排斥,咱們血神教也沒有辦法在其他大陸建立據點。牧歌與張映雪也是看準了這一點才逃到惡魔大陸去的,他們查不到倒也並非失職。”這時,石柏推門而入,接著黑衣人的話頭說道。
話音剛落,不待薛安城說話,石柏再次開口道,“至於那白發青年,既然沒有在神州大陸生活過的跡象,而咱們修煉真氣的武者又不能在其他大陸生存,想必是從主位麵來的吧。”
聽到此處,薛安城冷笑一聲諷刺道,“你怎麼知道人家無法在其他大陸生存?就憑他那一手隱匿功夫,這天下,大可來去自如。”語畢,薛安城低頭對著半跪在地的黑衣武者說道,“你先下去,盡快查出那名白發青年的來曆,還有他為什麼會和張映雪攪在一起。”說到此處,薛安城語氣森然,雙目中彌漫著澎湃的殺氣。
黑衣人應了一聲,向石柏施禮過後便悄悄出了房門。待到黑衣武者離開,石柏冷哼一聲道,“整日不務正業,隻知道把心思用在兒女私情上,這些我會如實向教主稟報。”
聽到石柏的話,薛安城心中更是憤怒,不禁諷刺道,“我不務正業?也不知道是誰白天的時候連個四階武者也擒不下來,簡直妄稱高手!”
“你……!”聽到薛安城不屑的話語,石柏頓時一陣大怒,手指指著薛安城氣的渾身發抖,怒聲道,“若不是白天你與那張映雪打情罵俏,不肯將她擒下好與我一起合圍那白衣青年,又怎麼可能輕易讓他溜走?說你不務正業難道有錯?”
“哈哈,笑死我了!”薛安城一陣大笑出聲,繼續諷刺道,“你一個先天六階的實力去捉拿一個五階不到的小子,還要我幫你?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小輩放肆!”此時的石柏已經被薛安城氣的怒火衝天,身上氣勢暴漲,薛安城頓感如同一座大山壓在身上,急忙運功抵禦,房間裏的桌椅也在這磅礴的氣勢下止不住的顫抖。
隻見薛安城麵色漲紅,苦苦的抵擋著石柏先天六階的龐大氣勢,麵上卻勉強扯出一絲冷笑接著說道,“怎麼?打不過那四階的小子,就來找我這個五階的後輩撒氣?”
“不要以為你是教主的徒弟我就不敢殺你!”石柏雙目赤紅,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若敢殺我,就等著被血神教萬千教眾通緝吧!到時候,這天下雖大,隻怕也無你石柏立錐之地!”薛安城抱起雙肘,老神在在的說道。此時的薛安城心中篤定,石柏是不會因為幾句衝突的話,就對自己下殺手。更何況自己還是教主親傳大弟子,多給他幾個膽,也不敢動自己一根毫毛。
事實上也如薛安城心中所想,石柏麵上掙紮了一番,頹然的收回氣勢,開口說道,“今日之事,我會如實向教主稟報。是非曲直,自由教主定奪,告辭!”語畢就要轉身離去。
“等等,”看到石柏就要離開,薛安城急忙叫住他道,“我們不如立個君子協定。”
“哦?怎麼說?”石柏轉過身來,疑惑的看著對方。
“很簡單,你白日陰溝裏翻船的事,我不宣揚出去。同樣,我與張映雪的事,你也不要插手,更不能告訴其他人。如何?”薛安城麵上露出一絲虛假的微笑,溫和的說道。
聽到對方的提議,石柏思考了下,便點頭答應了下來。畢竟自己一個先天六階強者與一名先天四階武者對戰,不僅沒有擊敗對方,還受了不輕的傷勢。這種事要是宣揚出去的話,自己這幾百年的名譽就要毀於一旦。薛安城既然有如此提議,答應下來對自己也沒有什麼損失。
“既如此,我們擊掌為誓,若誰違背誓言,便讓他萬箭穿心而死。”薛安城抬起右掌,掌心對著石柏開口說道。石柏同樣抬起右手與之擊了一掌,不過心中卻有些疑惑,薛安城似乎對於他和張映雪的關係諱莫如深,這裏麵是不是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