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什麼?”
卓清歌清楚地看到鏡華滄月的睫毛微不可察的眨了下,心下有了計較,“外麵…嗯,你兒子來了。”
“我…兒子?”鏡華滄月呼吸一頓,兒子?就算他再沒有常識也知道,昨天才成了他的媳婦,今天兒子就出來了?
“對,他叫我娘親。”卓清歌從鏡華滄月懷裏一躍而下,靠著窗戶坐下。這妖孽不知道怎麼回事,老喜歡把她抱在懷裏不撒手,她怎麼感覺經過昨晚,他更加粘人了?
“叫你娘親?”鏡華滄月頓時屏住呼吸,一瞬不瞬的看著卓清歌,似乎在確定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娘親,”一顆小包子從樓梯口飛撲了過來,直接抱住卓清歌的腿,“娘親,你怎麼樣了?那些壞人又沒有欺負到你?”
雖然他早就在娘親身上下了一種蝕骨粉,誰碰誰死,可舅舅說過,這世上有些人是百毒不侵的,所以小包子很是擔心,心裏暗自發誓,以後一定要弄出一種能夠毒到所有人的毒藥,那樣就沒人可以欺負得了娘親了!
“沒事。”卓清歌笑眯眯的摸了摸南羽鴻熙的小腦袋,眸子裏閃爍著淺淺的笑意。
鏡華滄月危險的看著卓清歌懷裏的小東西,居然摸了他的腦袋,還讓他趴在懷裏,對他笑得那麼溫柔!一來居然就搶走了她所有的注意力…想著,他的指尖就開始顫抖了,好想掐斷那小東西的脖子,讓他再也不能……
“爹爹?”聽了自家娘親的悄悄話,南羽鴻熙小包子有些不屑的看著鏡華滄月,那雙眼睛好奇怪,看起來…不對,爹爹?他是爹爹的話,那舅舅怎麼辦?
“對,快叫。”卓清歌的眼裏劃過一抹惡趣味,當一隻帶毒的小惡魔對上一隻嗜血的大妖孽,嘖嘖,真是越來越讓人期待了。
南羽鴻熙有些委屈的看著卓清歌,“娘親,可以不叫嗎?”這個男人看起來好凶,不知道和舅舅比怎麼樣?
“乖。”看著南羽鴻熙眼裏一閃而過的狡黠之色,卓清歌笑眯眯地開口,一邊略帶警告的看向了蠢蠢欲動的鏡華滄月。
南羽鴻熙撇撇嘴,一臉委屈的看著鏡華滄月,忽然甜甜一笑,露出一口尖細的小白牙:“娘親你忘記了嗎?爹爹早死了。”
鏡華滄月周身氣勢一變,手中的內力就向著南羽鴻熙的小身板湧去,討厭的小東西,媳婦是他的,誰也別想搶走!
南羽鴻熙吐了吐舌頭,就勢鑽進卓清歌懷裏,他爹爹本來就死了,早就死了,難道他說錯了嗎?
卓清歌揮袖卸去鏡華滄月的掌風,將懷裏的南羽鴻熙摁到椅子上,淡淡開口,“吃飯。”
北離境內,看著眼前散發著熟悉氣息的五百騎兵,血煞眯了眯眼,這種幾乎要讓人窒息的殺氣,猶如出鞘的利刃,隨時皆可取人性命,這是…皇尊的手筆?
是了,天下間也隻有皇尊會這麼肆無忌憚,囂張霸道了。
“死還是活?”
赫連辰神情冷峻,氣息冰寒,手中長劍血跡未幹,似乎剛經曆了一場激烈的廝殺。
“她在哪裏?”血煞居高臨下的看著赫連辰,皇尊到底是有多無聊,才會親自指點打造了這麼一批殺戮之鐮?要知道,前世那麼多人請求皇尊也不見她有半分鬆動的。
“聖山。”赫連辰揮了揮手,身後的五百騎兵就進城去處理遺留問題了。
“多久了?”血煞微微勾唇,北離隻是他的暫時據點,他最終的目的永遠都隻有一個,皇尊!
她在,他在!
她想要的,他會雙手奉上,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國家。
“七個月。”
血煞的問題讓赫連辰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他少年拜將,手握重兵十年之久,打過的仗不計其數,然而卻沒有一次比得上這七個月的刀光劍影讓他熱血沸騰。
那個人,交給了他所有,武功,計謀,以及地利,創造了天時,然後將這隻所向披靡的精兵交給了他。
刺殺,圍剿,擒王……
血煞微微勾唇,他果然還是了解皇尊的,這種事情,若是擱在前世,怕是要用原子彈解決了。
“主上說,她在聖山等你。”
觀察了片刻,赫連辰便有了決斷,眼前的這個男人的確很強,一招之內他必然會敗,難怪她那麼信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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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拉出去上水庫上釣了一下午的魚,思路居然跑偏了,難道被魚拉進水庫了?等我緩緩,然後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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