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見藍衣男子沒有別的動作,女子雙目微合,七天七夜不眠不休的追殺,她是真的累了,既然這男人沒有其他的動作,她也可以放下心來休息一會兒了。
藍衣男子自然發現了她的動作,眼中劃過一抹篤定,總有一日,他要讓她毫無防備的靠進他的懷裏!
“國師大人,陛下回朝。”黑暗中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透著一股陰森冰冷之感。
藍衣男子聞言並未作出任何反應,看著懷中女子恬靜的睡顏,他眸色幽深,明明是如此嫵媚多情的麵容,為何偏偏生就了這樣一副清冷的性子?
想起那日在臨水河畔看到她的第一眼,那如花的笑顏,透著絲絲的狡黠與空靈,那裏有半分清冷的模樣?向來不將萬物放在眼裏的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嫉妒了,嫉妒那個能讓她露出笑顏的男人了!
他眯了眯眼,輕撫著她的麵頰,愛著那個男人又如何?隻要她在他手裏,這一輩就不要妄想再見他一麵。都說時間是最好的武器,他要親眼看著那個男人在她的心裏一點一點的消失,留在裏麵的,最終隻能是他!
相對於馬車裏安靜而又有些曖昧的氣氛,後麵的某包子就愉快得多了。
“你敢摸小爺的臉?”南羽鴻熙瞪著眼前麵目猙獰的男人,一副呲牙咧嘴的樣子看起來像極了被惹怒了的狼崽子。
男人猙獰的臉上閃過一抹殘忍的趣味,拎起南羽鴻熙扔在馬上,不顧他的尖叫,策馬向著快要消失在視線裏的馬車追去。
“放開小爺!”被粗魯的扔在馬背上,南羽鴻熙覺得自己快要被顛死了,他麼的,長這麼大還沒人敢這麼對他!
“毛還沒長齊就敢稱爺?”男人嗤笑了一聲,加快了速度,這小崽子還真特娘的麻煩,身上的毒藥好像用不完似的,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毒到,要不是國師大人吩咐過暫時不能讓他有事,他一定把他烤成人肉叉燒!
踢騰了幾下,見男人根本不搭理自己,南羽鴻熙意識到這次遇見的人跟以前綁他的不一樣,漸漸地安靜下來,娘親被抓了,說明隻能智取了;可是他行動不便,身上的寶貝用不了,該怎麼辦呢?
感受著肚子上傳來的陣痛,南羽鴻熙委屈的撇了撇嘴,他忽然有點懷念那個總喜歡把他往蛇窟裏扔喜歡把他往死裏揍的魔鬼舅舅了!
舅舅,你再不來,娘親可就成別人的了,到時候就算你哭也沒有用了。
當馬車的速度逐漸減慢的時候,卓清歌迷迷糊糊的醒來,一眼就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她忽然想起自己已經被綁了。她隱約聽到似乎有人稱呼他為國師?據她所知,這天下除了鳳耀,北離和大漠這三大巨頭之外,並沒有什麼登的了台麵的勢力,他這個國師…是哪一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