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辦的大快人心,其實是錢小寧沒有想到的,橫空出世的搶劫犯幫了錢小寧一個大忙。
但是,不等於說錢小寧要感謝那兩個搶劫犯。
回到醫院門口,錢小寧把錢往老人的兒女麵前一扔,說道:“錢在這裏,你們要信守諾言。”
“就不能留一點點嗎?”
老三的媳婦有點哀求的意思。
“這些錢對你們的家庭生活不能起到任何提高的作用,反而會讓另外一個人有了生還的可能,孰輕孰重,你們用腳趾頭都能想得到。
況且,這是給你們積福報,一輩子都享不完的福報。”
錢小寧不想動用武力,他要用擺事實,講道理來讓他們徹底對這些錢放棄想法。
錢的來路本來就不幹淨,沾染了太多的鮮血,那麼就讓它回到原點,做些好事,也許能洗脫一些身上的罪孽。
錢小寧的話有些打動了他們,就在這時,老大擠開人群出現了,提起地上的錢袋,說道:“我們已經決定了,現在就捐。”
說完提著錢上了車。
剩下的人想不捐都不行了,因為這麼多人看著呢,要是還堅持要錢的話,那就丟人丟大發了。
錢小寧也不阻攔他們離開,他相信這個老大絕對會把錢捐給位於市中心的兒童基金會。
這時,老二開車回來了。
看見現場隻有錢小寧一個人,圍觀的群眾也都散去了。
“人呢?錢呢?”
“錢被你們老大拿走了,去了市中心的兒童基金會,你現在趕緊去追,可能還來得及,要是去晚了,錢就不是你的了。”
錢小寧打趣的說道。
“你……我……唉!”
老二仰天長歎一聲,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歎息之後,上車去追了,不知道他心裏想通了沒有。
善良的種子錢小寧已經種了下去,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收獲好結果。
希望他們能想得通這其中的道理。
老鐵見錢小寧久久沒有上去,下樓來找。
在醫院門口看見了抽著煙,望著馬路傻笑的錢小寧。
“你笑什麼?”
“笑一群傻子,你是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還沒有給老鐵學說,錢小寧自己首先笑的彎下了腰。
“好好說。”
老鐵等錢小寧笑夠了,問道。
錢小寧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給老鐵說了一遍。
老鐵本來很緊張狗子的手術情況,可是,經過錢小寧這麼一說,也張開大嘴笑了起來。
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句話從古至今都是至理名言,從來也沒有壞人的增多而失效過。
兩人鬧夠了,錢小寧問道:“狗子的手術什麼時候進行?”
“下午兩點。”
“那我陪著你吧,我怕你會挺不住。”
“開玩笑,我是當兵出身好不好。”
“那我回去了,我受不了醫院的這種氛圍。”
“好,我也不希望你留下,做你該做的事吧。”
男人之間的聊天總是這麼的幹脆。
錢小寧走的也很幹脆,同時把車留給了老鐵,說以後這個車就給他了,用著也方便,浴場還有一輛廣本和一輛凱美瑞,足夠他用了。
老鐵從來都沒有覺得沒有什麼不好意思,他們家在錢小寧家裏住的也很心安理得,拿輛車實在算不得什麼。
錢小寧擋了車走了,因為就在剛剛 ,石小美給他來了電話,說她有事要和錢小寧談談。
談談就談談,你一個女人都不害怕,他一個大老爺們兒自然不會害怕。
二人相約在了一個咖啡館,錢小寧喝不慣那些貓屎一樣的咖啡,要了一杯檸檬水,盡管和一個大男人很不相符,偶爾陶冶一下情操也是不錯的選擇。
“你找我來什麼事?”
錢小寧坐下之後,脫掉了外套,現在這個天氣,外麵很冷,房間裏麵反倒很溫暖,穿著外套還真有些熱。
況且對麵坐著一個讓人噴血的女人,本身就就會發熱,穿著外套的話,渾身都會被汗水沁透。
錢小寧不是一個很喜歡洗澡的人,這也和他一直沒有女朋友又很大的關係。
“這麼冷淡?話說的這麼生硬,我明天就要離開了,來和你告別,看來你不是很喜歡和我呆在一起。”
石小美對錢小寧的天態度有些生氣。
“離開?去幹什麼?”
錢小寧驚訝道。
“去國外!”
“你一個女的,去國外做什麼,是不是你們的社長又在搞事情?”
錢小寧能想到的就是那個社長在搞鬼。
“不是啦,看來你一點都不關心人家,我現在都被調到電視台工作了,現在是一名實習記者。
這次是我主動要求去非洲那邊做一個戰地記者,去曆練一下,回來也能有一個好的資曆繼續往上爬,一個報社記者的身份實在是有些寒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