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肯露麵了,還以為你會看著你的小弟被人打死。”
黑衣人似乎早就知道錢小寧藏在附近。
“你是誰?”
錢小寧上來就問,問完之後,覺得自己很糊塗,對方打扮成這樣,明顯就是不想讓自己知道是誰。
“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行,你保證以後不要再找魏斌的麻煩,我們就兩清,要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你是有這個資本說這話,可是你的另一位同伴不知道能不能全身而退。”
黑衣人說完之後,不等錢小寧有反應,直撲馬紅兵的藏身地點。
錢小寧猝不及防,想要去救已經很難,舍近求遠收不到奇效,隻能心裏保佑馬紅兵能多撐一會兒。
俯下身子看了看魏斌的傷勢,魏斌是有意識的,說道:“大哥,我沒事,你去追他吧。”
錢小寧點了點頭,起身直奔馬紅兵所在的方向。
那邊已經打起來了,看上去馬紅兵真的不是對手,連連敗退,被逼近了牆角。
馬紅兵多處被打,沒有了還手之力,可為了能給錢小寧擠出救人的時間,還在苦苦的支撐著。
“我草,有事衝老子來。”
錢小寧飛快的一腳踩在牆上,借著慣性的力量,就要踢在黑衣人的背上。
錢小寧使了相當大的力量,就是要救下馬紅兵,沒想到一腳踢空了。
落下身形之後,黑衣人不見了,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似的。
來不及多想,馬上上去扶住搖搖欲墜的馬紅兵。
“怎麼樣?”
“哎呦,我草,他媽的這小子厲害,你要是晚來一會兒,我這條命就要交代在這裏了,那小子哪裏去了?”
錢小寧搖了搖頭說道:“邪乎了,沒看清他是怎麼走的,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錢小寧一邊回答,腦子裏在飛快的轉動,想著以前碰見的每一個擁有這種身法的人,就是沒有個頭緒。
這人的身法和日本忍者慣用的逃脫身法有些相似,還又有些不同,到底是誰呢?
“你能走嗎?”
馬紅兵活動了一下身體,覺得渾身很疼,但是,走路不受影響。
回過身去,去找魏斌,人不見了,錢小寧馬上覺得上當了,他的目標不是馬紅兵,而是魏斌。
“跟我走!”
“去哪兒?”
“醫院。”
“為什麼是醫院?”
“他剛才擄走了魏斌,已經知道了他想知道的,而且現在他還不想與我們為敵,所以,勢必會把魏斌放在附近的醫院,我看了一下,離這裏最近的醫院,也就是中心醫院了,不出意外的話,魏斌現在應該在醫院裏。”
錢小寧分析的一點都沒錯,魏斌確實在醫院裏,被人丟在醫院門口,值班的保安巡邏到了這裏,看見了渾身是傷的魏斌,把他救了起來。
錢小寧趕到醫院的時候,魏斌已經脫離了身命危險,其實本來也沒有身命危險,受的都是外傷,隻是黑衣人給下的迷藥有些重,害怕有生命危險,所以才扔在了醫院門口。
“怎麼樣了?”
“大哥,我給你丟臉了!”
魏斌一見到錢小寧,馬上哭著說道,鼻涕橫流,看上去很可憐。
“沒事,你沒事就好,你已經完成的很好了,等你養好病,還回來幫我。”
錢小寧安慰了一下魏斌,又給他撂下一千塊錢,和馬紅兵就走了。
“你要不要看看你的傷?”
出了醫院,錢小寧問馬紅兵。
“哥,你罵我呢吧,這點傷回去擦點紅花油就好了,以前經常這樣幹,都習慣了。”
“那好,我就不送你了,你打輛車回去吧,我還有點事。”
“好嘞!”
說完錢小寧給了他一百塊錢,作為路費。
馬紅兵也不客氣,拿了錢走人了。
錢小寧等到馬紅兵走後,開車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吧,要了一瓶洋酒,一個人坐在角落裏喝著。
這時候,一個穿著暴漏,濃妝豔抹的女子抽著女式煙來到了錢小寧的座位上,問道:“帥哥,一個人?”
“是啊,要不喝兩杯?”
“好啊!”
錢小寧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扣著的杯子,給那女子倒了一杯,示意她可以隨意。
那女子也不客氣,端起酒杯,虛空一晃,一口氣就把杯子裏的酒喝完了。
錢小寧端起酒杯,象征性的喝了一小口,對著女子微微一笑。
那女子笑起來,臉蛋上出現兩個酒窩,問道:“帥哥,一會兒喝完酒去幹什麼?”
“回家睡覺。”
“生活太單調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保證你欲仙欲死。”
“哦?什麼地方這麼帶勁啊!”
“你去了就知道了。”
“那好吧,我可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就是感受一下這裏的氣氛,你可不要欺負我是從農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