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些人都沒有經過多少訓練,如果讓他們上前線打仗的話,絕對是死傷一片。
對麵是毒梟啊,手下肯定有國際雇傭兵,那些人是拿著錢辦事的,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和這些人對殺,剛剛成立的安保公司這些人,根本就還不是個。
看了一圈之後,錢小寧覺得不能這樣把他們送上不歸路,都是娘生的,誰家也不富裕,現在也不是戰時,就算有個小鬧騰的,國家出麵都能解決,用不著他們瞎操心。
最後錢小寧決定,隻有他老鐵還有馬紅兵三個人去探探虛實,然後在製定相應的策略。
馬紅兵和老鐵以前在部隊幹的就是偵查的活,幾個人的小分隊深入敵後進行偵察任務,這是常事,有的時候,幾個人攪亂整個戰局也是常有的事,三個人都是肌肉硬漢,武功高強的都市都要容不下他們了。
稍微的武裝一下,就是一個殺不死的小強。
等了兩天,張元明那邊都沒有傳來消息,藺正義那邊倒是一直催著他行動,因為他知道藺正義誇下了海口,三天之內要給受害者家屬一個滿意的交代。
錢小寧身為他的準女婿,自然有為嶽父分憂的義務,於是在這天夜裏,三個人換上了夜行衣,帶著武器出發了。
剛到山口,張元明的車突然出現了。
“張大隊,這麼晚了,在這裏有事嗎?”
錢小寧下車和張元明交流。
“走也不叫上我,要不是藺市長提醒我,這麼大的攻來就要被你一個人搶了去了。
說著從車裏拿出一身裝備,扔到了錢小寧的車上。
自己一翻身來到了後麵的車兜裏,一看車兜裏還有兩人,這兩人把自己包裹的像個粽子,隻露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
張元明有些尷尬,笑著問道:“你們這衣服有些特殊,哪裏買的?”
“紡織廠做的。”
“你有熟人?”
“沒有也可以定做。”
“你的想法很好,回去之後,我要向局長提意見,這樣的衣服我們也要來個幾套的。”
錢小寧拗不過張元明,隻能帶著他。
正要起身,後麵響起了喇叭聲。
一輛軍用越野車“哢”停在了他們車的旁邊。
車上下來一個年輕人,也是全副武裝,二話不說,就上了錢小寧的車兜,在張元明的背上拍了兩下,說道:“這麼好的事情,怎麼能沒有我呢?”
說話間,發現了老鐵和馬紅兵,指著兩人問張元明:“他們是誰?”
來人是文英朗,和張元明是同學,上次張元明去碰了隔壁,直到現在都在生氣。
張元明像是一個負氣的小媳婦,扭過頭不說話。
文英朗說道:“行了,不要裝成娘們樣,那天是我不對,我現在給你道歉總行吧?”
張元明也不是真的生氣,回過頭來問道:“誰給你說我們今天行動的?”
“這個嘛,寡人自有妙計安天下,趕緊出發,要不然就來不及了。”
“什麼來不及了?”
“寇希同要跑。”
錢小寧聽說之後,猛踩油門,把車子開的像一頭上山的老虎。
“這小子誰啊?”
“我一哥們兒!”
意思就是說咱們兩個已經不是哥們兒了。
“還生氣啊!”
“不生了,我哪兒敢啊,休息一下,一會兒可有一場硬仗要打呢。”
文英朗閑不住問道:“他們行嗎?”
“那你得自己去問他們,我們沒有交過手,不過既然能來,應該不會差。”
錢小寧在前麵開車,駕駛室裏就他一個人,不知道為什麼,大家都喜歡坐在後排。
明明文英朗的車子就跟在後麵,也沒有人坐。
馬紅兵聽見這人話裏有些諷刺,一挺胸膛就要把自己的技能表演給他看,被老鐵拉住了,隻聽老鐵湊上來,輕聲說道:“這麼還毛毛糙糙的?”
馬紅兵極不樂意的又坐了下來。
文英朗眼瞅著馬紅兵又坐了下去,失望的搖搖頭,說道:“有脾氣是好事,不要憋著,容易憋出內傷。”
馬紅兵兩隻眼睛瞪著他,就是不搭茬。
文英朗笑了笑,說道:“行,真行,別以為你帶個頭罩我就不認識你們了,你來看看。”
說著把手裏的平板電腦遞了過去。
老鐵接住電腦一看,上麵是他們兩人的服役經曆,以及現在的近況。
原來一直都在人家的掌控範圍之內,再也裝不下去了。
摘下頭套,掏出酒壺,喝了一口,然後這個就在四個人中間傳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