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寧現在一天和這一個殺馬特的九零後混在一起,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打遊戲。
為了迎接即將到來的比賽,他們還真是拚命。
隻能說幹一行愛一行。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錢小寧要在這裏盯住蔡衛國。
這個老不死的財色雙收,隻是不敢花錢而已。
這些人簡直是有病到了極點。
人們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要是還有點人性的話,把這些錢拿出來做點好事,也為自己犯下的錯贖點罪。
現在好了,東窗事發,上麵的人勢必會給他一個滿意的前程。
兒子被打殘了,老子又要進監獄,一家人活活的沒有了。
所以啊,人不能有太多的貪欲,或者是欲望,容易出事。
畢誌文又升遷了,鄉長的位子已經不能證明他的能力了,但是,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隻風箏,被人牽著線走。
什麼時候這根線斷了,他也就不知道飄到哪裏去了。
不知道是該怪這根線太煩,還是應該感謝這根線的作用,讓他現在被調到了縣裏做縣委書記的首席秘書。
畢誌文以前當過兵,還是一個大學生,文化水平絕對夠格,另外現在是多事之秋,縣委書記身邊需要一個身手好一點的人。
畢誌文附和所有的標準。
雖然看似沒有了實權,但是,熬上兩年資曆之後,會有大用處。
畢誌文正在寫稿子,書記王海亮叫他過去。
畢誌文趕緊放下手中的筆,小跑著去見領導。
這是伺候領導必備的既能,不要讓領導等的太久了。
一進門,王海亮笑嘻嘻的請畢誌文坐下,而且親自給畢誌文倒了一杯茶水,放在了畢誌文的麵前。
畢誌文受寵若驚,最裏麵連連說著不要這樣,屁股底下就像是紮了一針那麼難受。
王海亮一看這個年輕人,心裏就樂開了話,有禮貌,年輕有為,更為難能可貴的是這個小夥子,人長的很精神,在同齡人中出類拔萃,很難比擬。
“小文啊,你以前是不是結過婚?”
王海亮一問,驚得畢誌文從椅子上竄起來,說道:“有過一段娃娃親,但是無福消受,已經去世了,我們甚至都沒有來得及拉一拉手。
王海亮幹笑了兩聲,覺得不合時宜,於是,馬上給畢誌文道了歉。
畢誌文連連擺手,示意不用。
“小文啊,你就沒想著再找一個?”
畢誌文有些受寵若驚,連縣委書記都在操心他的人生大事,心裏一暖,說道:“謝謝領導關心,我現在還不想考慮個人問題。”
王海亮笑嘻嘻的說道:“老大不小的了,是該解決你自己的個人問題了,我這裏有一個現成的姑娘,人長得很漂亮,最重要的是溫柔賢惠,是一個持家的好女孩,你要不要考慮一下。
我總覺得你們是天作之合,所以才想起給你們牽線搭橋,這樣吧,不管你願不願意,見見人家姑娘,你不會不同意吧?”
畢誌文有些為難,兩隻手搓來搓去的很尷尬,不過還是答應了下來,見一麵也沒什麼,不會少塊肉。
下午下班之後,畢誌文來到了他們約定好的一家剛剛開業沒多久的西餐廳。
畢誌文到的時候,人家那女孩兒已經等了一會兒了。
一見麵,畢誌文的兩腿就走不動道了。
這女孩兒還真的如書記說的那樣,貌若天仙,莞爾一笑百媚生。
“你就是畢誌文?”
畢誌文這才發覺自己好像已經失態了,馬上坐到女孩兒的對麵,說道:“我是畢誌文,姑娘芳名?”
“王倩,叫我倩倩也行。”
說這話伸出了自己的手,和畢誌文握了握,然後從新落座。
“點餐吧,我不是很餓,你隨便點,今天我來付錢。”
王倩表現的很大度。
畢誌文小心翼翼的說道:“沒關係,這兩人吃飯,怎麼能讓你掏錢呢?我是男人,理應由我來掏錢。”
兩人搶了半天,連菜都沒點呢,就想著誰付錢了。
掩口失笑。
之後,兩人聊得很投機,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畢誌文把王倩送回去之後,久久的逗留在他們家的樓下不願意回去。
第二天上班,第一件事情就是王海亮笑眯眯的問畢誌文,昨天相親的事情。
畢誌文眉飛色舞的說這個女孩兒有多好,有多好,說的王海亮哈哈大笑,指著畢誌文說道:“其實啊,我沒有告訴你的是,王倩是我的女兒。”
畢誌文一下子就愣在當場,磕磕絆絆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按道理來講,這樣的好事攤到了他的身上,應該高興才是,可是他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吃了一口蛤蟆,說不出來的委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