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叩……”江墨芫開門進入,然後輕輕地將其關上。
慢步走到床那躺著,拿著那朵“銅製碧桃花”觀看著。回憶著剛才碰到銀發女人的情景,她因該是個大城市裏的人,身上穿著一件用深棕絲線繡出的奇巧遒勁枝幹的素白色長錦衣,腰間隨意搭著一條青色絲帶。穿在她身上顯得格外清雅,而她說話的言語中又不失華貴。
這樣的人這麼會到一個貧窮的小村莊裏來呢??為了賞景?誰信啊!要賞那也因該到那些名川古跡去吧!她為什麼要把它給我?擺弄著這朵金色的碧桃花,上下觀摩著。可,怎麼也理不出個頭緒來。算了‘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既然它是她的了就是她的了吧,反正不是她的到她手上也會丟……
想著,江墨芫就不自覺的伸手摸著掛在脖子上的那麼玉戒子,一種衝動湧上了心頭。
她把戒子拿下來,在緩緩的往自己的右手食指上套,可是好像有點稍大,而當整個套上時青光一閃,她發現自己竟然已經不在房間裏了。
環顧四周,遠方是白茫茫的一片,好像是漂浮而起的一塊土地,她現在是站在一個青綠色的草地上,四周圍種著一些奇奇怪怪的花草,沿著花草往前方看去,最先入眼的是一間純白色的小木屋,木屋四處還環繞著一些正開著花朵兒的藤絲條。而純白色木屋的左前方向,種有一棵數十米來高的銀葉紅褐色枝幹的樹,那棵樹上還開出了幾朵紫藍色的花骨朵。
深吸一口氣,緩步的向木屋那走去。站在木屋前,伸手就想去推開那個緊閉的屋門,不知裏麵會有什麼在等著她呢?想著“呀吱——”的一聲,屋外的光線就隨著門開的聲音照射了進去。
順著光線走進去往裏轉了一圈,呀呀的竟然什麼都沒有,一張桌椅一張床,額……桌子上似乎還有一個小瓶子,旁邊還有另一個門,然後就空蕩蕩的,跟土匪掃境似的一點兒東西也不給她留下。
向另個門走過去,剛要去推門的時候一股無形的彈推力,硬生生的把她給向後彈開。什麼啊?不讓進還弄個破門幹嘛?江墨芫起身就大步往進來的門走,出門時還順帶的把門狠狠的一帶,向著那棵怪樹方向走去了。
當她慢步靠近那棵銀葉樹時,剛剛還沒注意,原來在那棵銀葉樹下還放有一塊墨黑大石頭。走進那快石頭,似乎很是大快,額,這麼大一塊是要給她當椅子坐的?還是,當躺椅……躺?往那石頭挪近了點兒,繞著轉了圈,伸手往那就要坐過去時,突然腦袋一痛,“隆隆隆”似乎什麼東西正開始往裏麵鑽,捂頭裂齒,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啊,也不帶這麼折磨人的,好歹她也才剛重生幾天,捂頭咬牙硬挺著。
這要就這麼命兒沒了,也沒人給收屍,不行,硬挺也得挺過去。
當江墨芫再醒來時,是因為聽到江媽媽的叫聲。
窗外無數的鳥鳴“唧唧……喳喳……”的在耳畔徹響著,晨光從窗戶外照射在江墨芫的臉上,閉眼皺眉把頭往床被裏埋頭蹭了一蹭。
嗯?不對,這好像是在她床上,她不是因該在那棵奇怪樹的大躺石邊上嗎?怎麼會回到房間裏了?還是個大早上了?難道做夢?扶額,發現她腦袋裏真的是多了一些東西。好像是一篇叫“紫靈決”的修仙入門法決和一些簡單的法術,是從開始教怎麼修煉練氣然後到築基、結丹、元嬰、出竅、分神、合體、渡劫、大乘、飛升、十個階期,每修煉到一個階期時就會出現一該期的法決直到修煉到飛升為止。而這十個階期中前五個階期又分下、中、上三個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