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邪聽到這個問題,手指無意識的用力,直接捏破了茶杯。
“你問這些幹什麼?”
他吸了一口涼氣,他知道煙昀是不會學的,可是要這種在男女之事上害人的東西幹什麼?
“我要害人的東西,當然是用來害人了,難不成自己用?可惜,沒有哪一個男人能被我看上。”
煙昀摸了摸滾燙的臉頰,努力讓自己平靜了下來。
“害人……”
上邪仔細的念了一下這兩個字,隨即便明白她要去害誰了。
“怎麼樣?想到沒有?”
煙昀催促了一下。
“手給我。”
他伸手右手,掌心向上。
煙昀看了他一眼,隨即把手放在他的掌心裏。
“閉上眼睛。”
他繼續說。
煙昀照做。
剛閉上眼睛,腦海中就出現了幾行密密麻麻的字。
她把那些字體全部記在了腦海深處,臉卻越來越紅。
“記清楚了?”
上邪蠱惑的嗓音在耳邊響起,煙昀倏的睜開雙眸,抽回了自己的雙手。
“清楚了。”
煙昀默默的吸了一口氣,那些文字還在腦海中不斷的浮現。
“雙修也有互利的,不過現如今流傳下來的都是邪修的雙修居多罷了。”
他淡淡的解釋了一句,看著煙昀的眸光泛過一道熾熱的光芒。
隻可惜煙昀並沒有看他,所以沒有看到。
“哦。”
極其冷漠的一個字,證明了她並不感興趣。
“有人在喚我,我先回去了,你想做的事情盡管去做吧,至少有我在你身後。”
上邪從她身邊走過,衣袖摩擦過她的手臂,留下一片獨屬於他的清香。
煙昀下意識的就退了一步,心跳陡然間加快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心動為什麼加快。
她抬頭去看,上邪已經沒有人影了。
她右手撫上臉頰,卻被燙人的溫度給驚到了,立刻放了下來。
煙昀坐下去,拿出紙筆,將剛才上邪給她的功法全部寫了下來。
雙眸望向窗外的一個方向,她微微一笑。
是夜,慕容府比往日任何一天都要安靜,畢竟全府除了煙昀都變成了啞巴。
煙昀換上黑衣,戴上麵具,做了偽裝直奔穀梁王府而去。
穀梁王書房。
“你現在已經掉到了白銀三級?”
穀梁王看著下麵的穀梁溪,帶著質問的語氣問他,語氣裏是滿滿的失望和氣憤。
穀梁溪自小就是被他遺棄了的,直到穀梁溪表現出了天賦他才會對穀梁溪寄予希望,將全府的資源全部用來栽培他。
可是沒有想到,穀梁溪沒了那個所謂的師父,修為一降再降,現在哪裏還稱得上天才?
穀梁溪低頭不語,他也知道一旦自己沒有用將會被徹底的遺棄。
可是他不甘心啊,憑什麼自己好不容易從廢材坑裏出來變成了天才,又即將隕落成廢材?
“父王不是說上次那個高人有用嗎?可是這些日子他去了哪裏?我的師父是白認了,第一個師父才是做了真正的師父該做的事情。”
穀梁溪想起煙昀就生氣,他原本以為走了一個師父又來了一個,自己還有希望。
可是那師父是厲害,卻對他根本沒有什麼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