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要在外麵惹是生非,不然你們不會是今日這麼好過。”
雲霜募的轉身,凝視他們好一會兒,才用著冷冷的語調說道。
麵色更是森寒無比,比剛才的雪花白還要讓人深覺寒冽。
煙昀心中一顫,她無聲的歎息了一口氣。
看來,雲霜是調查過她了,也知道了她和藍氏兄妹二人之間發生的事情。
唉……
藍嘉言和藍雪卉聽到這個回答之後,雙雙發怔。
他們更加的迷惑,但是看雲霜這個樣子也不敢反駁,隻能咬咬牙忍了道:“是,徒兒謹記。”
雲霜聽見這句話之後,神色依舊是冷冰冰的。
藍嘉言和藍雪卉大氣都不敢出,隻能靜靜的跪著,等著看雲霜還有沒有什麼話要說。
“還有,我當你們的師尊不是讓你們拿著一身修為去炫耀的,也不是去找茬的。你們若不懂什麼是謙遜沉穩,有的是人接替你們當我的徒弟。”
雲霜沉默了一會兒之後,又訓斥了幾句。
聞言,藍雪卉立刻抬起頭,不甘的說:“師尊,是不是有人在你那裏告狀,說我們欺淩人,所以你今日才會如此反常。可你根本沒有了解過事實真相,明明是那火泠挑釁在先,先是廢了飛瑤,後來更是讓我在眾人麵前出醜,甚至將哥哥脫光了從樓上扔下去……”
雲霜一直麵無表情的聽著,直到最後一句,脫光了從樓下扔下去——
他神色驟變,煙昀把藍嘉言脫光了扔下去?
想到這裏,他的臉色陰沉得可怕,就像有一場陰雨要當頭潑下來。
煙昀在上麵饒有興致的聽著藍雪卉的話,這些事情是她做的沒錯,但是省略了他們那一邊的惡行不好吧?
“嘉言,他把你脫光了扔下去?”
雲霜忽然開口說話了,看著藍嘉言,烏黑的眼睛,散發著冰冷淩厲的光芒,給人帶來無窮的壓迫感。
藍嘉言隻覺得難堪,但是現在隻有他們師徒幾人。
想到自己受到的屈辱,也有些不甘心。
更何況,師尊既然問話了,那就代表著肯定是在乎他的不是嗎?
若是能讓師尊出手,還怕什麼?
想到這裏,他就立刻猛的磕了一下頭,沉聲出口:“師尊,求師尊為徒弟做主。徒兒在那麼多人麵前被羞辱,若隻是徒兒一人倒無礙。隻是徒兒的名聲畢竟已經和師尊綁一起了,若是這件事情累及師尊名譽,實在讓徒兒實在難以心安。但那薛木確是欺人太甚,仗著自己修為在徒兒之上便肆意妄為,羞辱徒兒還有師尊。”
煙昀搖搖頭,忍不住想為藍嘉言的演技拍手稱讚了。
演戲成精,怎麼不跟慕容穀梁溪那個賤、人好好在一起互相切磋切磋,看看究竟誰更賤上一籌。
想把對她的仇恨引給雲霜,逼雲霜出手教訓她,非常好。
“嘉言,我活了幾十年,不是幾十天,早在收你為徒的時候就說過,我最討厭欺騙。現在你觸犯了這條,你說你該怎麼辦?”
雲霜踱了幾步,唇角綻出一絲冷笑,刹那間冷意翩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