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陰損是必要的，對付陰損的人必須更陰損，不然吃虧的就是自己了。”
就像她曾經被挖心而死，不過後麵的話他不會說的。
煙昀的經曆，他即使沒有親眼看過也知道那是怎樣的痛徹心扉。
換另一個角度來看，她當初究竟有多麼單純才會落得個那麼淒慘的下場。
這些東西他不知道煙昀懂不懂，但還是要告訴她的。
“你說得對，所以我覺得自己現在其實也夠陰損了，不信的話，過段日子你等著看吧。”
煙昀淡淡一笑，笑意裏卻含著些什麼。
“好。”
他回憶了一下她之前做的事情，開始猜測過段日子是哪幾個人要倒黴。
心裏開始有數，他不再說話。
皇宮。
上邪帶著煙昀一同去了皇宮，一路上直接被放行。
煙昀依舊是戴著麵紗，跟在上邪後麵。
縱使所有人都不認識她，可是看她和上邪走的那麼近，那些宮人看她的目光也充滿了尊敬。
皇帝寢室內，皇後，幾位皇子公主還有醫師們都在，看見上邪來了，所有人都給他行禮。
“國師終於回來了？”
皇後看見他，立刻激動的出聲。
“嗯。”
上邪隻是淡淡的嗯了一聲，眼神瞥向了躺在床上的百裏謙。
“這是？”
皇後看見了他身後的煙昀，眼神裏帶著疑問。
“皇後帶著這些人全出去吧，我要給皇上單獨看看。”
上邪沒有回答皇後的話，直接走到了龍床邊上。
“都出去吧。”
皇後對上邪的話完全服從，帶著所有人全部出去了。
瞬間，屋子裏隻剩下了上邪和煙昀兩個人。
龍床上，百裏謙緊閉著雙眼，麵色烏黑，額頭上貼了一張符。
當上邪走到龍床邊上的時候，原本躺的好好的百裏謙突然坐了起來，一把撕下了額頭上的符。
“可笑，那些人竟然以為一張符就能鎮住朕，朕潛心修煉這麼多年，為的就是複仇，若是沒有點實力，真是對不起朕這麼多年的付出。”
一個粗狂的聲音響起，卻不是屬於百裏謙的。
煙昀心中明了，這應該就是越王了。
“見過越皇。”
她很恭敬的行了個禮，叫的是皇不是王。
越王聽見這個稱呼，心中大悅，大笑出聲：“你這個小丫頭倒真是機靈。”
“不，這是小女子內心真心的想法，您本來就應該是這東辰的皇。”
眼前這個人畢竟算是上邪的父親，所以煙昀對他也是非常的客氣。
“說的不錯，這麼多年了，這江山還是終將回到朕的手裏。那老賊知道朕回來了，連出來都不敢，當初下毒害人幹的那麼順遂，也隻會幹這些事了。”
百裏越口中說的老賊，真是東辰的太上皇，當初害了他的人。
煙昀知道，沒有說話。
“該出來的時候自會出來的，他好不容易得到的江山，怎會輕易放手。”
上邪提起來太上皇的語氣也是鄙棄的，對他來說，這些人其實都是螻蟻，隨手都能捏死。
“哼！那老賊閉關那麼久，肯定是有了底氣，不過在朕麵前，他現在即使修為再高，也都無用。”
百裏越的語氣很是自信，隻是用著百裏謙的臉，始終是有些違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