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曾經交手無數次，卻始終分不出勝負，隻能互不幹擾，最後卻都成為了朋友，因此對於她們的氣息我很熟悉。”
這是曜第一次清楚地提起自己的過去，煙昀想起了她第一次發現有曜的時候，他就對她說他稱霸一方的時候她還不知道在哪裏呢。
稱霸一方，原來是真的。
“是嗎？那你最後怎麼會受了傷被我母親救了？她們姐妹又怎麼會跟這個寶塔有關係還開創了空間？這個寶塔又怎麼淪為了我爹的傳家寶？”
疑問重重，煙昀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身上可能有什麼大秘密。
“我如何被你母親救的，等你見到你母親自然會知道。至於秋水為什麼在這裏開創了空間，應該和當年的事情有關。”
曜回避了第一個問題，直接的回答第二個。
“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
煙昀興趣盎然的追問。
“當初我們兩方都是各自統治著自己的下屬，互不相犯。可是卻有獸族時常擾亂，獸族乃是魔獸通了靈智化身為人，可獸性未除，傷害了許多無辜人。我和靈羽姐妹商議聯手先製服獸族統領，可是秋水卻在與獸族交戰的時候愛上了獸族的統領，並且有了身孕。獸族血脈和人族血脈結合，獸性更深，秋水完全控製不住自己體內的獸性，傷害了很多無辜人。然後，秋水就不知道為什麼消失了，獸族也消失了。當初我也不知道，原來秋水竟然自己開辟了一個空間在這裏……”
曜提起往事和故友也是感慨萬千，秋水的遭遇他也很同情。
“那秋水的孩子呢？”
煙昀腦海中已經有了一個猜測，而且還是八九不離十。
“不知道，這些事情也不是我能知道的，靈羽應該知道，不過也不會把這些事情說出來的。”
曜隻能說到這裏了，更多的他確實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知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哪！”
煙昀露出了一個真心的笑容，笑靨如花。
“誰？”
曜剛問完，忽然想到了什麼，立刻恍然大悟。
“除了他還有誰？你是男人不懂女人的心，我猜秋水當初懷這個獸族的孩子很痛苦也很糾結，作為一個母親她肯定想留下這個孩子，但是作為一個統領她又要為自己的子民負責。所以她隻能選擇帶著獸族的孩子去到一個無人的地方，確定自己不會危害到無辜的人，便隻能選擇自己開辟一個空間。在這個空間裏生下了孩子，可她人呢？去哪裏了？”
煙昀隻奇怪這一個問題，生下了孩子之後，她怎麼不見了。
“我能感覺到她已經死了，這裏殘存的氣息也隻是她生前的。”
曜神色有些黯然，畢竟是自己多年以前的故友。
“死了？怎麼死的？”
煙昀咬唇，不敢相信這個答案。
“不知道，問問他們。”
曜也想知道秋水是怎麼死的。
“好。”
煙昀點點頭，問空間管理者：“秋水怎麼死的？”
“你不是認識秋水姐？她怎麼死的你不知道？”
空間管理者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