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多月過去,王建軍除了每天給病人看病、拿藥之外就基本沒有其他什麼事情了。
又是新的一天開始,王建軍早早的起來在醫館的庭院裏麵打了一套拳,然後簡單的吃了一個早餐就開始了就診。
這一套拳法是當初王建軍被他師傅虛靈子救下來的時候傳給他的,告訴他,這套拳法要堅持每天都早上都打一遍,而這麼多年下來,王建軍的這個習慣也是沒有落下,每天早上都是會打上這樣一套拳法,即便有事延誤或者耽擱,也會抽出其他時間練習。
總之,這一套拳法的練習王建軍從來沒有間斷過,因為這拳法可以去除殘留在他自己身上的那一絲絲怪病的隱疾!
而在這個月裏麵,陳茜茜也是會隔三差五的跑來找王建軍,縱然有的時候不知道做什麼,但是她也會傻乎乎的站在那裏,看著王建軍在一旁工作。
不過隨著時間久了,王建軍還是會抽出一定的時間陪陳茜茜出去走走!
而醫館在這段時間以來終於站穩了跟腳,在本地卻也是頗有名氣,每天都有相當多的人來這裏看病,而隨著來的人身份越來越貴重。
看著這些看病的人當中權貴的人越來越多,而自己的腰包也是越來越鼓,張麻子心中對王建軍的最後一點不甘也不在了,要知道,他自己要是換做以前做高利貸的話,指不定要做到猴年馬月才能有點成就呢。
而且,做那一行,那個人不是每天都把自己的腦袋掛在褲腰帶上,那樣的日子和現在比起來,張麻子自己都覺得差別實在是太大了。
而醫館要是按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他每個月的分成能夠拿上十萬塊都是說不一定,想著想著,張麻子就想到了自己買房、買車、娶媳婦兒,最後一個人在哪兒樂嗬嗬的笑了起來。
“喂,你笑什麼呢?”王建軍看著張麻子一陣出神,最後竟然還一個人傻嗬嗬的笑了起來就忍不住問道,要知道,要不是醫館有張麻子幫忙拿藥,他自己一定會被忙的要死。
以前的時候王建軍自己也隻是想著開個小醫館,懸壺濟世而已,從來沒有想到過要依靠這個來賺錢,但是從現在的情況來看,是想要不賺錢都不可能了。
來看病的人很多,其中的一些人看著就知道家庭條件極其艱苦,甚至有的是從外地趕來的,為的就是能夠讓王建軍治病,而對於這些人,王建軍從來都是好人做到底,對於他們的費用一分都沒有收取。
當然了,即便是這樣,整個醫館的收入也是在不斷的拔高,因為來到這裏看病的權貴也是越來越多,而對於這些人,王建軍從來都不會心慈手軟,這些人有的是幹淨了,但是大部分都或多或少的沾染上了一絲‘肮髒’。
在現在這個社會,那個有錢有勢的人手上沒有一點把斌?所以,王建軍對於這類從來都是高價,用張麻子的話來講,這都是你情我願的事情。
而在另外一邊,張猛因為練習鐵砂掌留下的病症總算是徹底的消除了,那種每天附之入骨的疼痛終於消失。
雖然張猛的病症不能從根上消除,但是卻也多活了十年的時間。為此,張猛對王建軍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更是將王建軍奉為上帝一般。
為了表達自己的感謝之意,張猛更是派出了自己的幾個小弟每天都在這裏為王建軍站崗維持秩序,為此倒也少了很多的麻煩事情。
再加上陳煌輝和毛永強的影響,來到這裏鬧事情的,簡直少之又少。
當然,這並不是代表就沒有,因為王建軍的名聲加之醫術都被宣揚了出去,所以這一帶內,基本上所有能走到這裏來看病的都會直接來到這裏,這也就給同行業的帶來了巨大的壓力。
而就在王建軍自己醫館處不遠的地方,就有著幾家私人醫院,以前王建軍沒到來的時候,他們的生意可以說是很好,大部分的病人都是會在他們那裏看病,因為他們也的確有那個實力。
“老板,要是按照現在的情況發展下去的話,我們這一帶的醫院都得關門了。”就在其中的一處明愛醫院二樓,一個身穿白袍大褂的男子手裏拿著電話,正對著那邊的人述說著什麼。
他是這個醫院的院長,年齡三十來歲,可以說是年輕有為,要是按照這樣的情形發展下去,他的成就或許會很高。但是,這一切都因為那個該死的‘王建軍醫館’而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