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後,月殤走下樓,看到閻以烈還坐在那兒喝茶,桌上還擺了好幾個空空的茶壺。不由眨了眨眼睛,他,還真是能喝呢。
“閻以烈,你怎麼還不走啊。”月殤看著那悠閑的人,說道。
“嗚嗚,小月月,你真是狠心,這麼快就要趕我走嗎?”閻以烈埋怨道,眼裏滿是委屈。
月殤看剛才還挺正常的人,怎麼一說話就變樣了呢。不過月殤已經對他這種不正常的行為免疫了。
“難道你要一直呆在這兒,喝茶嗎?”月殤挑了挑眉,繼而說道,“我這兒可不是喝茶的地方,想要喝就請出門左轉,行一百步即可,恕不遠送。”
“小月月,我不喝茶了,我這不是等你嘛。”閻以烈心知不好,陪笑道。
月殤仍不為所動,淡淡地看著閻以烈,給了他一個“不可能”的眼神。
閻以烈眼中忽的閃過一道精光,大叫道:“小月月,你不讓我在這,我就……”閻以烈給了月殤一個眼神,大有不答應他,他就繼續說下去的意思。
月殤此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的威脅,不過這算威脅嗎?應該算吧,不過也不是惡意的,而且她可不想這幾天過得雞飛狗跳,這可是有前車之鑒的。於是,她淡淡地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閻以烈眼裏滿是笑意,嗬嗬,他就知道,月殤最受不了這一招。
就這樣,閻以烈憑著他極其無賴的功夫,就在千尋閣住下了。
紅霜第一次見到閻以烈時,也是忍不住的驚訝,他是男子嗎?這個美得像妖精般的人。他長得竟比女子還要美上三分,與上次來的那位公子不相上下。他到底是誰呢?紅霜雖然疑惑,但也知道這不是她該問的,她隻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要說為什麼紅霜沒有為閻以烈的行為而驚愕呢?那是因為閻以烈除了在月殤麵前有過不正常的行為外,大多數都是處於正常的狀態。不過,等到她真的見到閻以烈的那副模樣時,肯會是會傻眼的吧。
閻以烈總有把月殤弄瘋的潛質,這不——
月殤本想看看最近的情報發展狀況,可是她真的看不下去了。月殤抬眼看了看對麵的閻以烈,他正手托著下巴,饒有興致地盯著月殤看,眼睛亮閃閃的,真是好不可愛。
可是,月殤卻不覺得如此,她真的很想問他一句,你都看了一上午了,不累嗎?月殤坐在這兒有多長時間,他就看了多長時間,縱是神仙也受不了吧。
月殤被閻以烈看得渾身發毛,他用那種眼神盯著她看幹什麼,說不明道不明的情緒。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很想把他那雙眼睛挖下來,真不知道他那骨碌直轉的眼裏計算著什麼。
月殤終於還是忍不下去了,看來她真是遇到對手了,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像閻以烈這般無賴,卻又絲毫不讓人覺得厭惡的人。
月殤站起,微微搖了搖頭,輕歎了一口氣,推開門走了出去。閻以烈見月殤要走連忙起身,跟著走了出去,“小月月——”閻以烈在後麵叫著。柳月殤恍若未聞般,徑直向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