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一會後,身體疲憊的木清已經沉沉的睡去。秦瀾看著自己的妻兒,微微歎了口氣,低聲說道:“孩子,你的命是由天定還是。。。”被稱作百年奇才的秦瀾不得不承認他也看出了一些命理,既替自己的兒子立下宏圖大誌,又不覺為兒子擔心—他到底能不能肩負起這麼大的責任呢?
第二天的秦府張燈結彩,處處洋溢著喜慶的氣氛。雖是春寒料峭,但粉紅的梅花和淡黃的迎春花點綴的整個庭院生機盎然。從大門裏向外望去的山路上停了一排其貌不揚的紅旗,車牌確實嚇人的很,一輛輛首長車在向路人說明:九州的黨政軍領導人比開會時還要準時,無一缺席!
別墅門口站著兩人正是秦家父子。“秦兄,恭喜啊。秦家添一虎子,定為國之棟梁。昨天我和總理會見了二十世**,沒能去醫院探望,還請恕罪啊。”秦笑天拉過周淼伸過來的右手輕輕拍打了兩下說道:“國家大事要緊,主席言重了啊。”“嗬嗬,什麼主席不主席的啊。老哥不怪就好,小張過來。”周淼叫過警衛員,從他手裏拿過一個卷軸,“昨天晚上小弟乘興賦詩一首,今天特意拿來送給我們的小少爺,禮輕情誼重。”秦笑天接過卷軸並不打開,遞到身後的傭人手中送了下去後說道:“這禮可不輕啊,賢弟的墨寶可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啊。哈哈,為兄要拿出去拍賣,不知道要有多少人爭破了頭吆。秦瀾,外邊風大,先把你周叔帶進屋去,我在外邊等人吧。”“爸,還是你陪周叔進去吧,我在外邊等著吧。”周淼此時也拉過秦笑天的手說道:“老哥,咱倆先進去敘敘,讓小瀾看門吧。”“也好,有些事咱哥倆是得好好探討一下。”說罷,秦笑天和周淼轉身向屋裏走去。“哎呀,不好意思,我遲到了。”隻見一個人急匆匆的向門口了過來。秦笑天兩人回頭一看,來人是總理許非。“老弟可是個勞碌命,我都見怪不怪了啊。”秦笑天調侃道。許非走到進前,六十多歲的人了仍然像個害羞的小孩一樣撓了撓頭,“哥,你可別笑話我了。要不是覺得我要不來明天我辦公室就得被搬家的話,哼哼。。。”抬頭一看秦笑天笑嗬嗬的看著自己,脊背忽然一陣發涼,忙說道:“我肯定必須絕對得來啊。”“知道就好!走,一塊都進去吧。我覺得沒有人會比你更晚了。”
一眾人進入別墅後,屋內的其他人利馬站起來迎接。一陣寒暄之後賓客都入席了,木清也抱著小秦鑫出來落座。看著小寶寶虎頭虎腦的樣子,許非一拍腦袋,“壞了,忘帶禮物了。”秦瀾笑嗬嗬的說:“許叔來了不就是最好的禮物嗎。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其他人聽到後又是一陣大笑。秦家老二也上前湊熱鬧,“許叔啊,你這國寶都來了,這小子還想要什麼禮物啊。”“唉,經緯啊,話可不能這麼說。”許非邊說邊伸手將脖子上帶著的玉觀音取了下來,“少室山天舒法師開過光的,是否靈驗暫且不提,廖表心意了吧。”看到秦瀾麵露難色,許非故意板起臉來說:“怎麼,賢侄怪罪老叔了嗎?”秦瀾剛要解釋,隻見秦笑天一擺手,“收下了。”此時許非把板著的臉放下拍了拍秦瀾的肩膀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低聲對秦瀾說道:“還有我呢。”秦瀾默默的點頭表示明白。
這時麵非凡人的小秦鑫竟然咿咿呀呀掙著媽媽的懷抱向許非撲過去,許非一看就樂了,笑著從木清手中把秦鑫接了過來,用胡子喳喳磨蹭著秦鑫的小臉,然後扭頭對眾人說:“這小鬼還真量事呢,竟然知道巴結我,哈哈哈哈。”說完之後猛然覺得臉上一涼,人小鬼大的秦鑫出人意料的在許非的臉上親了一口,眾人一陣目瞪口呆,此時的主人公咯咯的笑出聲來。任何的言語已經不能表達此時的心情了,大大小小的人物互相遞了個眼神,表達的是同一個意思—秦家的人一個比一個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