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鼓聲響起,隻見高台上走上幾人,前麵一群人都是一身勁裝,武者的打扮,眾星捧月一般將一名老者圍在當中,老者已然頭發花白,但身材挺拔,一點不現老態,而且也是武者裝束。一行人在台上落坐。隨著老者坐下,鼓聲嘎止。這時,從老者右手站起一人,衝著老者一抱拳,見老者微微點頭後,才轉身走以台前。朗起說道:“諸位鄉親。”賽場極為空闊,也有上千人,可是此人話語出口,聲如洪鍾,即使左衝距離很遠依然能聽得清清楚楚,足見此人功力不俗。
這時,就聽左六在左衝耳邊說道:“中間坐著的老頭就是族長,現在說話的是族長的大兒子,也是現任的莊主,名叫左師承。”
就聽左師承繼續說道:“一年一次的試武大賽,關係到我莊前途命運,至關重要。由於去年試武大賽無一人勝出,為激勵後輩,族長恩澤,今年隻要通過試武大賽者,獎內院住宅一處。望爾等努力向前。現在我宣布,大賽開始。”
聽左師承說話,場內場外叫嚷聲一片。場外高高的楊樹的樹叉上坐著兩個中年人,聽見左師承的話,不由得喜笑顏開,其中一人說道:“三哥,你聽見沒,以後你就要到內莊找我了,不過,你進內莊的時候,可要和門牙說明白了,是我左老四的兄弟,不然啊,可不讓你進門。”“三哥”說道:“那是那是,咱大侄子我打小看著就有出息,要是咱大侄子能住進內莊,我這個當叔叔可是臉上有關,也沾光去看看內莊是個什麼樣子,上次我隨著左副總管進去一次,嘖嘖,那內莊真是的。”左老四硬邦邦打斷他的話“左副總管的事你說的十年了,等我兒子進了內莊,就是左副總管也要對俺點頭哈腰的。”“三哥”連連附合“那是,那是。”
賽場等候區,一胖大男人走到眾少年麵前,說道:“比賽規矩不變,過三關後擊響金鉑者為勝,以沙漏計時,時間最少為優,現在開始,先由楊柳村上場。”從人群中走出一個胖少年,向場上走去。
左六拉了拉左衝的衣袖,低聲在耳邊說道:“這個胖男人就是昨天挨打的左之流的爹,左師豐副總管。”左衝抬眼一看左師豐,恰巧左師豐正向左衝看來,兩人四目相對,左師豐眼中閃過一道陰霾。左衝冷冷回答:“不用怕。”心中卻道:“看來,這家夥今天是想公報私仇,哼哼,在眾人麵前,你要是不使壞就是罷了,要是動動壞心眼,有你的好看。”
楊柳村的少年這時已站在第一關前,十米長的水坑如天塹一般橫在麵前,這少年氣閑神定,大吼一聲,如離弦之箭向前衝去。場外楊樹上坐著的左老四激動地蹲了起來,連聲叫道:“快看,俺家小寶第一個出場了,跳過去,跳過去。”
隻見楊柳村的左家小寶身子如狸貓一般輕盈,輕輕躍起在半空中,又猶如炮彈一般重重地落在水坑中,濺起層層水花。場內場外發出一陣歎息聲。左老四依舊蹲在樹叉上,軟弱無助地說道:“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俺小寶告訴俺的,他一定能過三關,怎麼回事。”旁邊的“三哥”說道:“咦,這孩子,打小俺就看著不中。”
隨著左家小寶的落水,試武大賽也正式開始了。隻是這第一關的十米水坑,就擋住了一大批人,從左家小寶落水人們的感歎聲,到後來全體麻木,等候區的少年們也越來越少,隻剩下柴房的左衝九人和左之霖、林夢如。
左師豐衝著左之霖媚笑著說道:“左少爺,前邊沒有一人通過,現在是您先來還是林姑娘先來?”左之霖對著林夢如說:“妹妹,你先上吧。”
林夢如一點頭,爽快說道:“那我就拋磚引玉了。”林夢如跨步走上場來。看台上眾人見林夢如上場,一個個都對說道:“林姑爺這幾年煞費苦心,林侄女這次一定能夠通過考核的。”台上的一身武者打扮的林姑爺雙眼衝緊盯著場上,對於諸人的話隻是略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