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師見你天資聰穎,定能夠將九字真言發揚光大。”
“師傅過獎了。”
“還有什麼不懂得麼?”說完這些,仿佛過了一個世紀,以前從來不曾了解的曆史竟然會這麼有趣。
“我倒是沒什麼不明白的,隻是這不是中國的道法麼,怎麼又跑到日本了呢?”韓雲祁對於日本的事情卻不太了解。
“日本是個小國,他們人小,肚量也小,但是他們的欲望卻是龐大的,他們的文字來源於中國語言來源於中國,甚至咱們的九字真言都來自中國,他們不但沒有報恩,反而想要吃下中國這隻雄雞,八國聯軍侵華戰爭,中日甲午戰爭,每一場戰爭都需要多少人的鮮血去抹平傷痕。”
“為師並不是一個不理智的人,在日本中還是有好人,所以你要知道自己在什麼情況下需要做什麼,如此中國才能更加強大。”
“是,師傅,徒弟定當謹記。”說著韓雲祁畢恭畢敬的向老道長鞠了一躬。
但片刻,韓雲祁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道:“師傅我一直都不知道您的名號,不知師傅是否能告訴弟子。”
“這是為師的錯,為師不怕告訴你,為師的真名叫做李狗蛋,道號是清燭。”清燭倒是爽朗的笑了笑。
聽到清燭的真實名字,韓雲祁情不自禁的憋笑,那感覺難受極了,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隻不過這不是難過的淚水。
“想笑就笑吧,我也知道我的名字有多好笑。”清燭苦笑了一聲,看了看身邊的韓雲祁。
“哈哈哈。”經過清燭的同意,最終他還是笑了出來。
“一冠徒兒,你想不想聽聽師傅以前的故事。”
“想。”韓雲祁聽了一天的故事,他越發覺得清燭是一個講故事的高手,如果這故事不是打娘胎就有的,那就是講過很多次了。
我小的時候生活在農村,我的家鄉在窮鄉僻壤的地方,那時候人窮,沒什麼文化,得了病就請神請鬼的。
我記得我娘跟我說過,我生下來的時候被臍帶纏住了脖子,差點窒息而死,後來在接生婆全力的搶救下,我才得以幸存,但是在我那個年代,在農村是沒有正規的醫院和診所,因為那件事,我一生下來就體質虛弱,加上鄉下衛生條件不好,險些又死了。
我的父母就屬於迷信的人,家裏擺了許多神像,每天燒香拜佛的,他們覺得起個賤名好養活,不過你還真別說,古人有些東西不是沒有道理。
但是我那個時候偏偏就不信,我就要跟我的怒福唱反調,如果這世界上真的有鬼,我能麼沒看到?如果這世界上真的有神,那我怎麼還是這個樣子。
都是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我從來沒幹過活,我的父母擔心我一不小心就會死掉,我真的是虛弱成這個樣子,我真是有著少爺的身子,窮人的命。
後來我也就認命了,我三歲,每天除了躺著就是躺著,不敢幹活,不敢出去玩,好像這個世界的一切都與我無關,我就這樣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