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琦香閣出來後,上官蝶舞就搖著折扇在這繁華而喧鬧的大街上優哉遊哉地閑逛著,仿佛一切都不曾發生般,未語隻是默默地跟在身後。
“啊!”突然間,一隻手從背後毫不客氣地提著她的衣領,將她半提半就地朝著街對麵一輛馬車拖去。
“木流寒冰,你放開我!”她不知道眼前這個神經病又吃錯什麼藥,隻得手舞足蹈不停地掙紮,想要掙脫他的束縛。
“……”然而,對方根本沒有回答她,也完全沒有放手的跡象。
“木流寒冰,你混蛋,你又欺負我!”上官蝶舞掙紮不斷,嘴上卻不停地罵著。
到了一輛豪華的馬車麵前,木流寒冰手一鬆,直直地把她扔下來,力道的衝擊讓上官蝶舞左手臂不小心撞到了馬車側麵的菱角上,這尖銳的疼痛讓她微微皺眉,眼睛卻死死地瞪著一旁臉色冷冽陰鷙的木流寒冰。
“三皇兄,其實嫂子她是我……”木流寒皓明白這次闖禍闖大了,他看著眼前兩人之間彌漫的硝煙,急忙出來解釋。
“給本王閉嘴!”然而,木流寒冰眯著眼看著麵前上官蝶舞一副不知悔改的樣子,冷冷地打斷了木流寒皓的話,“你的賬,本王後麵再跟你算!滾!”
木流寒冰的話對木流寒皓而言,就是聖旨的聖旨,他可以不聽他皇帝老子的話,但木流寒冰的話,他根本不敢違抗,於是隻能擔憂地看看眼前的上官蝶舞,轉身朝著皓王府走去。
“沒事兒,沒事兒,你走吧,他又吃不了我!”看著木流寒皓那小子擔憂的眼神,上官蝶舞心裏還算有一點點溫暖,至少這小子還知道擔心她。
“木流寒冰,既然都到這份兒上了,咱倆不如就趁著這個時機,把咱倆的關係好好捋捋。”上官蝶舞也不回避他那要吃人的眼神,揉著被撞痛的手臂,站直了腰板兒說道。
“第一,我上官蝶舞自由人一個,我不管去哪兒,做了什麼,都跟你沒有半、毛、錢關係!第二,前幾天的約定你毀約在先,我不跟你計較並不代表我不把這事兒當回事兒,至少在我心裏,你這個王爺的話,一點可信度都沒有!第三,別老是對我動手動腳,男女授受不親!第四,我不是你王府裏的那些妃子,你冒火生氣我就得乖乖受著,你要是把我逼急了,小心我把你王府給點了,別以為我不敢!”
上官蝶舞的話讓身後的未語一陣擔憂,手還不忘悄悄地扯上官蝶舞的衣服,提醒她說話注意。
木流寒冰冷眼看著上官蝶舞說著她那一二三四的條件,隨即幽幽開口,“你要是敢,你就試試!這一次的賬,本王回去再跟你算!”如地獄幽靈般空洞而恐怖的話讓上官蝶舞渾身一冷,懶得跟他囉嗦,於是轉身拉著未語就朝王府方向走去。
“站住!”木流寒冰在身後冷言定住她,“嚴丞相之女會去寒王府小住幾日,從現在開始,她在王府之日,你們就得精心伺候!”
說著,一旁雖錦綢加身卻素雅異常的馬車上,車窗口窗簾掀開,一個姿色上佳卻脂粉濃厚的女子出現在她們視野裏,原本上官蝶舞對陌生人一般是以好感開始,然而在接受到對方投過來的傲慢炫耀的眼神時,好感瞬間碎成了一地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