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少爺,怎麼是您?您..您不是還在溫哥華嗎?您這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秦澈的目光瞥過眼前說話的男人,他怎麼感覺這人就這麼眼熟呢?可一時半會他也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
“你倒還真認識我?我說,誰給你們這麼大的膽子,連這個也做?是薛凱蘭叫你們做的?”
“澈少爺,這事您就甭管了,您是管不了的!”
麵前戴著棒球帽的年輕男人正是秦家管事康秉的兒子康德,他一見是秦澈,臉上的表情有點詫異,不過很快就恢複過來,對著身邊的一群人吼道:“你們是怎麼做事的,這事要是蘭姨知道了,你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還不把她給我帶回去。”
“等等!”
秦澈說話間就走到了康德的身邊,操起拳頭就狠狠的給了他一拳,他這平時耍帥的動作,今天看起來力氣倒還真不小,康德居然被他這一拳擊中在地,起來時,側臉上已經淤青了一大塊,接著就腫脹了起來。
“你這雙狗眼是瞧不見我,怎麼著?把她給我留下來,你們自己滾,滾得越遠越好,聽見沒有?”
康德聽了秦澈的話,隻能捂住臉連忙賠著不是。
“澈少,我也是沒辦法,這事我也做不了主啊!您要是把她帶走了,我怎麼交待啊?”
“德哥,他誰啊?我們這麼多人,還怕他不成,弟兄們,給我上....”邊上穿萊克衫的男人徹底是忍不住了,見康德挨了一拳還那麼客氣,轉身就揮手讓身後的十幾個人一起上。
吆喝的人鐵定是不知道這秦澈的來頭,可康德知道啊!那可是秦家秦華南的寶貝兒子啊,他就算是有一百個膽,也是不敢動他一個手指頭的。再說了,這薛凱蘭再大本事,吃得可還是秦家的飯,連她巴結秦澈都來不及,他一個秦家管事的兒子得罪得起這麼一個要命的主嗎?
“上什麼上?找死啊你!滾一邊去!”康德訓斥完那吆喝的人,立馬就對秦澈點頭哈腰道:“澈少!我明天還得飛去墨西哥,您要真想帶她走,我就當瞎了眼,今天什麼都沒有瞧見,隻是她溜掉的事,您可千萬別讓蘭姨知道了,我這不是也為您好嗎?您這要是知道得太多,對您是一點好處都沒有,您......"
“行了,趕緊帶著你的人給我滾,這事我非得讓她給老爺子說清楚不可?”
秦澈說完再瞧了他身邊的瑞雪一眼,此時聲音已經不耐煩了,好像這一句是在下達最後的命令,若他們再不走,怕是搞不好他也會弄出幾條人命來。
突然他又好像想起什麼來,對準備離去的康德揮手道:“回來,她胃裏那東西怎麼拿出來?”
“這個...澈少爺,她得喝藥,喝瀉藥!那東西隻要完整的瀉出來,保準沒事!”
康德見秦澈對這女人還挺上心的,也還真不敢不說實話,心裏卻琢磨著秦澈管這閑事,不就是想要英雄救美,讓自己臉上有光,麵子過得去嗎?他就索性給足他麵子,這樣一來,自己也好有個台階下,他可不想淌進這渾水,兩邊不是人,這話說不好的,連自己這條小命也給搭進去了。
“秦少爺,有麻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