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好墨靳言的傷口後,傅清瑤累的坐在了旁邊,“今天的演出費都交給醫院了,你治好了,記得要賠付我。”傅清瑤哀怨道。
“搞清楚,要不是你,我能這樣?”一臉無辜的墨靳言有苦說不出。
“誰讓你非得跟著出來?不然能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
兩人吵的你不讓我我不讓你。
值班護士不耐煩的走了過來,“有完沒完,兩口子要吵回家吵,這是醫院不是你們家。”
“誰跟他(她)是兩口子”兩人異口同聲的辯解,生怕護士誤會。
護士搖了搖頭走開了,這年頭,還真是什麼人都有,繼續忙起了自己的工作。
爭吵後的兩人突然安靜了,疲倦的傅清瑤眼皮都快抬不起來,靠著座椅就這樣睡著了。墨靳言本想睜開眼睛看看這個小野貓在幹嘛,會不會丟下自己,溜走了。可護士剛剛囑咐過不到時間還不能睜眼。視力受限製,隻好靠觸覺了。
試探性的往旁邊碰了碰,摸到了傅清瑤的背包,又往旁邊繼續摸索,碰到了傅清瑤的鼻子。生怕這個小野貓發怒,他嚇得一下把手縮了回來。然而傅清瑤睡得早已經不省人事,就算有人拉走她恐怕她也沒有感覺。
沒有反應,看來是睡著了吧。醫院裏本來就陰森森的,讓人覺得冰冷,加上這時候都是淩晨了,想到傅清瑤穿的單薄,墨靳言脫下了外套,生怕碰醒這個勞累的小野貓,閉著眼睛摸索著輕輕的給傅清瑤披上了自己的衣服。而自己隻剩下了一個半袖,隻好抱著胳膊取暖了。
就這樣,兩人坐在醫院打點滴的座椅上背靠著背睡著了,剛才忙碌的值班護士看到兩人這麼和睦,見此情景也露出了笑臉,這麼恩愛還說不是兩口子。
……
墨靳言輸液完畢後,護士叫醒了沉睡中的傅清瑤,碰了碰她的胳膊,湊到耳邊輕聲的說:“這位女士,你們可以回家了。”
傅清瑤剛睜開眼還以為是在做夢,睜著大眼睛看著護士。
“你們可以回家了。”護士又一遍催促著傅清瑤。
停頓了幾秒後,還沒睡醒的傅清瑤終於緩過神來,一臉尷尬的笑著說:“哦,好的好的,我們知道了,謝謝你。”
墨靳言若不是紗布包裹著眼睛,肯定早早地投去嫌棄的目光了。
剛起身的傅清瑤發現自己身上披著墨靳言的衣服,一股暖意湧上了心頭,這個解藥先生還是挺會照顧人的嘛。
一摸墨靳言的胳膊凍得冰涼,趕快給他穿了上去,“你可別再感冒了。”
“男女授受不親啊,怎麼這麼關心我?”
“別多想,你感冒了還得花錢來醫院,我可沒錢再給你治病了。”嘴上抱怨的傅清瑤,其實心裏還是關心墨靳言的。
墨靳言因為傅清瑤的囑咐,嘴角露出了難得的微笑,和她在一起,總覺得時間過得好快,希望能一直和她糾纏下去。
醫院出來已經是早上6點了,傅清瑤累得似乎站著還能睡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