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老鷹死了。”一件標準的套房內,一個身穿黑衣的男人恭敬的對沙發上的男人彙報最新的消息。
“死了幹淨。”淡漠的聲音中明顯帶著對一條人命的輕視。
“老鷹死前,西勇淩傲曾經和他獨處過,之後於朔風進去,老鷹就死了,老大,老鷹臨死前會不會……”黑衣男人擔憂的問道。
“不會。”沙發上的男人篤定的說:“老鷹也恨西勇淩傲。”
隨後屋裏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沙發上的男人似乎在翻看什麼,手上拿著一張紙,問道:“我養了一群飯桶嗎?”
“老大,苕秀子那個女人不是本土人士,她……她是在西勇淩傲受傷之後忽然出現的,有人看到她被人從喬日展臣的私人遊艇上抱下來,應該是從台灣過來的,我們正在和那邊的人員聯係,隻是……隻是,這個苕秀子的個人背景好像是被人刻意隱藏起來了,加上她原本……原本可能就是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所以……所以……老大,我立刻去督辦這件事。”感覺到沙發上男人越來越冷的目光,黑衣男人不再羅列借口,感覺屋裏的氣壓明顯低了很多,身上也漸漸出汗。
“能征服西勇淩傲的女人,不管之前是多麼的‘名不見經傳’,也要給我挖出她前三代的身世來。”沙發上的男人冷聲說道。
“咚咚咚……”此時敲門聲響起。沙發上的男人終於放行讓黑衣人出去,走進來的是個身穿軍綠色襯衫牛仔褲的男人。
“老大。”隨著軍綠色襯衫男人的聲音,沙發上的男人終於轉過身,赫然是黃金賭場的老大——金峰,站在他對麵的正是那天給苕秀子帶路的康格。
“你應該知道我叫你來是什麼事,給我一個正當的理由。”
“那位苕秀子小姐,應該是我一直在尋找的一個……親人。”康格毫無隱瞞的說,想了想將來和苕秀子之間的關係,便定位在了“親人”。
“說仔細些。”
康格便將自己和苕秀子之間的淵源和金峰講了一遍。
原來康格的媽媽有位很交好的閨中密友,年輕時因年少輕狂和家裏賭氣,曾經離家出走,跟了一個平凡的男人,後來家中來人找她,自己也受不了清苦的日子就回到了自己的家族,但是和那個男人有了一個女兒,這個女兒應該就是苕秀子,因為兩姐妹關係好,這段事情隻有康格的媽媽和家族中幾位家長知道,苕秀子媽媽的家族不願家族中子女流落在外,剛好康格也到了結婚的年齡,於是就合計說,讓康格來尋找苕秀子,也算在外曆練,如果兩個人有了感情,成為夫妻,就皆大歡喜,要是沒有感情,隻要在兩年內將苕秀子帶回,做家族聯姻就可以。
“你怎麼確定苕秀子就是你找的那個女孩兒?”金峰了解一些大家族利用女兒聯姻的傳統,倒也理解一定要將女兒尋回的心情,隻是好奇康格是怎麼認出苕秀子的。
“感覺吧,其實我開始並不同意這種安排,也並沒有真的去找她,也許是緣分吧,冥冥之中居然碰上了,我那個阿姨和我講了之前那個男人家裏的情況,所以和秀子一聊,我就認定是她了。”
“她現在是西勇淩傲的女人。”金峰提醒道。
“嗯,我知道。”康格滿不在乎的說,在他看來,“現在”不代表“將來”更不代表“永遠”。
“嗯,好,你先去忙吧。”金峰沒有再多問,就讓康格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