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你醒了就讓夜落陪你吧,我再去看看那兩名守護騎士,不過還有件事我要說....姬憐我們這次去是談判的,並不是興師問罪所以把自己的心態方正。”
聽神秘人說完後姬憐略有些不高興的撅著小嘴抱怨說:“我的心態那裏不對啦,和守護騎士的這一戰難道不應該打嗎?還有我可是正麵硬碰硬的獲得勝利,這下麵對夜天之主的時候,多少可以占得一份先機吧!”
“這一戰早打晚打都要打,所以我並沒有阻止你們動手,可是誰讓你一定要正麵硬碰硬?你和夜落的默契比對手好,魔法比對手強,等級比對手高,魔導器比對手優秀,這種情況下隻要你們配合好,慢慢拖下去,恐怕可以輕傷甚至無傷獲得勝利。”
說到這裏的時候神秘人轉身頓了幾秒後才說:“用你這身傷去換那一份先機,怎麼算也不值得,至於那個夜天之主....我大致上看了下她的資料,雖然是個非常優秀的魔導師兼政客,但畢竟還隻是個十九歲的少女!值得重視的是令一位神秘可怕少女緋紅衣,她恐怕和夜天之主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順便說從資料上看,夜天族因為是否歸順王朝而引發內戰,而夜月族則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夜月族了。這次回去後必須在第一時間插手夜天族,至於現在.....你這一個月內不準在使用魔法,有什麼事情都交給夜落去辦。”
說完神秘人便離開了,在神泱液中活動好身體的姬憐看著傀儡般的夜落問道:“夜落,你.....這兩天是不是都守在我的醫療艙前啊?”
見夜落沒有回應後,姬憐卻是嘻嘻一笑繼續說:“那個我現在已經醒啦,你就先休息一下吧,等晚上我身體徹底恢複好後,你再陪我。”
當姬憐說完後,夜落並沒有說什麼,隻是轉身走出房間關好門後,倚在牆邊進入淺睡狀態。夜落使用的是米德式魔法,而且他的確不是王朝的人,然而沒有任何感情的他到底是那個地方的人似乎已經沒有什麼追尋的必要,唯一讓人感到不解的是,夜落這個傀儡式的魔導師竟然隻聽從姬憐的話。
這一點不要說姬憐,就算是夜落自己在清醒的時候都不知道原因,但事實就是這樣每次姬憐遇到危險的時候,夜落絕對會在第一時間內出現在她的身前!
當神秘人走進醫療室的時候,維塔和希格諾已經醒了過來,隻是此時此刻的維塔體內魔力盡失,如果想要恢複恐怕是比登天還難。
維塔看到神秘人進來後,眼眸中不禁露出噬人的凶光,如果不是這群人大琳就可以回到疾風的身邊;如果不是因為這群人,自己也不用再去背負那並不應該受自己來承擔的罪名;如果不是這群人,自己也不會使用破碎一擊,全身的魔力也不至於被打散....以後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恐怕自己真的會成為一個廢人....
或許是感受到維塔眼神中的不甘,或許是想到自己與夜天之主那複雜的關係,又或許是想到那無數代的守護騎士,但無論是那種情況神秘人還是開口說:“對於守護騎士來講,或許成為普通人是最好的結局,你們所背負的種種過往...已經無法用對與錯、是與非來判斷。對於代表王朝的我而言,雖然很排斥夜天之書、夜天之主主,但卻很明白罪與罰並不能由你們八神疾風來背負。隻是.....”
隻是什麼?神秘人並沒有說,維塔和希格諾也沒有問,疾風從頭到尾都沒有錯,這又能怎麼樣呢?有些事情總是要有一個人去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