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開張,還望兄弟們先行收藏,麻煩您在書頁點一下“加入書架”,謝謝。)
徐曉帆趕到金灣餐廳的時候,方梅已經在一個靠角落的座位上坐著看街景了。
徐曉帆走了過去,淺笑著道歉:“對不起,梅姐,讓您久等了。”
說實話,徐曉帆是一放下電話就往這裏趕的,但是金邊商學院差不多到了郊區,坐公共汽車過來大約20站路。大家都知道,這90年代初的公共汽車,不但要等很久,而且走走停停,是名副其實的“慢慢遊”。
至於打的,想都不要想,在那個年代,誰會把的士開到一個學校門口去等客?如果不是這個的士司機喝醉了,就是腦袋裏進水了。金邊商學院裏的學生,基本上是從農村裏來的,出門打的,誰有那個經濟能力?
方梅笑道:“誰敢要你這個徐霞客坐在這裏等人?怕是活得不耐煩了!說吧,這麼著急找我過來,又想耍什麼新花樣?”
徐曉帆心裏苦笑,這人哪,一旦給別人的印象壞了,做什麼事都會引起人家懷疑,古人雲,“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繩”,說得一針見血啊!
徐曉帆說:“姐,你就別嘲笑我了,行不?今天是星期天,想找你聊聊都不行啊?再說,昨天在我家吃飯之前,我也很久沒見你了,想你了還不行嗎?”
聽徐曉帆這麼說,方梅連忙揮手:“別別別,你可不要亂來,千萬不要對我說你突然發現自己愛上了我了啊,我受不了這個打擊!”
大姐,你這麼說是真的害怕還是故意為之?你可要清楚,你已經是一個名花有主的人了,飯可以亂吃,玩笑可不能亂開啊!
徐曉帆歪著頭問道:“大姐,你看我有那個膽嗎?你在公安大學學的那幾手,可不是花拳繡腿,我可不想吃不了兜著走。再說,我的準姐夫,也是長得人高馬大,我難道不怕他把我給撕了?”
“不要在我麵前提他,聽到他的名字我就心煩!”方梅說著,手裏的茶杯在餐桌上敲得叮當響,看她那氣鼓鼓的樣子,估計不是說著好玩的。發生什麼事了,這還不到一天的兒工夫,同樣的話,方梅在他麵前說了兩次了。昨天下午在他家裏,放沒說的時候,徐曉帆沒來得及問個明白,就被老媽叫了出去。
“怎麼,韓正他欺侮你了?”徐曉帆小心翼翼地追問著,與此同時,還不忘在方梅麵前亮了亮自己手臂上的肌肉,意思是說,如果他真的欺侮你,老子饒不了他。
沒想到方梅根本就不領情,聲音有點歇斯底裏:“我說了不提他的名字,你沒聽見?你再說,我連你一塊兒打!”
看樣子,這個韓正可能是真的什麼地方得罪了方梅,要不然,方梅也不會這麼生氣,臉他的名字都不想聽到。這個韓正,真實不懂得珍惜,方梅長得這麼漂亮,又知書達理,雖然出身於高幹家庭,卻一點也沒有大小姐的架子,反而賢惠淑德,那可是真正意義上的萬裏挑一啊!
徐曉帆見方梅這副模樣,也就不再堅持打聽個中情況,於是擺擺手,歎了口氣:“得得得,我不說,我不說行了吧?怎麼煩心的事情都碰到一塊兒去了。”
方梅喝了口茶,問道:“說吧,今天找我來,究竟什麼事?”
這個方梅,什麼都好,就是在徐曉帆麵前說話的時候,絲毫不給他留麵子。按照他徐曉帆以前的習慣,會這麼慎重地單獨請她吃飯?可能是從小在一起長大,彼此之間根本就忽略了他們倆還有性別差異,特別是方梅,在徐曉帆麵前,可能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女孩子看,在她眼裏,他倆的關係純屬哥們,純的!
一說到傷心處,徐曉帆還是有點心痛:“姐,我失戀了!真的!”
徐曉帆的聲音很小,方梅不知道是沒挺清楚,還是根本不相信他說說的是真的,問道:“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