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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曉帆開始配合方梅的行動,舌頭在她嘴裏和她的舌頭進行著撕扯,進行著碰撞,進行著攪拌,空氣似乎突然凝固了,這個世界萬物都不複存在,隻剩下他們在這原始而溫柔的水鄉裏纏綿悱惻。
方梅的呢喃也逐漸變成了呻吟,身體也順勢騎到了徐曉帆的腰上,臀部微微朝下,方梅的三角地帶很合適地剛剛停放在徐曉帆堅硬無比的剛強的槍口。
方梅的左手使勁摟住徐曉帆的脖子,嘴唇在他臉上忘情的移動,右手拿著徐曉帆的左手,將之引導到了自己已經微微發脹的左前峰上。此時,方梅的胸器已經有了相當強烈的變化,特別是關鍵一點,已經由彈性變成了堅硬。
徐曉帆的手一接觸到方梅的胸器,就感覺到一股強烈的電流迅速而猛烈地傳遍全身,站在地上的雙腿也微微顫動,由於身體顫動,方梅神秘的三角地帶和徐曉帆的鋼槍接觸的時候也變成了移動式的摩擦,這讓正在忘情夢遊的兩人全身的顫動突然加劇。
而這又是一個連鎖反應,這種顫動加劇,兩者的摩擦力度也就加強,力度加強,摩擦也就加劇,此時,方梅嘴巴裏哼出來的也已經不是呻吟,而是痛苦的渴求了。
生理的本能反應,讓徐曉帆漸漸地放棄了被動,而是變成了主動。他將方梅bi到牆上,這樣一來,方梅的整個後背就靠著浴室的牆壁,整個身體懸在空中,徐曉帆的鋼槍使勁頂著方梅的神秘地方,強大的力量突然而至,這正是方梅所需要的。於是,方梅的右腳在徐曉帆的後背盤著,整個身體,完全癱軟在徐曉帆的懷裏。
關關之睢,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要是在前世,徐曉帆可能已經亟不可待地將方梅就地正法了。
可是,方梅是和他從小在一起長大的姐姐,她今天喝醉了,可能有點把持不住自己。可是,自己沒喝醉啊,既然沒喝醉,就不能趁人之危。沒有越雷池還好,如果突破了這層防線,搞不好連朋友、姐弟都沒得做,那就虧大了。
想到這裏,徐曉帆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寒顫。於是,堅硬的鋼槍也隨即放了下來,偃旗息鼓了。而方梅,竟然在徐曉帆的懷裏睡著了。
幸好沒有繼續下去,要不然,酒醒以後的方梅,割了他的小DIDI的可能性都有。
接下來的問題,有點複雜。方梅睡著了,可是,她仍然赤身luoti,如果她醒來以後發現自己沒穿衣服,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到時候,徐曉帆就是跳進黃河,估計都洗不清了。
幸好在前世,徐曉帆閱人無數,這個小小的複雜問題,暫時還難不住他,更何況,這還是夏天,方梅穿的衣服不多,無形中就減少了他的工作量。
徐曉帆小心翼翼地將方梅抱到床上,讓她平躺著,生理上經受著痛苦的煎熬。酒後的方梅,呼吸有點急促,挺拔的胸器隨著呼吸在徐曉帆麵前起起伏伏,雪白的胴體完全呈現在他麵前,像一條美輪美奐的美人魚一樣充滿著無窮的欲望在向他揮手。
徐曉帆的寶貝在下麵高昂著挑戰性的頭,隻等主帥一聲令下了。徐曉帆努力地轉移著自己的注意力,找到了方梅的衣服,很熟練地一件一件幫助方梅穿上。幸好在前世經曆過很多這樣的場麵,給女人穿衣服就不那麼費勁。等到一切搞定以後,徐曉帆發現自己已經滿頭大汗。
徐曉帆坐在椅子上,看著麵前的這個尤物,思潮翻滾。在前世,方梅直到2012年還沒有把自己嫁出去,成了一個實實在在的老姑娘。雖然徐曉帆曾經窮困潦倒,但是方梅始終將他看做自己的親弟弟。曾經也在徐曉帆租住的公寓裏和衣同床睡過,但是,徐曉帆從來沒想到要和她發生一點什麼。因為他很有自知之明,方梅是省公安廳的處級幹部,而他隻是一個行走江湖的落魄公子,距離是兩條平行線,沒有交集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