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杯酒下肚,趙軍的臉變成了關公。徐曉帆心裏道,老哥,喝酒,在我麵前,你不行,想當年,嘿嘿——趁著酒勁,趙軍端著酒杯,湊到了徐曉帆身邊,說道:“徐主任,跟您說個實話吧,我在縣政府開了5年車,20歲複員回來就過來了,今年剛剛5年,我發現,我最敬重的還是於書記,他能力強,人品正——”
*裸的奉承。徐曉帆覺得,他再說下去,好話都變得不好聽了。既然目的已經明確,那就點到為止,於是,趕緊打斷他的話:“老哥,我知道,你這個人愛憎分明,認識形勢的能力很強,來,小弟敬你一杯。”
徐曉帆的話剛剛說完,趙軍就將杯中的酒一幹而盡,拍著徐曉帆的肩膀,大聲說道:“知我者,老弟您也。徐主任,今天下午——”
這家夥,還是吃了文化水平不高的虧啊,既然老子都已經說得這麼明白了,你還這麼提今下午的事情,那不是讓老子難堪嗎?你的目的已經明確,傳過來的球老子已經接住,至於怎麼射門,那是老子的事情,難道還要你教?懷疑老子的智商?
所以,徐曉帆又一次打斷了趙軍的話:“老哥,今天下午發生什麼事情,老弟我一概不知。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你這個人重情義,講感情,愛憎分明,識時務者為俊傑嘛,你放心,這個不但我知道,於書記也會知道的。隻是——”
聽徐曉帆這麼一說,趙軍趕緊從口袋裏掏出一個信封,塞到徐曉帆手裏,說道:“老弟,以後,還請您在書記麵前,幫我美言幾句,這個,小意思,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嗬嗬——”
這貨果然反應快,隻是有點250,老子一個“隻是”,竟然將他的紅包給引出來了,手裏觸摸著那厚度,起碼2000塊,差不多這貨一年的收入。徐曉帆有點生氣,難不成老子就是要你這點錢的理想?於是將酒杯摔在地上,怒道:“趙軍,如果你現在將這東西收回去放進自己口袋裏,我保證當做這事情沒發生過。否則的話,咱們倆橋歸橋路歸路,以後再也不認識!”
本來喝得有點高了,突然被徐曉帆這酒杯一摔,頓時有點清醒,趕緊將手和紅包一起抽了回來,顫巍巍地說道:“我——徐主任,——老弟,我——我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真的!我是真想交您這麼一個兄弟。”
徐曉帆說道:“兄弟?你這樣子是一個想叫朋友的行為嗎?兄弟是這樣子的嗎?如果這樣,我少你這個兄弟也無妨!”
正說著,小蓮帶著一個清秀的女孩進來了。
小蓮說:“趙總,今天徐總第一次光臨小店,我帶著小媛過來敬杯酒,不介意吧?”說著,顧盼生輝的眸子不看著趙軍,反而盯著徐曉帆,好看的眼睛仿佛在問:“徐總,您說好不好嗎?”
狗日的趙軍,這個糖衣炮彈分量很重啊,剛才拿著差不多一年的工資塞過來,現在美女又過來陪酒了,看樣子,這家夥不見兔子不撒鷹,出售大方得很呢!
徐曉帆沒說話,算是默認。男人就是這樣,可能有時候經得住金錢的誘惑,卻在無意中掉進溫柔的陷阱。
見徐曉帆沒說話,趙軍就朝著小蓮使了個眼色,小蓮馬上會意,將小媛往徐曉帆這邊推,自己則坐在趙軍身邊。
趙軍將徐曉帆理解成默認,心裏得意,在小蓮坐下來的一刹那間,順勢在她屁股上抹了一把,剛剛被徐曉帆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