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帆說:“所以,你就開始做點準備?”
方圓圓接著說:“現在泄了一次,等下我持續的時間就長一些,我就可以好好地陪你玩了,你想玩多久就多久!”
徐曉帆若有所悟:“哦,原來是這樣啊!”
方圓圓說:“你剛才還嘲笑別人,人家是為你著想啊!”
徐曉帆明白了,她這麼做確實是為徐曉帆著想。但是,她不知道,其實徐曉帆現在是在透支身體,在五個年輕的女人之間周旋,徐曉帆太累了。
而現在,方圓圓已經為馬上開始的龍飛鳳舞做好了一切準備。她剛才說的做的,說是為徐曉帆著想,其實在為她自己著想。她是怕自己這麼長時間沒有要了,會因為激動一下子瀉出來,所以先自己發泄一下,然後等會兒慢慢享受。
這可就害苦徐曉帆了。
徐曉帆就必須得好好地伺候她了,估計沒有四十分鍾是根本不可能過她的癮。四十分鍾!徐曉帆估計得把自己的這條命交給她了!
果然如此!
方圓圓在徐曉帆的身下不聽地呻吟,無休止地所要,等到她在徐曉帆身下痙攣並發出大聲吼叫的時候,徐曉帆發現自己已經大汗淋漓、渾身無力了。
徐曉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方圓圓拿了一塊毛巾過來,很體貼地幫徐曉帆擦身上的汗珠。她擦得很仔細,很到位,是徐曉帆的神經稍微有了一點放鬆。
方圓圓偎依在徐曉帆的懷裏,眨著眼睛說:“你太厲害了,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持續了多長時間?”
徐曉帆說:“不知道,大概半個小時吧!”
方圓圓好像還沉浸在興奮之中,伸出了一個指頭,說:“一個小時呢!你足足讓我在一個小時裏麵爽了三次,你太厲害了!我太佩服你了,我太崇拜你了!”
方圓圓是很開心,其實徐曉帆也很舒服,隻是徐曉帆想倒,如果長期地這樣使用藥物的話,徐曉帆怕自己會對藥物產生依賴作用。如果這樣的話,大家都知道,隻要持續的時間一長,那麼,一個人的腎功能就會減退,腎功能就會衰竭,最後危及的是生命。
徐曉帆撫摸這方圓圓的頭,說:“你總是這樣不聽的所要的話,我有一天會被你榨幹的,你知道嗎?”
方圓圓說:“不可能吧?我多久才要你一次呢!你就那麼經不住榨?我可不相信!你想有所保留吧?”
徐曉帆剛才在跟她那個的時候,是想問問她對於看倒徐曉帆這個大東西的感受的。可是,剛才隻是一個勁玩兒地運動,把這件事情忘記了。
在運動的過程中是最容易問道的,可是徐曉帆忘記了,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問出來?徐曉帆決定試一試。
徐曉帆說:“你剛才在浴室裏看到我下麵的時候是什麼感受?”
方圓圓抬起頭,反問徐曉帆:“你是要我說真話,還是說假話?”
徐曉帆說:“當然是聽你說真話啊!我要聽你的假話,我還問你幹什麼?”
男人就是這樣,往往很在乎女人在這方麵對自己的評價。不過,徐曉帆在這方麵還是比較自信的。大學時代就在寢室裏在澡堂裏跟同學們比,他那個東西毫無疑問是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