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大喬放下了挽著徐曉帆的手,走到徐曉帆麵前,眼睛盯著徐曉帆,正色道:“徐老板,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徐曉帆被她突如其來的嚴肅搞得有點不知所措,在驚訝之餘,說話就變得有點支支吾吾:“你——你說什麼?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大喬把嘴巴湊到徐曉帆的耳邊,輕聲說道:“我一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看不起我,甚至可以這麼說,你覺得我很髒,是嗎?”
被一語中的,徐曉帆剛才的小驚變成大吃一驚,“你怎麼知道”這句話差點脫口而出。要是在前世,這句話肯定就說出來了,但是經曆過42年的前世,再重生回來,現在混到了官場,別說經曆過大風大浪,至少也在場麵上走過,所以,這句已經冒到喉嚨便的話,被徐曉帆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徐曉帆反問道:“怎麼這麼說?大喬?”
大喬盯著徐曉帆的眼睛,說道:“在吃飯的時候,你看我的時候,那眼神,雖然夠不上柔情蜜意,但是,一點點好感和近親的欲望還是有的。我雖然年齡不大,但是,我是女人,女人是可以讀懂男人的眼神的。但是,自從我幹爹請你喝茶的時候你知道我是我幹爹的幹女兒以後,你的眼神就變了,可能你自己沒有發覺,但是我看出來了。你是懷疑我和我幹爹之間有什麼非正常關係對吧?”
這女人太厲害了,厲害得簡直能穿越人的思想!
徐曉帆說:“你想多了吧,小喬?再說,你和你幹爹是什麼關係,管我什麼事呢?你說是吧?我隻是你們店子裏一個普通的顧客而已。謝謝你今晚的辛苦,真的。”
大喬沒有再糾纏這個問題,而是用眼神勾了徐曉帆一下:“徐老板,敢到我房間裏教我煮茶的功夫嗎?幹嘛?”
大喬的嘴巴就在徐曉帆的耳邊,呼出來的氣息帶著一點點清香和少女特有的韻味。本來隻想在進門的小廳裏等於鐵山他們出來,但是又覺得不妥,如果於鐵山和喬峰出來的時候看到徐曉帆獨自在這裏無所事事,而他們倆剛才都在裏麵風流快活,他們會怎麼想?會不會有一種把柄被抓在徐曉帆手裏的感覺?
徐曉帆突然想到在前世曾經聽過這麼一個故事,說是一個交小剛的男人當辦公室副主任當了差不多二十年,從二十歲開始,差不多當到四十歲,前後伺候了六位局長,他才華橫溢,作風正派,深得同事和大部分領導的好評,就是從來沒有被提拔,為此,他百思不得其解。後來,當他伺候第七任局長的時候,突然有一天,局長突然將他叫到辦公室,將一封舉報信丟在他麵前。小剛將信拆開,肺都氣炸了,心理麵竟然是別人舉報他賭博嫖CHANG的事情,並且謀年某月某日說得一清二楚。小剛很氣憤,他一直以來作風正派,從來不進風月場所,而且長這麼大從來沒有上過賭桌,於是,他對局長說,局長,這些純屬造謠誹謗、汙蔑和人身攻擊。我怎麼會幹這種事情?
小剛說完,也擔心著自己的工作和前途,於是等著局長的批評。沒想到,局長竟然站了起來,親自為他泡了一杯茶,拍著他的肩膀說:“這種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