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帆並不是懷疑趙文智的能力,但可以肯定的是,趙文智在國內取得的成就,無疑與他的家庭背景有很大的關聯。把錢交給他,一點都不用擔心。
黑暗中周陽的手漸漸的不抖了,卻開始不老實。周陽就是想用一個方式來表達自己的傾心,或許還有一點點的惡作劇。
“前麵右拐!”周陽端著著發出指令,邊上的徐曉帆呼吸在漸漸的變粗。徐曉帆的反應讓周陽很得意,開始變本加厲,隔著褲子已經不足以滿足她的惡趣味。終於徐曉帆有點遭不住了,這幅身體還年輕,還太敏感。
“嗯哼!”一聲,周陽的另一隻手及時的拿紙巾蓋住。
“什麼味道?”趙文智在前麵吸了吸鼻子,馬強也點頭道:“有點腥味。”
徐曉帆哼了一聲道:“你們臭腳丫的味道!”撲哧,周陽掩住嘴笑了起來,接著又搖下車窗,衝外頭啐了一口。
“停車!”周陽叫了一聲,車子停在路邊一個燈箱跟前,上麵寫著“柴火酒店”四個字。
“這裏的野味燒的很不錯,山裏頭有的基本都能吃的到。”周陽介紹了一句,大家下車。這裏周陽很熟,進門老板就笑著上前招呼給引進一個包廂裏。野雞、野鴨、斑鳩、野兔、狐狸、野豬等等,這裏的品種不是一般的全。
周陽趁趙文智他們去洗手間的時候湊過小嘴,附耳低聲笑問:“方才感覺刺激麼?”
徐曉帆翻了翻眼睛沒搭理,低頭一看褲子上的斑點,回頭望望包廂門是關著的,猛一伸手按住周陽的腦袋往下道:“你幹的活不利索,快點給我弄幹淨了。”
周陽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掙紮著哀求道:“小祖宗,他們隨時會回來。”
徐曉帆這才悻悻的鬆了手,周陽見狀又來了精神,湊近了低聲道:“那個車,真的是的?好像是外國車,挺漂亮的,多少錢買的?”
徐曉帆自然曉得這個女人為啥如此騷動,很無所謂的樣子道:“奔馳,鬼子貨。多少錢買的我不告訴你。”說著徐曉帆站起來出門去洗手間,周陽坐在那裏揮揮拳頭道:“不說拉倒,反正你答應這車隨便我開。”
徐曉帆想起那個關於寶馬、自行車、哭泣、歡笑的故事,女人對奢侈品的抗拒力實在是有限的很,即便是在九四年也如此。所以得出結論,大丈夫不可一日無權無錢。
從洗手間回來,半道上趙文智攔住徐曉帆,遞過來一個黑色塑料袋道:“拿著,我從別人那弄來的。收好了,別讓馬強看見。”
徐曉帆接過憑手感知道這是一條煙,心裏多少有點納悶,這什麼好煙不能讓人看見。兩人並肩回包廂,趙文智感慨道:“最近一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多虧了你的幫助,我才有勇氣麵對家庭的壓力。袋子裏有最近交易的賬單,回去你慢慢看就是。車錢我回扣下來,這個你不用擔心。”
徐曉帆也不矯情,笑道:“雖說你辦事我放心,但是關係到錢的事情,我還是會認真對待的。”
趙文智聽了感慨道:“這話在理,多少兄弟姐們因為身外之物反目,你我雖不是親兄弟,但是一點都不比親兄弟差。你身在官場,我保證日後你不會有缺錢的時候。”
回到包廂,菜已經上來了。周陽問誰要喝酒,趙文智表示不能喝,馬強淡淡的說算了,徐曉帆也表示不想喝。隻是吃飯,這頓飯很快結束。周陽搶先結了賬,出來柴火酒店的時候,馬強把車鑰匙丟給徐曉帆,拉著趙文智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