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但願你別後悔這番話。為了讓你心服口服,我願意遵守斯諾克必須進一個紅球,才能進彩球的規則來進球,順序不對,進了也不算如何?還敢賭不?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友情提示一下!”我再次善意地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甭來這套唬我,你就吹牛吧!這要是完全按照斯諾克順序進球,恐怕你半個球都進不了了!爺今兒個就跟你賭了!就這麼說吧,你要是贏了,你說讓我喝多少酒,我就喝多少,瞧見沒,這酒吧裏共有三百多瓶酒,有本事你讓我都喝了!”
楊晨顯然是完全不屌我了,極其張狂地說道。
“好!一言為定!看好了啊!千萬千萬別眨眼睛啊!”我爽快地說道,隻不過是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
隨後我彎下身來,再次閉上眼睛,利用靈魂千裏眼的強大能力,精確計算了一遍後,用力揮出一杆……
“啪啪……咚咚咚……”頓時,白球準確地擦中一個紅球,紅球彈了幾下後,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進入了球袋。
而白球在紅球落袋後,居然還在向前滾動,彈了幾次後恰好將一個彩球又打進袋了。
之後,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白球依然在向前滾動著,紅球進一個,隨後彩球進一個,我隨手掏出彩球又放回原位了,而白球依然還在不緊不慢地滾動著。
沒多久,紅球就進完了,彩球也按照標準順序進完了。
當最後一個黑球進洞後,我得意地將台球杆一扔,拍了拍手,轉身就瀟灑地走了,邊走邊說:“記住,願賭服輸啊!我困了,睡覺去了,明早我會來檢查的,要是這個酒吧裏還有一滴酒,你就等著變成真人版油畫吧!哈哈……晚安!好夢啦!”
“我靠!一杆清啊!神人啊!不對!你使詐了!你肯定使詐了!我——不——服——”
直到我都離開酒吧很遠了,還能聽見楊晨無比冤屈的喊聲……
回到我的客房,衝了個澡,我就睡下了。
在閉上眼睛前,我猜想肯定又要進入夢境繼續練習我的陽魂劍了,因為從小到大,每次隻要睡覺,都會在夢裏練劍的,隻不過小時候有娘親教我,陪著我一起練劍,後來娘親回天上十二宮了,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
想著想著,一陣困意襲來,我就失去了意識……
當我再恢複清醒時,發現四周一片漆黑,而且還很悶,讓我有一種快窒息的感覺。
這是怎麼回事?我記得每次進入夢裏練劍的地方,都是白天才對啊!從來沒有如此伸手不見五指過,而且還很像是在一個空氣極其缺乏的狹小空間裏一般。
又或者是我根本就沒有睡著?而是在楊晨家客房裏呢嗎?
那也不對啊!我記得我明明開了一盞小台燈的,
頓時,我覺得很疑惑,難道說楊晨家停電了嗎?於是,想坐起來看看到底是在哪裏呢。
“嘭……”
剛起來一點,我就感覺頭重重地磕在一塊木板上了。
“靠!真他麼疼!這怎麼會有木板呢啊!”我罵罵咧咧地伸手揉了揉額頭,抱怨道。
隨後我摸了摸頭頂的木板,推了推,似乎很結實,紋絲不動。我又試著摸了摸旁邊,居然都是木板,突然間,我反應過來了,我居然是在一個木箱子裏呢!
“奶奶的!楊晨,你給我把這破箱子打開!願賭服輸知道不?你以為把我關起來了,你就不用喝光酒吧裏的酒了嗎?快打開!別鬧了,明天還要早起,參加修魂學院的開學考試呢。你再不打開,我就砸破這隻箱子啦!”我感覺有些哭笑不得地喊道。
因為以前上大學時,在宿舍裏大家經常這麼互相捉弄的,趁哪個同學睡著了,就幾個人手上沾著紅顏料,一起把他悄悄抬到宿舍樓的洗漱池下一放,就都跑了。
等他半夜自己醒來,不小心一頭磕在水池底部,呲牙咧嘴地揉著腦袋時,有無意中看到身上血紅的手印時,以為被鬼抬出來的,嚇得大喊大叫地就衝回宿舍了。
盡管我們被吵醒了,但也是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而他這才明白被我們捉弄了,氣的咬牙切齒地,掄起笤帚來追打我們了。
所以我第一時間就猜到應該是楊晨在捉弄我了。
可是,很快我又覺得不對勁,這裏又不是宿舍,楊晨一個人也不可能把我抱到箱子裏的,再就是家裏放這麼大個箱子幹嘛用啊?
況且我如此大喊大叫後,四周依然是一片寂靜,我還感覺到空氣裏有一股泥土的味道,而且空氣真的是越來越少了。
我又靜下心來,仔細摸了一遍整個箱子的四周,心裏想象了一下箱子的形狀,猛然間,我反應過來了,我居然是在一口棺材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