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娘,為何我問起她,你們都是這副模樣啊?我和她有過節嗎?可是,我壓根就沒見過她呀?”我有些茫然地問道。
“揚兒,你還記得你六歲時,在雲府北邊的長廊,第九塊青磚下,一個小竹筒裏,曾經找到一封信的事情嗎?”我娘一臉凝重地問道。
“記得呀。當時看不懂,又放回去了。可是,這件事情好像我沒有跟你們提起過吧?你們怎麼知道的啊?再就是這跟東廂房的女孩又有什麼關係呢?”聽娘這麼一問,我更加不解地問道。
問完這句話後,我再次回想起當初六歲,在看到這封信時,上麵隻有很簡單的一句話:飛揚,如果你是在見到這封信時,能記得我是誰的話,獨自一人來一趟上海瑞金洲際酒店,詳細麵談,黃董。
由於我看不懂這封信裏的意思,就又放回去了。而且跟誰也沒有提起過。
當我前不久為自己洗清不祥之人的冤屈,回到雲府第一天,恢複民國時期所有記憶後,又想起了這封信,這才看明白了意思。
隻是這封信和我這次穿越時空有關,還牽扯未來現代社會裏發生的事情,所以我不認為爹娘他們會跟這封信有所關聯,更別說東廂房那個從未見過麵的神秘女子了。
“那……你先告訴娘,在你這次回到雲府,剛醒來你就又挖出這封信時,你看明白意思了嗎?”我娘猶豫了一下繼續問道。
“這次看懂了,是一個對我來說很重要也很敬重的人給我留的言,讓我去找他一趟。可是,看懂了也晚了,我現在被困在雲府,想去也去不成了。”我實話實說道,語氣也是有些無奈。
“天呐!揚兒居然能看懂!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難道說,當年我們做的那個噩夢居然是真的了嗎?”我外婆突然間失聲喊道,在說完後,又捂著自己的嘴,似乎怕自己說多了,那個噩夢會再次出現一般。
“哎,這都是天意吧,瑾萱啊,你就實話告訴揚兒吧,有些事情也該讓他知道了。也許對我們來說是個永遠解不開的謎,對他來說很容易就解開了呢?”我外公歎了口氣說道。
“噩夢?莫非你倆說的是揚兒三歲那年,突然間昏迷不醒時,你倆做的那個很奇怪的夢?我記得當時我們找遍了上海灘最好的醫生,都說沒得救了。結果你倆連續做了七天這個同樣的夢,嚇得不行,最後還是按照夢裏說的做了後,揚兒才醒過來的,我沒說錯吧?”我爺爺像是想起了什麼,試探性地問道。
“你們怎麼好端端地提起這事了啊?當時我還問你們來著,你們說我天生膽小,聽了隻會失眠,我就再沒追問了。你們還特意叮囑我,隻要不是揚兒主動問起,誰都不要在揚兒麵前提起任何有關那個……哦,就是東廂房女子的事情,那今天是不是可以說了啊?說實話,我也想聽聽呢。”我奶奶也一臉茫然地問道。
“好的,爹,我知道了。”我娘鄭重地點點頭答應道,又看著我繼續說道,“揚兒,你聽了娘下麵說的話,別太激動啊,如果……說,娘現在實話告訴你,這封信不是你認為的那個熟人給你留的,而是娘給你留的,你會不會很失望啊?因為那個人……其實已經死了!”
“什麼?不是三生大師!他死了!這怎麼可能!他要是死了,我那麼多疑問還有誰能回答我呢?難道說我真的永遠要被困在這個民國時期了嗎?不會的!三生大師一定還活著的!除非……娘,難道說您也是穿越過來的嗎?”我驚訝地猛然間站了起來,情緒有些失控地說道。
“穿越?這個詞很新鮮啊,好像在哪裏聽過吧?”我外婆自言自語地說道。
“不就是那個噩夢裏的什麼三生大師說過的嗎?說什麼揚兒是穿越過來的人,和我們不一樣什麼的。當初我沒覺得他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但這次他居然成了什麼陰間駙馬爺,不但洗清了自己不祥之人的冤屈,還招惹了什麼魔王,看來的確和我們不一樣啊?是太不一樣了。”我外公頗為感慨地說道。
“我蘇家的孫子,當然與眾不同啦!有魄力,誰都敢惹!這都是我們蘇家血脈霸道的緣故,要不然我們蘇府能比你這破雲府強百倍?雲老頭,你不服不行啊。”我爺爺有些不滿地數落道。
“蘇老頭,我們雲家雖然錢不如你們蘇家,卻是上海灘數一數二的書香門第,不像你這老頑固一身的銅臭味!哼!將軍!又輸了吧!就說這下棋吧你就從來沒贏過我!錢多霸氣有啥用啊?還得有腦子才行啊!”我外公更加不滿地反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