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般也就是電影大片裏,能看到的特種兵執行任務的鏡頭,竟然活生生出現在大家眼前,自然是把包間裏的大部分同學驚呆了。
誰都不會想到有一天,隻不過在卡拉OK廳唱歌,都會被訓練有素的特種兵包圍,仿佛自己突然間變成了本拉登似得恐怖分子一般。
“哥,就是這小子剛才出手把我和我的兄弟打成這樣的,他絕對是恐怖分子,趕緊把他抓起來,回去嚴刑逼供,一定能問出對你升官有用的線索的。奶奶的,這個世上敢和我作對的人,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小子!這次,我看你是插翅難飛了吧?”當那些特種兵迅速將包間裏的我們包圍後,紛紛用槍對著我們時,那個半邊臉高腫,又說話漏風的惡少,滿臉怒氣地指著我對其中一個像是特種兵隊長的男子說道。
“就是你這個乳臭味幹的傻小子打了我弟弟嗎?如果你現在馬上跪下向我弟弟求饒,又賠償一百萬的話,我可以考慮放你一馬,也不難為其它人,否則不但把你們每個人打碎五顆牙以上,你還得跟我們走一趟,到時候你不死也得脫層皮了。想必你能享受這麼頂級的至尊貴賓房,還能喝得起82年拉菲酒,一百萬醫藥費對你來說就像是毛毛雨吧?給你十分鍾時間,把錢轉賬到這張卡上,否則你就未必能看到明天早上的太陽了。”那個特種兵隊長極其不屑地看著我說道,說的時候還看了一眼桌子上放著的82年拉菲酒,顯然是把我當成某個富二代了,邊說還邊扔了一張銀行卡在我麵前的茶幾上,然後打開了槍上的保險,對著我的眉心,等待著我的回答。
“你們是國家正規的特種兵部隊嗎?居然公報私仇,還敲詐勒索?這什麼時候軍隊也變成土匪啦?再就是你弟弟剛才氣勢洶洶地衝進我的包間,一副沒事找茬的樣子,又無視我的警告,才落得如此下場,這不能怪我吧?”我將嘴裏的牙簽一吐,一臉鄙視地看著眼前這位來勢洶洶的特種兵隊長,冷漠地問道。
“沒錯,爺就是來找茬的,因為我女朋友剛才在走廊打電話時,被你們中的一個男生開門後,裏麵的DJ聲音驚擾了她的通話,她因此心情很不爽,你說我能不替她出頭,修理一下那個沒眼色的人嗎?本來我隻想教訓一下他的,但現在我決定將你們每個人打碎五顆牙,還得陪我一百萬醫藥費,作為報複你剛才打我的愚蠢舉動。”那個惡少搶先咬牙切齒地說道。
“哈哈!說得好!那我就外多說兩句,也讓你死得明白些,實話告訴你吧,我們可是如假包換的特種兵部隊。隻不過剛好執行完一項任務,路過這裏,居然聽到我弟弟舉報這裏有極度危險的恐怖分子,所以才堂而皇之闖入這間包間執行臨時任務,否則這家歌廳的老板早就報警了。至於我弟弟之前進來是而我們也可以編出一萬種理由懷疑你對整個國家安全造成危害,真的是屬於極度危險的恐怖分子,甚至當場擊斃你,也不為過。至於這一百萬醫藥費我隻是捎帶幫我弟弟和他的兄弟們討回公道罷了。我的時間有限,還得趕緊回基地複命,你最好識相點,痛痛快快道歉和賠錢,否則這擦槍走火也是常有的事。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啊?對了,你還有八分鍾了。”那個特種兵隊長大笑著回答道。
一副完全吃定我的表情再次警告了我一下,顯然真的是沒把我放在眼裏了。
聽他這麼一說,我才明白為何這惡少這麼快就能請來一支訓練有素的特種兵替他撐腰,原來是恰好路過的而已。
不過,我覺得既然他們身為國家正規軍人,居然私下為弟弟出頭,還幫助他弟弟敲詐勒索,本身應該就違背了軍人的職責,顯然也算是軍人裏的害群之馬了。
盡管我相信大部分軍人還是恪盡職守,不會濫用職權,以權謀私的,但難免還是會有少量,像這個惡少他哥一般的,心術不正的軍人出現,也屬於正常現象。
既然被我遇見了,當然不能任由他們胡作非為,禍害百姓才是,所以我決定出手狠狠懲治一下他們,讓他們知道身手再好,武器再厲害,也不能作為欺負手無寸鐵的百姓的倚仗,隻要有我陰間駙馬爺在,還輪不到他們在陽間撒野。
“你還有五分鍾了!難道你真的是要錢不要命嗎?這命都沒了,錢留著還有意義嗎?再就是別忘了還要跪下來道歉的事情啊?哈哈。”那個特種兵隊長見我沉默不語,再次催促道。
我留意到躲到一邊的楊晨和其它同學,都一臉複雜地看著我,顯然也是為我的處境感到擔憂,一副想幫我卻又心有餘而力不足的感覺。
而且我能感覺到他們非常害怕自己幫了我,會被那個惡少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