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多的野狼啊!太可怕了!”
抱著貫貫的那個宮女失聲喊道。
“咦?那個被野狼包圍的女子好像是咱們的公主啊!怪不得小公主會喊媽咪呢!莫非真的是公主故意用這個方式提醒我們呢嗎?”
另一個宮女也是疑惑地感歎道。
“天呐!原來最近小公主的夢話和畫畫一直在提示我們公主遇到了危險,可惜咱倆居然沒明白公主的意思,現在會不會太晚了啊?對不起啊,駙馬爺!請您責罰我們吧?”
抱著貫貫的那個宮女恍然大悟地說道,又極其內疚地跪下自請責罰。
“對不起啊,駙馬爺,奴婢失職,還請駙馬爺重罰!”
另一個宮女連忙跪下懇請道。
“快起來吧,這怪不得你倆,我要是早點回來陪陪女兒,恐怕早就明白安和公主的意思了。要怪就怪我好了。不過,有了這幅畫,至少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安和公主十有八九就困在外麵的世界。因為剛才老貔貅和麒麟神獸都說外麵的世界有可能是傳說中的罪惡之城。而這幅畫裏居然也提到了罪惡之城。再加上這一群野狼我來之前親眼所見,想必錯不了了。你倆速速去給小公主換衣服,順便通知貝拉朵朵過來一趟。”
我盯著手中血淋淋的畫,眉頭一皺地回答道。
“是,駙馬爺。”兩個宮女齊聲回答道。
在看到兩個宮女帶著女兒貫貫離開後,我再次盯著手中的這幅畫,仔細查看起來。
我手中的這幅畫上,除了一群野狼虎視眈眈地盯著懸崖峭壁上被鐵鏈鎖著的女子,在峭壁下方有一塊巨大的石碑,上麵刻著四個霸氣十足的大字——罪惡之城!
而那個被鐵鏈鎖在峭壁半中央的女子,雖然披頭散發遮住了麵容,但我還是依稀能認出,她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夫人安和公主。
我不知道安和公主被鎖在這風吹雨淋的峭壁上有多久了,我隻知道這段時間真的難為她了。
那一刻,我也是出離憤怒了!
居然有人膽敢如此折磨我的夫人,我也是心裏暗暗發誓,無論這極陰之地的罪惡之城有多凶險,我都要攪得它天翻地覆才行!
至於對我夫人出手的罪魁禍首,我必定傾盡全力讓它得到應有的下場!
就算它不止一人,是個龐大的惡勢力組織,我也要和他們決一死戰!
既然這裏是罪惡之城,裏麵必定聚集著來自不同世界罪惡滔天的罪犯,甚至是血債累累的窮凶極惡之徒,那我也無需再手軟,和有所顧慮,隻管痛下殺手,讓他們魂飛魄散就是最終的下場!
“駙馬爺,剛才您洗澡前,讓我去通知金鼎和寶香以及靜寶他們過來敘敘舊,結果我走遍他們常去的地方都沒有找到。正想再去其它地方看看,您就派人通知我過來找您。那需不需要我派其他人繼續去找他們啊?”
就在我看著手中的畫陷入沉思時,耳邊響起貝拉朵朵的聲音。
“哦,不必了。以後再說吧。現在最重要的是打探安和公主的下落才是重中之重。對了,你以前聽說過罪惡之城嗎?你也看一下這幅畫,看看能不能認出這是哪裏。我懷疑安和公主就在這罪惡之城裏呢。”
我收回思緒,搖了搖頭說道,又將手中的畫遞給她,讓她也幫忙分析一下。
“啊?安和公主在罪惡之城?這怎麼可能啊?”
貝拉朵朵大吃一驚地回答道。
“這是貫貫前段時間閉著眼睛在無意識狀態下所畫的畫,我覺得是安和公主用某種秘術控製貫貫畫的,以此來通知我她在哪裏。隻可惜我今天才看到,所以接下來我們要全力以赴,盡快找到安和公主救出她。聽你的口氣似乎聽說過最罪惡之城,能跟我說說你所知道的有關它的消息嗎?”
我指著貝拉朵朵手中的畫推測道,又隨口問起她是否了解罪惡之城。
“嗯——我好像曾經聽我爺爺大概提起過,說是這個地方陽間的人根本進不去,否則當場就凍死了。據說裏麵陰氣比陰間還重千倍不止,屬於一個完全獨立的小世界。隻有一個被一部古書封印的出入口,而那部古書很早就失傳了。再也沒有人見過那部古書,所以極陰之地也就成為鮮為人知的傳說了。”
貝拉朵朵回憶了一下,有些吃不準地語氣回答道。
“你說的沒錯,就是一部名叫《時空魔鏡》的古書封印了入口,那你還聽你爺爺說過別的嗎?”
我點點頭,讚同地說道。
“嗯——我還聽爺爺說,極陰之地裏自古以來,自發地聚集了一大批惡魔,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在別的世界待不下去了,這才進入裏麵躲避的人,都是些在其它世界罪惡滔天的人。而這些人聚集在一起後,變得更加強大和殘暴。好在這極陰之地向來進去容易,出來難。否則那些惡魔一旦出來,那其它世界必將是生靈塗炭的下場啊。至於罪惡之城到底在哪裏,我就不得而知了。我能記起來的也就這些了。假如安和公主真的在罪惡之城,我們連罪惡之城在哪裏都不知道,怎麼救公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