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眀衣卻說道:“你還好意思問我他是誰,你上一次拘禁的是誰,你自己不知道嗎?”
慕容鑫頓時就糊塗了,他拘禁過公主的朋友,那豈不是要殺頭了,他慌忙說道:”公主你可不要開玩笑,我就是有一千個膽子也不敢這樣做呀,公主你肯定是誤會了。”
眀衣這才說道:“那在你的飯館裏,你的手下拘禁了不滅劍派的弟子,難道不是你叫人做的嗎?”
慕容鑫這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原來是那個小子,難道說今天這個事情也是和那個小子有關?
不過慕容鑫已經沒時間求證了,他必須要先向公主狡辯自己不是主謀,慕容鑫趕忙說道:“公主誤會了,我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這個事情肯定是那些手下無法無天,自己做出來的錯事,我一定要將他們全部抓起來,好好審問,讓他們交代到底是誰指使,到時候給公主交代。”
眀衣冷笑道:“我看還是算了吧,你審問你自己的人,還能審問出什麼結果來嗎?反正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我警告你,你下次要是再對他們怎麼樣的話,可不要怪我不念及平時的交情,就算是你,我要懲罰也一樣可以懲罰,你最好記住這一點。”
公主是有權利懲罰慕容鑫的,因為她貴為皇族,而慕容鑫即使是第一大家族,也隻不過是官,在皇族的麵前,他們永遠都是臣子。
慕容鑫忙道:“公主請放心,我慕容鑫以後絕不會對你的朋友有任何不妥的行為,如果有的話,我願意接受公主任何的懲罰。”
眀衣這才擺擺手道:“不要在我麵前表忠心了,我最煩的就是這個,你去將我朋友的賭金拿出來,我也該回去了。”
眀衣也鬧了半天,覺得沒有什麼意思了,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再下去就沒什麼好玩的了,而慕容鑫也是如大赦一般,趕忙找那管事要賭金多少。
那管事從身上取出了九萬金幣的金票交到了慕容鑫的手裏,慕容鑫對著九萬金幣沒什麼心疼的,他一頓飯都可以花費這麼多,慕容鑫將金票交到公主的麵前,公主的手下馬上就接過了金票。
“好了,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以後不要再讓我抓到你的把柄了,下一次可沒有那麼好的事情。”眀衣說道。
慕容鑫連連賠禮說好話,公主就打算離開,那慕容鑫又想跟著公主一起回去,可是公主卻沒有答應,他也隻好眼睜睜的目送公主離開。
等公主剛剛一離開,早就壓製在心裏怒火的慕容鑫一下子就爆發了,他怒氣衝衝的就揮手給了那管事幾個耳光,嘴裏罵道:“沒用的東西,居然將公主都得罪了,你還有什麼用處,來人,給我把他抓下去,關進牢房。”
幾個大漢馬上就衝上來將那個管事抓住,帶了下去,堂堂一個參玄境界的高手,就這樣被人給押了下去,而且一點反抗的想法都不敢有,這就是權勢的作用,他絕對不敢得罪慕容鑫。
這要是換了別人,慕容鑫早就一刀殺了他,但是這個管事不但是實力高強,而且整個賭場上能代替他的人幾乎沒有,慕容鑫不會殺了這樣一個人才,隻是想要出出氣而已。
誰讓他得罪了最不該得罪的人,連慕容鑫自己都不敢在公主的麵前有任何的閃失。
公主回來之後,賽場上的人群並沒有散去,而且還都朝一個方向湧去,因為賽場主持剛剛將明天的比賽表張貼了出來,那些弟子紛紛都想知道自己明天的對手是誰,所以都跑來比賽表張貼的城門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