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還貼著創可貼,我走進了酒店,小欣她們都朝我看了過來,那種目光真是說不出的滋味。
“老板,你沒事吧。”
看著我手背上的創可貼,小怡很恭敬的替我泡了杯開水遞過來,
“之前你在大廈天台上,很神勇呢。”
“嗬嗬,那都是小事。”
我接過杯子,喝了口開水,她轉身走到吧台裏去了。
這小妮子也不錯。看著她穿著製服清純萌妹的樣子,我居然沒有忍住內心的念頭,舔了舔杯口的邊緣,轉身朝工作間走去。
工作間裏,老簫躺在一邊看報紙,一個上身穿這白色短袖外加一件牛仔夾克,下身是一條藍色的牛仔短褲,下麵是白皙修長的玉腿,穿著一雙油亮的黑色高跟鞋。
女的?
這是我的第一反應,當她轉過來的時候,我手一抖,開水杯掉到了地上,開水濺了一褲腿。
“寒……寒冰?”
我一驚,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她真的是寒冰本人。
“亦賢?你不會就是簫大叔說的那個同事吧?!”
她見我走進來,從茶幾邊得椅子上站了起來,很詫異的看著我。
“叫我老簫啊!別大叔大叔的……”
老簫把報紙放在了一邊,也朝我們走了過來。
“哦哦,老簫……我怎麼感覺這個名字更怪啊。”
寒冰說著,很天真的樣子,這個詞真的不好聽。
“那叫我淩雲好了,我姓簫,名字淩雲,出來混知道的都叫我老簫呢,小賢,你說是吧。”
老簫道。
“這倒是,咱們以後就是同事了,別跟一個名字過不去啊!”
我拍拍老簫的肩膀,一起在茶幾邊上坐下,老簫為我和寒冰泡茶。
“你和她們翻了?”
龍井的味道從茶壺裏冒出,老簫先為寒冰倒上一杯,接著是我,他一向都是重色輕友的。
“怎麼可能~”
寒冰一口回絕,但從她的眼神裏我似乎可以看出什麼,但又說不出來。
“那你怎麼不陪著她?要是落到血盟的手裏,後果會很嚴重的。”
我道。
“我保護不了她……”咬著茶杯的邊緣,寒冰的語氣裏有一絲無奈,雙眼望著茶幾上的圖案,半天沒有移過。
“怎,怎麼可能……”
我大笑著,輕輕的推了她一下,笑道,
“我可是領教過你的腿法!現在看到你的高跟鞋還有點後怕呢。”
“就你嘴貧~”
寒冰用肩膀撞了我一下,之後臉上的表情又恢到之前的狀態。
“你們很熟麼?”
看我們聊的很融洽,老簫問。
“見過幾次麵吧~”我用杯蓋捋捋茶葉,小酢了一口。
“這幾天你得小心點了。”
寒冰從口袋裏那個call機遞給我,她道,
“現在血無痕伏法了,血盟的人一定會找你麻煩呢。”
“我可不怕他……”
我發揮自己一貫對外不認慫的態度,雙拳緊握著,接著道,
“那些雜碎,來一個死一個,來兩個死一雙!”
“瞧你那樣!”
寒冰掰開了我的拳頭,把call機塞進了我的手心,
“有些話,有些人,沒有當麵說的,都在這裏了,你有空打開看看。”
她這話聽的我雲裏霧裏的,但我還是把call機放進了口袋裏。
“小賢。你們兩個打什麼啞謎啊?我怎麼越聽越胡塗了?”
我端起茶杯,內心久久不能平靜,這難道是慕雪婷私下讓她交給我的麼?
想想在大廈天台上,她的那句話,我又覺得心裏開始隱隱作痛。
什麼叫有婦之夫?我隻是入戲太深了而已,在說這不是還沒結婚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