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的責任很大,但想著是依涵的委托,如果當著那麼多人推脫的話,不管怎麼樣都覺得臉上掛不住,並且那個火焰女也在這裏,要是推脫的話,肯定得被她嘲笑的。
想了一會兒,這個下樓梯的頭我帶定了,不管結果如何,但絕對不能給火焰女那幫人取笑,點頭答應之後,我率先跳到了以我現在的方向朝樓梯底下拐角的第一個台階,接著又一連跳了6次,便到了拐角的地方,在我身後封魔刀也下了樓梯。
“大誌,為了安全起見你墊後。”
女生在人數上有點多,除了依菲和火焰女她們兩個團體以外還有發約15個的女生,而腳下的台階最多隻能同時站三個人,大誌對依涵的安排沒有任何異議,很快我身後的台階上就站滿了人,是該往拐角處發展了。
至始至終在依涵她們跳躍的時候我都沒敢去看,也不知道她們為什麼要把外套給,之前買的背包不防水,估計放在裏麵備換的衣服也,想著好像我現在穿的衣服還好像,之前隻注意背包和食物,現在裏冰冰涼涼的,難受極了。
轉身,將探燈的光線打入轉角的過道之中,我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那邊台階的長度是我們這邊的好幾倍,並且在左右兩側堆滿了白骨,還有幾個頭顱堆疊在其中,這一段的台階大約油300多級的樣子,但看看左右兩邊堆滿的白骨殘骸,要想若無其事的過去,還真是不容易做到。
“啊~”
“啊~”
“好多死人啊,啊~”
、、、、、、
才跳了4個月亮圖案的台階,身後就傳來了那些女生的尖叫聲,在這不大的樓道內顯的異常刺耳,被她們突如其來的尖叫給嚇的我差點一步沒踩對,掉進腳前的星星圖案台階裏,好在身後封魔刀拉了我一把,看來有女生在團體裏,還真是蠻危險的。
“喂喂喂,冷靜點好麼?白骨而已,又不是死人,你們再這樣下去活人都得給你們嚇死了。”
拍了拍胸口,讓自己冷靜下來,為了不被她們坑死在這樓道裏,我必須的先下手為強。
“哦哦,人家怕嘛~”
身後人群裏傳來了一個女生聲音,尖叫聲漸漸的稍停了下來,但取而代之的是“有怪莫怪”之類的話,我也沒敢停下來,又一連蹦了好幾階,真正的壓力不在這台階和兩邊的白骨骷髏頭上,而是身後的那群女生,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次尖叫會是在什麼時候。
為了不讓自己帶頭出錯,我甚至不敢去看兩側的白骨,這種一步走錯就有可能歇菜的事情,不論是誰帶的頭,壓力應該都很大的,最要命的是你永遠都不知道這台階是千篇一律的走法還是暗藏著其他的機關,我算是用生命在為她們帶路。
走到了樓道的中間部分,我隱約覺得接下來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但又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事情,左右看看兩側的白骨,應該是2000年前建造地宮的士兵,在白骨堆裏貌似還有些沒有完全腐爛的服裝殘骸,但他們的遺體殘骸沒有一個是完整的,這讓我心裏很是好奇。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你終於還是來找我了。”
耳邊想起了之前在石拱門外聽到的那種聲音,我心裏不由得吃驚,難道是依涵在對我說話麼?
“你們,有沒有聽到一個聲音?在你耳邊說什麼三年了,整整三年了?”
為了弄清這種聲音的緣由,我回頭問封魔刀他們道。
“沒有啊!怎麼,你又聽到了?”
封魔刀很奇怪的摳了摳耳朵,貌似現在周圍十分的安靜就連那些女生也沒有再說什麼,並沒有其他的聲音存在,就對我道。
“真沒有麼?”
也學著摳了摳耳朵,但見鬼的是那種隱隱約約的聲音居然慢慢的清晰起來了,仿佛就在我身邊一樣,下意識的回頭掃了眼身後,在我耳朵聽到聲音的同時,她們都沒有說過一句話,難道真是我幻聽了麼?
“你是誰?咱們認識麼?不妨出來一見如何?”
對著空曠的樓道深處大喊了一聲,我的回音在耳邊回蕩開來,但在回音消失之後,留在我耳邊的意舊是那種聲音,不停的在我耳邊訴說著。
“呃,是之前在石拱門前你聽到的那種聲音麼?隻要不去理它,應該不會有事的。”
封魔刀拍了拍我的肩膀,之前如果沒有他們勸我的話,估計我肯定會被那聲音氣死,現在又來煩我了,看來這地宮裏真的有什麼鬼怪存在。
“是,可我總覺得這裏有問題,但又說不出具體是什麼,你這一路上有看出來周圍存在什麼問題麼?”
暫時把耳邊那種聲音拋到腦後,望著眼前那一多米的樓梯轉角,眼皮不停的跳躍著,感覺身邊存在著某種致命的威脅,心裏開始抗據著接著走下去的想法,步伐停留在了樓道中間。
“暫時沒有,這一路下來都走的月亮台階,並沒有什麼異樣啊。”
封魔刀見我問起這個,便左右看了看,現在周圍並沒有什麼異樣,一路下來連彼此間的心跳都聽的一清二楚。
“那,最好了。”
在我心裏還是比較相信封魔刀的觀察能力的,他既然說沒有,那就肯定沒有,我在心裏默默的告訴自己,別太多疑了,再這樣下去半天的時間就浪費了。
接著帶路,這樓梯周圍沒有扶手,蹦蹦跳跳的危險性還是很高的,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我把探燈的光線鎖定在要跳的下一格台階上,盡量的調整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要不然一失足則成千古恨。
之前濕透的衣服還沒有幹,現在汗水摻雜進去感覺身上臭臭的,也不知道這樓梯通像哪裏,盡頭有沒有水池之類的東西給我用用,要不然等出了地宮,這味道醃進皮膚,再洗就晚了。
在這左右布滿皚皚白骨的樓道裏走動,總覺得脊背發涼,哪怕你不去看它也總覺得它就在你眼前晃悠著,感覺身邊好像站滿了2000年前慘死在這裏麵的建士兵冤靈,他們用蒼白的臉,默默的盯著你從他們麵前走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