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可能再世為人,但我還是很虛心的領教了大爺說的一切,如果真的不幸被打入18層地獄,那也是我命該如此了。
“嗯,謝謝
這次依舊由我帶頭,進入那石洞,在這之前我有觀察過另一側站台,那裏並不存在這種石洞,照著3年前有人進來過這一線索,我大膽的斷言這個石洞肯定是人工開挖的,但那批警察應該不會用這種方法在地宮裏另辟新路,可如果真不是的話,這個石洞又是怎麼來的?
在我身前是一處斜向上的坡,不過令我奇怪的是這石洞後麵,全是黃土,並沒有一塊石頭,而且這個坡度上麵並不是完全光滑的,四周布滿一種黑色的類似石塊一樣的東西,夾雜在黃土之中,身體部位觸碰到硌得慌。
咬著探燈,我開始手腳並用的爬向那個高坡,大誌緊隨著我的步伐,雖然這個洞的裏寬比石洞口還要寬一點,但我還是能看出來這個洞是在情急之下打的,在建築地宮的時候,絕對是不存在的。
具體在一開始那個打洞的人究竟是從另一個地方過來,還是從這裏出去,我們並不清楚,之前那個花園裏究竟有什麼東西,我和大誌實在沒有膽子測試下去,那幻覺可以利用我們的心智,讓我們自相殘殺,想來是在另一個地方遇到了危險,那個打地洞的人才拚命的挖洞逃走。
爬上高坡之後,在我們眼前的是一處不怎麼平坦的隧道,那種黑色的物質幾乎遍布整個洞體,在沒有什麼防護措施的情況下,以安全為主,我每爬一步都十分的小心,畢竟沒穿衣服和褲子,在這裏麵爬行還是有一定的風險。
“這些不會是煤礦吧?”
在這洞裏貓腰前進勉強可以轉頭,大誌倒也閑的無聊,順手拿起一塊黑色物質放在手裏顛了顛,饒有興趣的問我道。
“你就做夢去吧,要真是煤礦的話,估計在咱們之前就被人挖光了,哪能輪到咱們?”
在我們這裏煤礦的價格還是蠻高的,畢竟家裏用的還是煤氣和電器多一點,煤礦多是工廠裏燒用的,我們一般人用不起,這些要真是煤礦的話,估計在三年之前就被進來的人發現了,但也不排除那幫人最後沒有活著離開,但我還是不建議大誌弄這些東西,要不是煤礦的話,搞不好還會有生命危險。
“你是說這個洞是在3年前挖的?”
放下手裏的那顆東西,大誌一臉驚訝的朝我看了看,頓時莫名其妙的對這些東西產生了恐懼,經曆過之前的那些事情之後,我們對這些東西都要本能的提高警惕,畢竟危險時刻在我們身邊潛伏著。
“嗯,或許3年之前進到這裏的人,不隻是那批警察,還是盜墓賊也在其中。這個洞一看就知道是盜墓賊挖的,我看了眼咱們對麵的站台,並沒有這種石洞。
要真是在建地宮的時候就有的話,
做工不可能會這個樣子的,咱們之前走的那一段隧道比起這個要好很多,要真是那時候就有的話,不可能會建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這個推理可能扯的太遠了,但對我來說不得不這麼想,這個洞要是在地宮建成的時候就有的話,無論怎樣都沒法解釋的,可能我們之前走的那條路出口就在茅屋後麵,而這一條路則是人工開鑿出來的,雖然目的性我們還不清楚,但肯定不會是那批警察所為。
“也是哈,記得在之前我有看過一份報紙,上麵有記載過關於3年前在地宮這裏發生的事情,當時還掀起不小的風波,咱們要是能出去的話,我一定要好好的去找找關於這方麵的資料。”
聽我這麼說,大誌將信將疑的點點頭,可能在3年之前,在這個地宮裏上演過貓捉老鼠的好戲呢。
越往裏那種黑色的物質就越密集,我再怎麼小心也難免被硌到,爬了差不多有一個小時,膝蓋以經被硌的發紅了,好在這種黑色的物質棱角不是很鋒利,不然的話我可能以經掛彩了。
感覺再爬下去的話,膝蓋會無可避免的麵對那種密集的黑色物質,我不得不停了下來,而這時身後卻傳來一股臭味,我本能的回過頭去,卻發現大誌想了個不錯的主意,把鞋子脫了放到膝蓋底下,並用鞋帶固定,不過我差點被他的腳臭給殺死了。
用大誌的方法效果不錯,果不其然在我們又深入爬行了大約一百米的距離之後,那種黑色物質密集的我幾乎都看不到之前的那種黃土,現在用手都按在那東西上麵,都覺得硌的慌了,我不得不用牙咬著探燈雙手壓著礦泉水瓶子繼續前進。
腳臭的味道開始在我們身彌漫開來,之前洗澡的時候那鞋子就濕噠噠的,經過這一係列的事情之後,依舊是濕的,腳上還出汗,那種味道在穿著鞋子的時候根本不覺得,脫了鞋子之後才覺得很臭,味道都快趕上死老鼠了。
心裏有點後悔一開始選擇進入這個石洞,現在如果沒法盡快的找到出口,我們就會被自己的腳臭毒死在這洞裏,最難得的是到時候連個可以安心躺下的地方都沒有,不過我可沒想過在盡力之前就選擇放棄。
探燈的光圈為我點亮眼前未知的黑暗,雖然不知道可能會看到什麼恐怖的東西,但我還是在心理上作了準備,隻要不是會動的東西出現在眼前,應該都沒什麼好怕的。
為了出口,我和大誌在洞裏不停的朝前爬行,心裏對這個洞通往的終點十分好奇,這裏周圍布滿了密集的黑色物質,感覺如果是逃生通道的話,那也有點太扯了,這一段路我們要是沒給自己的關鍵部位做點防護措施的話,都爬不進來。
“亦賢,你幹嘛停下來?爬這後麵我都快被你的腳臭給醺死了,你不會真要我命吧?”
雖然有了心裏上的準備,但我還是被眼前的一切給嚇到了,在我們眼前,是一個空間比我們現在所處的洞體要大一些的地方,但高度並沒有什麼變化,那邊有兩個分開的洞口,我們和那兩個洞口之間,有一具靠坐在那黃土洞壁邊上的枯髏,身上的衣服以經腐蝕的分辯不出原形,但好這種黑色的物質到我們這裏就結束了,並沒有漫延到它那邊。
“你看。”
將身體側到一邊,我指著眼前的場景,對大誌道。
“出去先吧,這裏硌死我了。”
大誌撇了眼,相比在這裏麵多呆一秒,他更希望可以早點離開,在體重上即使膝蓋下墊了東西,對他來說還是硌的厲害,畢竟我們身邊的這種黑色物質的硬度還是很高的。
我才爬到那骷髏邊上,身後大誌就如釋重負的趴倒在那不怎麼平坦的黃土上,但相比那種黑色的物質,黃土的硬度要低很多,哪怕有結塊的地方,也被他的身體壓的粉碎了。
在那兩個洞前貓腰走了一圈,我更加的相信自己的推理的是正確的,這個打洞的人肯定是遇到了什麼危險,而且這種危險並不是來自於地宮裏的東西,
說不定當時真的有盜墓賊在這地宮裏挖東西走漏了風聲,然後被批警察給盯上了,所以在地宮裏挖盜洞逃命,光是現在這個場麵我就有些懵了。
那具骷髏身上除了一些破舊被腐蝕的成樣子的衣服和褲子以外,隻剩下一堆的白骨,在他身體周圍也沒有什麼類似背包的東西,我看看心裏十分好奇,難道這個人和那些警察不是一夥的?
動手去扯了扯骷髏身上的衣服,很容易就能扯下一大塊,但這是一件就現在的情況看,如同一件短袖一樣的衣服,但材質上比起我們的短袖要厚一些,並且沒有銘牌之類的標記,以經被腐蝕的隻剩下鎖骨以上還有袖子兩個部分,和之前的那三具骷髏一樣無法通過服裝去辨認它的性別。
“這是?得不到的,終將會失去!我不後悔殺了你們!在三年之後我會和相愛的人一起離開!啊~”
隱約覺得在骷髏背後的黃泥壁上寫著什麼東西,說了句“有怪莫怪”我好奇的搬開了身前的骷髏,果不其然在它身後的黃泥壁上寫著一段話,在讀完之後我心裏一驚扭頭看著那骷髏頭竟然轉身對我點了點頭,那沒有皮肉的臉似笑非笑的對著我,立刻倒退了幾步,一不小心被大誌的小腿給絆了一下,跌了個狗吃屎。
“你自言自語的鬼叫什麼呢?”
見我跌倒在了一邊,冒似被嚇的不輕,大誌抬頭看了看我道。
“a~a176,這個才是真的a176!”
翻身爬起來,我貓著身子,指著那具骷髏對大誌道。
“a176?之前不是說那個躺倒在台階上的那具骷髏是a176麼?怎麼又跑這裏來了?”
大誌扭頭看眼那具骷髏,翻身爬到了它邊上,仔細打量了一番之後,扭頭對我道。
“它,是它殺了在台階上的3個人,邊上那黃土上有證據的~”
縮到角落,我的膽子以經在那骷髏扭頭的時候被嚇破了,現在連過去的勇氣也沒有,指著那骷髏邊上的黃泥壁對大誌喊道。
“這,什麼都沒有啊,亦賢你不是被腳臭給醺傻掉了吧,我的天?”
大誌把那骷髏又往我們爬出來的那個洞口挪了挪,用探燈仔細的看了眼黃泥壁上,除了開挖的痕跡以外,並沒有我說的什麼證據,便爬到了我身邊,用那沾滿黃泥的手摸了摸了我的額頭。
“怎,怎麼可能?!”
原以為大誌在看後會理解我的舉措,卻不想相同的一樣東西,我能看的到他卻看不到,這無論怎麼說也太勉強了,揉了揉眼睛,再次爬回原來的地方,我卻驚奇的發現黃泥壁上什麼也沒有,那具骷髏的腦袋依舊是朝前看的,剛才那一切都是我的幻覺麼?
“怎麼不可能?我看你是被腳臭給醺出幻覺了!要不是咱們呆在這裏麵,我真得去給你找個醫生看看。”
鐵證如山,大誌指著那滿是開挖痕跡的黃泥壁對我道。
“我……剛才……明明……”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得不的終將會失去,我不後悔殺了你們……”
那種真實的場景明明不可能是幻覺,但在轉眼之間卻消失了,我腦子裏一片的空白,這時耳邊又想起了之前的那種聲音,而內容和我剛才在黃泥壁上看到的相差無幾,難道從一開始就隻是我幻聽了而已,現在又出現幻覺了麼?
“這不可能!不可能!為什麼,為什麼!”
捂著耳朵原地下跪朝著那骷髏猛磕著頭,我不敢相信我一個20多歲的青少年居然會這麼早的出現幻聽,並且就連幻覺也開始出現了,一輩子似乎以經完了。
“喂,你幹嘛?”
被我的舉措給嚇壞了,大誌連忙扶住了我,並問我道。
“別管我了!你走吧!我這一輩子以經完了!”
推開大誌,我繼續猛磕著自己的腦袋,可能從一開始進入地宮後我就以經有幻聽的症狀了,在台階上看到那三本筆記本的內容,還以為真有什麼破天荒的愛情,現在想想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都是幻覺,現在連不存在的東西都能看的那麼真實,我以經完了。
“喂,不是吧!出現個幻覺就要這麼折磨自己,那些有精神病的不得集體跳樓?還有那些成天隻會yy的妄想患者,要都你這樣不全撞死了?”
大誌再次嚐試著阻止我自虐,但接連被我推到了一邊,之前一起說的那些話以經被我拋到腦後了。
“我tm從一開始就該跳樓!一開始!你明白不?從一開始我就是個精神病患者,永遠都活在自己yy世界中的妄想患者!我tm該死!我tm該死!”
理智以經被我扭曲的內心抹殺,現在除了不停的猛磕著頭自虐讓自好過一點,我以經找不到其他發泄的方法,而我則屬於大誌碰巧說出口的那兩類證候人群,看來他還是很了解我的。
“呃,算我嘴賤~”
或許大誌和我都是一類的人,有時候明明是想勸別人的,卻反倒成了刺激別人的導火索,大誌說完我磕的更起勁了。
“可,你要是磕死的話,搞不好我也會死在這裏。可,可不可以等咱們出去之後,你在、”
“大誌,你tm能漲點良心不?我現在耳朵幻聽了,眼睛看東西也出現幻覺了,你tm還說出這種話!”
磕的頭暈眼花,我似乎能看到閻羅殿前的牛頭馬麵正在朝我招手,耳邊卻傳來了大誌的聲音,看樣子這個豬隊友是要把我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