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扇了劉甜一個耳光,她一驚。我趁機把紙條從她手裏奪了回來。劉甜嗚嗚地哭著,一邊哭一邊說:“人家和你鬧著玩的嘛,你真打我。嗚嗚……一點情趣都沒有。”我笑了,說:“你還講情趣?”“我怎麼就不能講情趣了?我不能嗎?你們男人就不懂得憐香惜玉。”劉甜抓起自己的包打我。我不想惹惱她由她打。打著打著,從她包裏落下一張卡片來,我拿過來一看是芙蓉山莊的通行證。
“別打了!”我大喝一聲。劉甜收了手,把通行證奪了回去,“這是我掙錢的寶貝,別弄壞了。”“你在芙蓉山莊工作?”我問她。“你羨慕了是不?隻要你對我好,我也把你介紹到那裏去。”劉甜說。“你在芙蓉山莊工作了多長時間?”我又問她。她說工作兩年了。果然她對芙蓉山莊的情況了如指掌。於是我請她把我帶進芙蓉山莊去,她說以我的帥氣可以賺大錢的。我說我不想做那一行,給我找個服務生做做就行了。
“我沒興趣。一個服務生能賺多少錢呀?一個月的工資還不如我一個晚上來的多,你真是在浪費資源呀。”劉甜不答應,“我還指望著你能泡個富姐,分點錢給我花花呢。”我說我沒那個本領,說到這裏我的臉紅了。“你還是個雛兒?”劉甜咯咯笑著,“沒關係,我可以當你師傅,快叫師傅。”我理都不理她,獨自到客廳裏看電視。
過了十多分鍾,劉甜也來到了客廳,她討好地說:“我可以幫你問問。這樣我下班的時候也有個伴,不用提心吊膽的。”劉甜的意思是想讓我做她的兼職保鏢了。我說:“最好明天就能去上班,我的錢都花光了。”我心裏牽掛著綠苑早忘記了自己的安危。“你以為我是芙蓉山莊的經理呀,你想去就去。最近芙蓉山莊查得非常嚴,你是個外地人,進去很難。”劉甜沒好氣的說。我又是哄她又是求她,讓她擺足了譜,她才答應了。“不過,你一切都要聽我的,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她叮囑我。我點點頭。“給我按摩。”她把一隻腳遞給我,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隻好輕輕地捏著她的腳,她的腳倒不臭,很小巧的握在我的手裏正好。
捏了一隻,她把另一隻伸過來,不懷好意地看著我。她的裙子掀得老高,她是在引誘我。我看著電視,不看她。“你怎麼漫不經心的?”劉甜說。“我受夠了。”我一生氣把她的腳舉起來,她仰麵倒在沙發上。她沒有生氣,笑著說:“你真傻得可愛。”
日子就在我和劉甜的打打鬧鬧中過去了。大姐和劉甜白天都在屋裏,但晚上回來很遲,我很滿意她們不來騷擾我。
第三天下午,劉甜上街買東西去了。大姐對我說:“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你打扮得帥氣一點。”她親自看著我換好衣服,又對幾個細節處做了一番調整,把我帶到落地鏡前左看右看,在我頭發上打了摩絲用手把每一根不聽話的頭發都理好,才滿意了。“你像個電影明星,我看著也喜歡。”大姐說。“大姐,你要帶我去哪裏呀?”我擔心地問,“外麵到處有人在找我。”她說沒事的,她親自開車送我去,隻見一個人,在一個很保密的地方。我說我還是呆在這裏安全。“你答應過的事,不能反悔,否則,我現在就把你送到公安局。”大姐威脅我。
大姐給我一副墨鏡戴上,帶著我下了樓,她的車子就停在院子中。
這是一幢豪華的大別墅,我們的車子從一個側門進去,拐了個彎一直開到一個大車庫裏。大姐對這裏很熟悉,從車庫裏直接坐了電梯到了四樓,她並沒有帶我去敲門,而是把手在一幅畫上按了一下。隻聽得喀拉一聲,牆壁上開出一扇門來,通道不寬,隻容一個人進去。我和大姐一前一後地走進去。走了十多步,前麵也沒有路,後麵的門也關上了。我們被堵在了中間,我的心不由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