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佛蘭為王仲安排了一家四星級酒店,吉米.卡特私人讚助了王仲1000美元,然後大笑著離開。
進了房間,裏麵寬敞幹淨,擺設說不上奢侈,但都很精致,王仲對自己的房間比較滿意,有些疲憊的他,把自己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就睡了過去。
一覺睡醒後,天已經蒙蒙黑了,吉米.卡特打來電話,要請王仲共進晚餐,王仲考慮了下,還是拒絕了,他不想領太多的情。
王仲自己叫了一份披薩。
在房間裏呆著實在無聊,王仲決定,去感受下底特律的夜生活。
憑著記憶,王仲來到一家酒吧,這件酒吧是以前王仲經常來的,這裏的人大多從事與汽車有關的行業,這個酒吧的名字就叫“活塞酒吧。”
酒吧裏,人不是很多,大多是三五個人坐在一起,隨意的聊著天。
王仲走吧吧台,習慣性的對調酒師喊了句:“辛蒂,給我來瓶啤酒。”
米國人在酒吧喝啤酒,不太用杯子。
辛蒂是個年輕的黑皮膚女孩,長得不算漂亮,身材卻超級火爆,前世一直對王仲這個炎黃小夥子很有好感。
辛蒂聽到有人叫自己,扭過頭去,卻看到了一個陌生的亞洲麵孔,有點驚訝,“先生,您認識我?”
王仲頓時就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額,我以前跟同事來過這裏,聽他們這樣叫你的,請原諒,我冒昧了。”
看到王仲的臉有些發紅,辛蒂笑了起來不禁調笑他:“好可愛的小弟弟,你是炎黃人吧?”
王仲有些奇怪,“你怎麼知道的?”
辛蒂邊給王仲打酒瓶邊回答:“你不像日島人那樣見人就鞠躬,那些日島豬表麵很客氣,但他們眼睛裏的欲望,讓我惡心。”
說完辛蒂就笑了起來,王仲也笑了。
“那我為什麼不是南朝人呢?”
辛蒂聽到王仲說南朝人,馬上露出一副不屑的樣子說道:“那些南朝人更不怎麼樣,見到我們這些窮人就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看見有錢有勢的,就馬上變成狗,忍不住要去舔鞋子。”
“哈哈,哈哈!”
王仲開心的大笑了起來,這個酒吧妞雖然處於社會的底層,但她見識過各式各樣的人物,把那兩個國家的人形容的倒也形象。
王仲壞笑著問辛蒂:“那我們炎黃人呢?”
辛蒂自己也拿出瓶啤酒,打開,跟王仲碰了下杯,喝了一大口,才說道:“渴死我了,你說的炎黃人,我接觸的不多,他們很少來這種地方,但我的好朋友說,在她們學校,炎黃人很能吃苦,而且,很儉省,我覺得我上輩子可能是個炎黃人,要不然,為什麼我跟他們那麼像!”
王仲的記憶中,辛蒂的家庭不是很好,父母很早就離婚了,她跟著奶奶一起住,十幾歲就開始打工掙錢,當中還一直在用功學習,記得辛蒂24歲的時候,她在酒吧辭了職,考上了大學,而王仲很快也回到了國內,就再沒有聯係了。
“謝謝你能這麼看待炎黃人,謝謝!”
王仲由衷的說。
“撲哧”王仲的認真把辛蒂又逗笑了,“不過,說真的,你跟我印象中的炎黃人,真的有點不太一樣,你應該是香江人,或者台島人吧?我記得,那裏也屬於炎黃?”
王仲脫口而出:“那當然,認識一下,我叫王仲,你可以叫我仲,或者王,我是燕京人,純的!”
王仲把辛蒂又逗笑了,她捂著肚子說道:“哈哈,沒想到炎黃人這麼幽默,看來我應該找個炎黃男朋友了。”
王仲驕傲的繼續:“那是,我們炎黃人,吃苦,耐勞,吃的是草,擠的是奶,最重要的一點,你別告訴別人啊。”
王仲故作神秘的對笑彎了腰的辛蒂說道:“最重要的是,炎黃男人都怕老婆,我們炎黃的男人都把掙來的薪水上繳給老婆,隻讓老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