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過水後,花蒨感覺人舒服了一些,便道:“事情辦妥了?”
“辦妥了。收繳到一百多萬兩銀子,以及二十三家商鋪,一處鐵礦。”說起收繳到的東西,黑聿一臉的眉飛色舞。
花蒨在聽到“鐵礦”二字,娥眉皺了起來。
“嚴家竟然有鐵礦,他們這是想造反吧!”鐵礦可是打製兵刃不可缺少之物,因而,一直都是朝廷在控製這一塊。
大齊律法也明文規定,任何人不能私自開采鐵礦,如若發生,按謀逆之罪論處!
想到此,花蒨忍不住冷笑了幾分,說道:“嚴家把這麼重要的把柄落到了咱們手裏,不好好的玩死他們,真是太對不起他們了!”
瞧著花蒨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黑聿立即笑著附和,心裏卻有點擔心她。
京城
此時,會試的第一場已經結束,嶽夏等人也進入了第二場的考場中。
隻是,開考不過一刻鍾,謝淳忽然帶著下屬和士兵闖進考場中,欲對考生進行搜身檢查。
“本官收到舉動,有人科舉舞弊!”謝淳一臉嚴肅的說道。
這場考試的主考官是張茽華大人,他與謝淳素來不和。
此時,聽他如此一說,臉色自然極為不好。
“謝大人,你要搜查我沒意見,可是,這件事你請示皇上了麼?你擾亂科舉考場,後果你能負責麼?”
張茽華連聲質問,一點情麵都不留。
謝淳冷哼了一聲,說道:“張大人放心,若是沒有搜到證據,這件事我全權負責向皇上請罪,不會叫你為難的。”
立於對麵的張茽華大人蹙眉盯著謝淳看了許久,方才拂袖背過身去,“如此,便隨你!”
這一次會試,他瞧著有不少的真才實學的學子,可被謝淳如此一鬧,怕是又要耽誤三年了。
此時,坐在小隔間考試的學子都站了起來,莫名其妙的看著士兵對他們所帶不多的行禮一陣翻找檢查。
就連他們的身上都不放過,簡直欺人太甚。
可這些學子卻敢怒不敢言,任何士兵們檢查。
不多時,謝淳帶來的人檢查到了嶽夏幾人所在的區域。
正當士兵檢查完準備離開的時候,其中一人抓起了嶽夏放在桌上的毛筆,不由分說直接折斷。
隨後,一張小紙條便掉落下來。
謝淳剛好站在一旁,便彎腰撿起來。
當他展開紙條一看時,臉色忽然巨變,“這……竟是科舉考試的題目,你是如何拿到的!”
被逼問的嶽夏眉宇輕蹙,似有若無的看向了斜對麵的花元明,因為,這支毛筆是臨考的前一天他送給他們幾人的。
若是他的所用的筆有問題,那麼李琰幾人也不能幸免。
如嶽夏所想的一樣,謝淳這邊才質問完嶽夏,他隔壁的顧滿榮所用的毛筆也被檢查出其中藏匿了小抄。
不過片刻的功夫,除了花元明之外,嶽夏、李琰、花滿才、顧滿榮、雲鴻飛,還有少數之前和他們幾人有接觸的學子也被檢查帶了小炒。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科舉舞弊,來人,把他們統統抓起來,關進大牢!”謝淳臉色陰沉的怒喝道,一幅被氣的不輕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