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壁香織快步走近屋:“父親,外麵有個年輕人求見。”
“年輕人?”真壁一心坐在靜室裏,輕輕地睜開眼睛。
這間靜室陳設極其簡單,就隻有一幅字,是一位名家仿寫的王羲之的靜字。
雖非華夏古代書法大家王羲之的原本,但也價值不菲。
除此之外,就隻有幾個蒲團,並無其他陳設。
“是的父親,他說他是華夏武當傳人。”
“武當?請他進來。”真壁一心露出一絲笑意:“在這個時候來,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什麼意思?”
不多時,一個二十多歲,神采飛揚,精神幹練的年輕人就跟著真壁香織走了進來。
“晚輩張寧蘭見過真壁先生。”他對真壁一心抱拳行禮。
真壁一心看了一眼張寧蘭,微微一笑:“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初虧先天門徑,不錯不錯。坐吧。”
張寧蘭坐下之後,真壁一心衝著真壁香織點點頭:“香織,給客人上茶。”
“真壁先生的華夏語說的真好。”張寧蘭不禁感到驚訝。
“我嶽母是華夏人。雖然我妻子去世的早,但是她待我卻猶如親生兒子,我也一直把她當親生母親看待。她這些年一直都很想回來看看。”真壁一心輕輕點頭:“隻可惜她老人家年紀大了身體不好,這次不能帶她來,實在是一大遺憾。”
“原來如此。真壁先生,我這次來,其實是有一件事請教。”
“請講。”真壁一心微笑著點頭。
“不知為何真壁先生一定要挑戰林清呢?他雖然在年輕一輩中算是佼佼者,卻也不是最強者。而且在他之上,更有諸多先天高手。真壁先生若是想要挑戰華夏強者,怎麼想也應該挑戰那些人才是。”
“我曾經以為真壁先生是因為挑軟柿子捏。可是我師父卻說,真壁先生能夠被東瀛武者尊為劍聖,敬若神明,不會如此無聊下作。晚輩著實想不通,所以這次就厚顏上門求教來了。”
真壁一心輕輕搖頭:“其實,我本意是相通過他,引出他的師父。當年他師父東渡東瀛,橫掃整個東瀛所有道場。東瀛多名劍聖俱都敗北,整個東瀛武道至今抬不起頭來。如果我能擊敗他,或許就能挽回東瀛武者的信心。”
“隻不過沒想到,無論我如何打聽,都不知道如何聯係他的師父,無奈之下,隻得出此下策,挑戰林清,想著他愛徒心切,或許會出山。”
張寧蘭忍不住苦笑,心說原來是這麼一回事。根本不是外界所傳的什麼為徒弟報仇嘛。
到了真壁一心這個境界,他們已經不屑於說謊了。而且也沒什麼說謊的必要。無論是要為徒弟報仇,還是要代表東瀛武道挑戰華夏武道,都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沒什麼必要說謊。
“也就是說,真壁先生這次,是代表東瀛武道來挑戰華夏武道,我可以這麼理解吧?”
“沒錯。在與林清一戰之後,我或許會輾轉各地,挑戰華夏各位宗師。希望張先生若有可能,希望幫我轉達我對各位宗師的敬意。同時也希望能夠幫我告訴他們,我迫切的希望與他們一戰。”
張寧蘭臉色一變,心裏破口大罵。混蛋,早知道打死我也不接這個差使呐。我這答應了可就是幫這家夥去給各位宗師下戰書了。這要是遇到個脾氣暴躁的,還不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