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有些不耐煩的看著何玉潔。
從剛才為止,何玉潔已經如同審犯人似的問了他好半天了。
“我說,何老師,你不能過河拆橋啊。”林清實在是忍不住了:“你說我幫你打掉了朱庇特的一個據點,連坐鎮的頭頭都給抓了,你說你不請我們吃一頓好的,這跟審犯人似的是幾個意思?”
何玉潔臉色鐵青的瞪著林清:“你還好意思說要我請你吃一頓好的?我不請你吃一頓板子就不錯了。”
“唉?我說你這也太過分了吧?這到底什麼意思你直說好不好?要是再這樣我可就走了。”林清站起來,轉身就要走。
“給我回來。”何玉潔一把拉住他:“給我坐好了。”
“那你倒是說咋回事啊?”林清無奈的看著她。這光問對花百醇做了什麼就問了快一個小時了好不好?我這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咋還沒完了呢?
何玉潔覺得頭有點疼:“你告訴我,這花百醇到底為什麼一個勁的嚎啕大哭,啥也不說呢?你到底幹啥了?”
“……”林清愕然,那老頭心理素質也太差勁了吧。不就是被我拿槍偷襲了兩槍麼?至於老臉都不要了哭個沒完麼?
“你倒是說啊。除了打了他兩槍,又跟他打了一架之外,你還幹啥了?”何玉潔實在是沒辦法了才來找林清的。
花百醇除了嚎啕大哭,是實在什麼都問不出來。看了他委屈的模樣,何玉潔都覺得有點難過了。
那麼大年紀一個老頭了,哭的這麼傷心,實在是讓她無奈了。
“也沒什麼啊,就是打了他兩槍,然後跟他打了一場唄。或者是我罵他賣國賊,讓他受不了?”林清有些言不由衷,打死也不能說我是偷襲來的。不然的話這女人肯定鄙視死我了。
“……”何玉潔滿臉懷疑的看著林清,要真這樣,怎麼能讓一個那麼大年紀的宗師這麼憋屈。
不過林清不說,她也沒招。
“算了,你回去吧。”何玉潔無奈的擺擺手。
林清坐那沒動。
“走啊,你怎麼還不走?”
林清拍拍桌子:“走?慶功宴呢?這次可是大功勞吧?讓你請我們不過分吧?不過這次你可別想著讓我們去吃炸醬麵了。地方我們自己定,你就隻管付錢就行了。”
“好你個林清,你不折騰我就不算完是吧?你這弄的花百醇那副德行,我還沒拿到口供呢。”何玉潔氣的想把杯裏的水給潑出去。
林清撇撇嘴:“沒拿到口供那關我屁事,那是你的事好不好?反正人我是幫你抓到了。你想賴賬可不行。明天晚上,地方我們定,你要是不想請客呢,沒問題,以後這些事情,別來找我們幫忙了。”
“……”何玉潔咬牙切齒的瞪著林清。
越看林清那笑嘻嘻的模樣她就越是覺得可恨。這家夥肯定是想著狠狠的宰我一頓呢。
“算了,我就當破財消災了。”何玉潔擺擺手,一副豁出去了的架勢:“就請你們一頓能怎麼?”
“哈哈哈……那我可就叫人了。”林清哈哈一笑,轉身就走:“哎呀呀,這次出力的人可不少,你們國安的人就不說了,奧丁的女武神們也不能讓人白跑不是?我們天網的人……哦,對了,幹脆把佳佳她們也叫上,好歹也是何老師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