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花依舊被送回了精神病院,從她瘋了的那一刻開始,她就受到了應有的懲罰。法律本就在道德上建立起來的,法律怎麼能駕馭人情?讓一個瘋了的人繼續坐牢呢?
李天浩呢?他死了,他的骨灰也被送到了家人的手中。
張華卻沒有去抓葉資,因為葉資是葉氏集團的老總,名義上葉氏集團是南城幾大企業之一,但實際上,葉氏集團占據了一半的南城經濟,所以在抓捕葉資前必須要有足夠的證據。
沒有人敢拿南城的經濟開玩笑,也沒有人能承擔南城經濟奔潰的責任。
這一刻葉氏集團依舊能逍遙法外。
天已黑,我卻還沒有回家。
我依照初衷,還是回到了合家院。
我在這裏的協管兄弟們,已經準備搬走了,因為他們在這裏,已經沒有了繼續呆下去的意義。
而他們搬走的命令,剛剛下達不久,所以我來這裏的時候,他們正在收拾東西,將帳篷這些東西往車上裝。
我來這裏的時候,協管的老大,老馬一眼就看見了我。
老馬不知道從什麼途徑知道,那晚是我將他從鬼的手上救了下來。雖然被他說的有點兒誇張,但是他對我還是千恩萬謝。
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在協管的隊伍中,我的地位,可以算是突飛猛進了。
現在開始,我在南城的警察隊伍中也就不一般了。與局長的關係也是十分密切,並且還幫助局長破獲一件了不起的大案子。
也許在他們心中這是一件了不起的大案子。
也許職務上我是一名小小的協管,但是許多領導都對我客客氣氣的。
我再一次來到了周和泰的家,我周圍看了看並沒有什麼意外發現,唯一的變化,就是神位上的那間‘蛇吞相’不見了。
‘蛇吞相’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封信。
信中的字是打印機打印出來,上麵的大概內容就是:謝謝你,沒有將這麼關鍵的東西拿走。我們後會有期。
我將這封信緊緊的捏在了手中。
如果不是張華告訴我:“葉氏集團在南城的實力很大,對付他絕不能急,要慢慢來。現在如果不能一舉將他們拿下,就不在輕舉妄動,不然會給我們自身找來麻煩。”
我知道張華這話是什麼意思。
就是讓我不要在理會葉氏集團,做自己的事,自己該吃的吃,該喝的喝。
可是眼前的事情表明,過一頓時間一定還有大事發生,也許不會有太大的影響。
因為我的直覺告訴我,我一定還忽略了什麼,難道‘蛇吞相’在《山鬼破案錄》中還有什麼事情沒有記載?
《山鬼破案錄》雖然記錄的東西十分的廣闊,但它並不算是十分完整的書。
書本就是人寫的,也需要後人來完善,我也許會成為完善這本書的下一個後人,也許我什麼都不是。
我已經回了家,那個擁擠的小屋子。
表姐已經喝的大醉。
她正躺在床上發著酒瘋,我在門外就聽到了表姐在大聲的喊道:“騙子,騙子,來騙子,我們喝一個。”
我不知道姐姐如何回來的,是有人送她回來的,還是她一個人回來的。
我過去扶她的時候,她一下抓住了我:“小林,不要怕,姐姐以後罩住你。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賤人,比我們還賤。”
我一種有苦說不來的感覺,什麼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賤人的?
我是男人,我是東西嗎?我賤嗎?賤嗎?
有些話隻能憋在心中,不能說出來,我隻能扶起表姐:“姐,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