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抓住春天,給她解釋,告訴她,這是不可能的。可是我已經來不及解釋了,因為她依舊跑遠,瘋子的步伐永遠是發瘋了的,我追不上她,我也並不急著去追她。
“你怎麼了?這個女人提到楊紅,你怎麼這麼緊張?”鄭雲歐帶著挑逗的對我說:“楊紅是不是你的小情人呀?”
“楊紅就是我的表姐。”我白了鄭雲歐一眼,無力吐槽的解釋道。
鄭雲歐顯得很意外,於是他急忙的問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雖說家醜不可外揚,但是有些事,還是需要信任的,也是需要朋友幫忙的。於是我就將事情的大概經過給鄭雲歐講了一遍。
鄭雲歐好像有些憤怒:“你們去找凶手,對付洪瞎子!這麼重要的時候,為什麼不叫上我?”
“你活的不耐煩了,想死嗎?”我的聲音很大:“我們都差點兒死了,你去送死?”
鄭雲歐嘿嘿的撓頭:“對了,你表姐與那個彪悍虎姐之間的戰鬥,真的就不可避免了嗎?”
“明著戰鬥也許可以調停,但是暗鬥卻沒有止境。”我歎息道。
“這可真是一山不容二姐呀!”
“你的廢話說完了嗎?”我瞥了鄭雲歐一眼:“能不能說說正事?”
這個時候一個年紀比鄭雲歐大,資質比鄭雲歐老,但是穿著與鄭雲歐一樣白褂子的男人走了出來。這個男人將一份報告給了鄭雲歐。
鄭雲歐看了這份報告後,說:“那個孩子患有白血病?”
“是的!”我說:“她的母親提起過這件事。”
鄭雲歐點了點頭:“死者的大概時間,是十八個小時以前左右,被人用劣質毛巾捂住口鼻,窒息而死。由於死者身前由於病情的加重,加上年齡的幼小,所以死者身前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抗。”
“等等,你是說十八個小時之前?現在是幾點?”我思考著。
“中午一點過二十七分。”鄭雲歐看了一下表,然後回答。
“也就是說凶手是昨天下午六點鍾左右潛入死者的家裏,然後將死者殺害的了?”我說:“春天說了,他中午的時候還在家中,隻不過她記不清自己是什麼時候離開家的。”
“就算記不清,那麼這中間相差的時間,不會超過五個小時。”我沒想到鄭雲歐在這個時候,不在有那個呆呆傻傻的模樣。
其實鄭雲歐一直都不傻,他隻是呆,書呆子的呆。
我說:“從春天在知道自己兒子是被人害死的這個結果後,她腦海中想到的第一個人是我的表姐,這說明她平時沒有與人結下什麼冤仇。”
“可是你憑什麼就這麼確定呢?她第一個想到的人是你表姐,那萬一瞧好與春天結仇的人,就是你的表姐呢?”鄭雲歐反駁道。
“雖然這個有可能,但是概率非常小。”我說:“首先,由於此前二度春鬧小鬼的時間,她們將嫌疑對象指向表姐後,所有人對我表姐的印象就變得非常的差。在加上虎姐可能為了對付競爭對手,而對我表姐的形象更加的詆毀,讓二度春的小姐對表姐的這個人產生了厭惡,所以這個時候在二度春當坐台小姐的春天,會第一影響就聯想到我的表姐也就不奇怪了。”
“這隻是你推測春天第一懷疑你表姐的可能,但是還沒有說為什麼斷定春天與你表姐結仇的可能性很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