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起來非常容易,但是做起來卻很難。”我說。
“其實做起來也非常容易,我想你因該看出來了,我並沒有與你們為敵的意思,你們隻需要答應我不插手。”幽羅王說:“你就可以還陽了。”
“聽起來果然非常簡單。”
“你答應了。”
“我拒絕了。”
“為什麼?”幽羅王也有疑惑的時候:“你幫助的人可是南城的毒瘤,他們不正是你憎恨的嗎?你又何必如此費事?”
“沒辦法,我不但是一個要臉的人,而且是一個好奇心非常重的人。”我又恢複那懶撒的模樣:“我就這樣被一嚇唬就跑了,那麼我的臉也就沒有了。同樣我也很好奇你老人家要與鄭雲歐有一些什麼打鬥。”
我能感覺到幽羅王已經發怒了,不過我毫不在意的繼續說道:“別……你老人家幹嘛這麼衝到呀?你隻需要征服我,我還不就範嗎?”
幽羅王沒有說話,他將手一抬,一把漆黑的彎刀已經握在了他的手中。
那把彎刀像月底的月亮一樣彎,月亮放著白光,它卻放著黑光,並且這道黑光已經閃像了我的咽喉。
這很不公平,我手無寸鐵,他還有那麼厲害的武器。我本來有一把銅錢劍別在腰間,可是那把劍並沒有隨著我的魂魄來到這裏。
刀光閃過之後,彎刀已經來到我的喉嚨邊。我身體呈現一個彎弓狀,腹部前頂,頭向後倒。與此同時我的右腿向上彈起,腳呈現彎鉤狀,腳尖踢在了幽羅王握刀的手臂上麵。
我其實隻是在形勢下被迫出手,這一招也是慌亂中胡亂使出的,可是沒料到這一招居然能將幽羅王手中的彎刀打掉。
彎刀直接從幽羅王的手上插入地上,並與我的大腿相擦而過,並直立的插在地上。
我雖然擊落了幽羅王手上的刀,並不表示勝利,於是我並不是直接放下彈腿,而是在腿向上彈起後,在放下後由彈腿變成了劈腿,直接劈在了幽羅王的胸口上。劈腿的力量路線如同一條斜坡,傾斜的由上往下發出。
幽羅王被我這一腿打退後,他悶哼道:“沒想到你小子還有幾分本事。”
幽羅王在話音一落,他又抬起了手,一把鬼頭大刀已經握在了手中:“撿起地上的彎刀,我們來練一練。”
“我們是拚命呢?還是單單的賭刀呢?”我慢慢的撿起了插在麵前的彎刀,我的動作很慢,這並不表示我開始害怕,恰恰相反,我已經有了信心,因為我發現這個幽羅王並沒有相信中的那麼厲害。或者他根本不是幽羅王,隻是幽羅王的一個分身,畢竟外麵還有周佳,鄭雲歐呢!
“賭刀?”幽羅王冷笑:“我們的關係還有這麼好。”
賭刀通常的意思就是刀法的較技,由於刀劍無眼很容易死傷,所以這種較技也被稱為賭博。
“看來你是要與我拚命了。”我搖頭道:“可惜,你是已經死了的鬼,我與你拚命,那等於送命。”
“你明白就好。”
一點兒也不好,因為那把鬼頭刀已經砍了下來,鬼頭刀注重力量,所以這一刀完全帶著要將我劈成兩段的力量。彎刀主動靈活,如劍一樣走著輕靈。尤其這麼彎的刀,它走的路線更是詭異的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