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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快車
作者:姚勝祥
近期以來,H7N9的出現,使人們對流感的認識具體了。流感這種妖魔並非新千年的產物。早在公元前412年,“現代醫學之父”——古希臘的希波克拉底就記述了類似流感的症狀,但直到1580年,才有明確的流感大流行的記錄。流感大爆發呈現周期性特征,一般二三十年爆發一次。可以說,人類是伴隨著流感病毒生活的。流感爆發,幾乎困擾著人類的整個曆史。每一次流感來襲,人類都麵臨著新的恐懼與挑戰;每一次與流感作戰的經驗,都會被用於下一次“戰鬥”。
花木蘭不姓“花”
一首廣為流傳的北方民歌《木蘭辭》中花木蘭替父從軍的故事家喻戶曉,隻是人們對於這個女英雄的背景知道得比較少。曆史上是否真有花木蘭這個人?她出生在哪裏?在哪裏參戰?中國曆史學家考證發現,確實有花木蘭這個人,但她並不姓花,名字確實為“穆蘭”,是鮮卑女子,並以送信的“函使”身份,參加了陰山之北柔然的戰役。曆史學家範文瀾在《中國通史簡編》裏,已經肯定有花木蘭實情的記載。內蒙古曆史專家稱,在1982年曹熙的《木蘭辭新考》中,也明確記載著花木蘭確有其人,她是鮮卑人,本名“穆蘭”,“花”是後人為她加上去的姓。
古人自古懂胎教
“胎教”似乎是件新鮮事、新名詞,其實不然,我國古代就有非常完整的胎教理論,並且"胎教"這個名詞也是古人創造的。
中國是世界上最早提出胎教的國家。在兩千多年前的《黃帝內經》中,就有關於“胎病”的論述。《大戴禮記·保傅》對於胎教更作出了明確的規定:“古者胎教,王後腹之七月,而就宴室。太史持銅而禦戶左,太宰持鬥而禦戶右。比及三月者,王後所求聲音非禮樂,則太師縕瑟而稱不習;所求滋味者非正味,則太宰倚鬥而言曰:不敢以待王太子。”據《史記》記載,中國古代第一個對其子進行胎教的是周文王的母親太任,因為受了嚴格的胎教,周文王生下來非常聰明。文王的孫子周成王也是接受過胎教之後而生,長大後也是智力超常。周朝就是這樣用胎教的方法培養出了一代代的理想接班人。到了漢代,各種書籍中出現了大量胎教內容的記載和論述,初步形成了胎教學說。宋代名醫陳自明在《婦人大全良方》中就有專篇“胎教論”。賈誼《新書》也有專門的《胎教》篇。《顏氏家訓》也記載了相關的內容:王後懷孩子三個月時,就要搬出皇宮,讓她住在別宮裏,不看不該看的東西,不聽不該聽的東西,所聽音樂和所嗜口味等,都要按禮儀進行節製。到了明代,胎教學說更進一步完善。清代陳夢雷等人把曆代胎教學說彙集一起,立為“小兒未生胎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