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樓,位於郢郡城之中,是一家比較大的酒樓,在郢郡城之中不是很有名,如果不是經常去光顧,肯定連這個名字都沒有聽過。
你肯定會情不自禁的詢問:“到底有沒有這樣的一個酒樓?”答案就是有,隻是你不知道而已。
在月色的籠罩之下,明月樓前麵兩個寸餘大小的燈籠隨風搖曳,隱隱約約的光亮射散開來,這明月樓的附近便明亮了幾分。
由於這兒距離郢郡城的中心繁華地段有一定的距離,所以那中心地段的熱鬧並沒有擴展到這兒來。
偶爾之時,幾個匆匆忙忙的的行人從前麵疾馳而過,人影拖得老長,不久之後,就消失在了燈籠光亮照耀的範圍之內。
風依舊在吹,燈籠依舊在搖曳,明月樓靜靜的屹立在郢郡城之中。
“噠噠......”
一連串的駿馬疾馳的聲音由遠處傳過來,那駿馬似乎也變得飛快了起來,那馬蹄聲傳來不久之後,兩匹疾馳的駿馬已經已經出現在視野之中。
倆人直視前麵,這倆人顯然就是從城郊的月尋山莊急急忙忙趕過來的司命和雷鳴。
他們在回來的過程之中,接到了密探的飛鴿傳信,說已經尋到了流雲幫副幫主羅悅的住址。
得到了消息之後,倆人就立即趕了過來。
準備將羅悅除去,其也算得上是的當年的罪魁禍首之一,司家鏢局的副鏢頭畢閣就殞命在其的長槍之下。
隻是,讓司命大驚的是,自從當年的事情之後,流雲幫的三個人基本上已經退隱了,流雲幫已經名存實亡,多半是害怕司家鏢局的後人來尋仇。
花費了那麼大的精力才找到了一個羅悅和段徊,那滕鵬竟然沒有絲毫的下落,倒是感覺到了奇怪,但是心中一想,隻要其還在這世上,就會有找到的時候。
司命和雷鳴下了馬,借著那微弱的燈籠散發的光亮,抬頭看了看那招牌之上龍飛鳳舞得三個字,嘴裏麵叨念道:“明月樓!”
其頭也不回的對著身邊的雷鳴道:“這兒就是明月樓,就是不知道那羅悅是否在裏麵?”
雷鳴對於自己手下的那一些密探非常的信任:“這兒就是明月樓,應該不會錯,如果不出現萬一的,那羅悅肯定在裏麵!”
“希望其在裏麵吧,這樣我也好報當年的滅門之仇了!”司命看著那三個鬥大的“明月樓”字樣說道。
其好像已經看到了羅悅當年殘害副鏢頭的模樣,那樣子甚是詭異,滿臉的嘲笑,不過今天,就是你的身亡之日。
當年的仇人總算又要少了一個了!
司命情不自禁的露出了會心的笑容:“雷鳴,我們進去。”之後,就大邁步直接進了明月樓。
雷鳴也不多言,緊緊的跟在了司命後麵進去了。
整過明月樓顯得異常的冷清,看來是這兒位於偏僻的地方,人流較少,清談在所難免。
大堂之中,沒有一個人,甚至就連普普通通的掌櫃也沒有,更加不要說小二了,但是卻燈火通明,宛若白天。
桌椅碗筷在明亮的燈光之下,一目了然。
見此,司命感到了一絲絲的奇怪:“這兒為什麼沒有人,甚至就連一個掌櫃也沒有,有一些生意不是很好的客棧酒樓,會因為生意清淡,掌櫃的和跑堂都是一個人幹。”
司命四處望了望,依舊沒有一個人,一股奇異的氣氛立即彌漫了腦海中,司命和雷鳴立即握緊了手中的利劍。
最後還是沒有確定,於是乎,司命就大聲的呼喝了幾聲,希望對方能夠有所回應:“掌櫃的,掌櫃的!”
回應司命的隻有自己的回音。
司命轉過了頭,關心的說道:“注意安全,這兒不尋常,我們倆個分頭行動。”
“好!”
接下來,倆人在客堂之中分開,司命小心翼翼的來到了左邊的樓梯邊,一步一步的上了去。
右邊的樓梯,雷鳴也一步一步的上了去,最後在二樓回合。
“雷鳴有沒有發現什麼?”司命瞧著雷鳴,隨時關注著四方,詢問道。
“沒有發現,這兒應該有人啊,怎麼這時候沒有人了?難道對方發現了我們的蹤跡,早就離開了?”雷鳴淡淡的回答著。
“應該不會吧!我們的消息那般的機密,發現羅悅的住處也不過是短短半天的時間,對方不可能發現。”
“說的也是,我們繼續前進,說不定,羅悅就在裏麵。”
打定了主意,司命和雷鳴立即再次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