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快的l流逝,轉眼就是一天,那個手下也確實如滕鵬吩咐的那一般著實的去查了一下關於那明月樓的具體情況,卻是沒有絲毫的可疑之處,於是乎,就急急忙忙的回來了。
滕鵬和羅悅的婚事也如期的舉行,來往的賓客都是滕鵬自己的心腹,不是經曆過身死,就是一起做過大事情,人不多,隻有十幾個,湊在一起,卻是熱鬧非凡。
整過“騰宅”都籠罩在一種喜氣之中,大家推杯換盞,不亦悅乎,天很快就黑,喝的酩酊大醉的賓客依舊興致高昂。
在自己的那一幫心腹的簇擁之下,滕鵬被推進了洞房之中,身體來來回回不停的搖動,仿佛一陣微風就能夠吹倒一般,心腹們在外麵大聲的呼喝著:“幫主,今晚可要樂一樂啊,樂一樂,春宵一刻值千金啦。”好長的時間之後,大家才醉醺醺的離開。
院子之中,熱鬧的場麵早就停止下來,高掛的燈籠,通紅的繡花,刺眼的光亮,一派幸福、喜悅,宛如花香一般在院子之中回蕩。
房間之中,羅悅穿著一身大紅的新裝,紅潤的臉頰之上,流露出絲絲的喜氣來,其好像已經進入了自己的角色之中,把自己當做了真正的新娘。
不過,一杯交杯酒下肚,滕鵬立即趕到了不對勁,那種醉醺醺的狀態即可離開了其的身體,其恢複了往日的精神,眼神盯著一身紅妝的羅悅:“你竟然在酒裏麵下毒,沒想到,你竟然在酒裏麵下毒。”
嬌俏的羅悅站起了身子,一改那一副恭恭敬敬的狀態,說道:“不錯,你的那一杯酒,裏麵下有天絕散,服用之後感覺怎麼樣。”
其驚訝的叫喝了起來:“天絕散,沒想到,你竟然能夠得到此毒藥,真是沒想到啊!”身體在劇烈的晃動,意識在慢慢的模糊,似乎隻要在過去少許的時間,這生命就會終結。
“天絕散,可是那天下聞名的毒藥之一,吃了之後,全身麻木,精神慢慢的散開,待得精神散盡之後,就是你的末日,就算你有解天下奇毒的萬毒草,此時候也已經無能為力,此毒已經完全的深入了肺腑之中,藥石難以醫治。”
滕鵬踉踉蹌蹌的身子栽倒了地上,低聲不甘心的詢問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為什麼要對待我?難道就因為五年之前我要挾過你嗎?”
“不全是,你要挾我,我已經盡力的忘記,但是五年之前,司家鏢局被滅,你也是其中的一員,你難道不該死嗎?”
“司家鏢局的人已經回來,他們要血刃仇人來祭奠司家鏢局的亡魂,段徊就是其中的一人,殺死其的就是司家鏢局的人,現在輪到你了。”
滕鵬嘶啞著聲音,不甘心的詢問道:“你為什麼沒有死?昨晚我差人去明月樓查了一下情況,沒有發現什麼的異樣?”
“這個問題,我來回答你!”窗子一下子就被打開,司命熟練的從窗子進來,滕鵬看見了進來的司命:“你是誰?難道你是司家鏢局的人。”
“不錯,我就是司家鏢局的後人司命,如果不是我的父親早有準備,在司家鏢局之中挖好了逃生的通道,現在司家鏢局恐怕已經滅門,就連後人恐怕都沒有留下!”
“司空是你爹?我早該想到啊!”
“不過現在這一切切都已經晚了。”司命淡淡的說著,根本就沒將其當做一回事!
“羅悅已經悔悟,昨晚我來到了她所在的明月樓之中,瞧見了驚詫的一幕幕,在我的要求下,她答應了我的請求,以你對她的追求,設下了這一計美人計,目的就是為了鏟除你以及流雲幫。”
滕鵬此時候好像有什麼話要說,不過還是被司命的話打斷:“你是在說為什麼我那樣容易的知曉你們的消息?告訴你也沒有問題,五年之前我們一共逃出來五人,五年的時間,我和二哥雙管齊下,一個加入江湖門派,練習焰功,一個經營商道與鏢局。你不要不甘心,這就是你們殘害我司家鏢局的後果,那歐陽世家就算再強大,也難以逃脫掉我們的追擊。你的手下的那一些產業,也會在一次的大清洗之後,歸附我司家的名下,算是便宜了我們了。”
司命的話還沒有說話,躺著的滕鵬就已經化為了一灘血水。
其停止了說話,看著眼前的一切切,心中想著,這一切已經結束。
“羅悅,你先換一下衣服,恐怕這兒還需要你的幫忙。”
“好!”羅悅卻是立即脫去紅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