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豈是爾等可以妄言的!”
就在此時,一聲大吼傳來,聲若雷霆。場中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人從遠處邁步而來。
“主上,這張良居然也來了!”趙高看著來人說道。
嬴政沒有言語,他覺得有些不對勁,這龍淵劍還沒出世,怎麼會有這麼多人出現在此?按理說,很多人不是應該隱於暗處的嗎?不是巧合就是有問題!
人群中,蘇白見來人如此囂張,嗬問道:“汝是何人?”
“在下張良!”張良淡淡說道,他在不經意間看到了人群中的嬴政二人,眼神中寒光一閃而逝。
“張良,好似在哪裏聽過啊!”
“我知道了,他是韓國張子房!”
“原來是他!人稱儒家年青一輩第一人的張子房!”
……
聽到張良二字,眾人頓時議論起來,當知道此人是儒家年青一輩第一人時,不由得心生敬畏,一個個目不轉睛地盯著張良。
“原來你便是張子房!鄙人蘇白,聽聞你是儒家年青一輩第一人,鄙人倒是想見識見識你有何能耐!”蘇白冷聲道,身為墨者,若是讓此人名譽掃地,想來很是刺激。
“不急,待在下先處理完儒門之事,再叫汝見識也不遲!”張良不急不緩地說道。
“很好,鄙人等著!”
張良沒有理會蘇白,轉頭看著狼狽不堪的顏良、孟浩道:“子曰:學然後知不足,教然後知困。知不足,然後能自反也;知困,然後能自強也。汝等好好學著!”
顏良、孟浩立即回答道:“吾謹聽子房教誨!”
張良點了點頭,看向先前的那位公子以及黎平、巴明二人,冷聲道:“區區商人,竟敢對儒家士子動手,你們是何人?”
“秦人!”那位公子雲淡風輕地說道。
眾人聞言皆仔細打量了起來,一看之下、大為驚歎。先前倒是沒注意,這位公子雖然身材有些瘦弱,那副臉蛋卻是長的極為俊俏,若是女人定是傾國傾城之貌,想必那越女西施在世也不過如此!
“秦人?秦國乃是虎狼之國,怎會生得你這般俊俏模樣?你是楚國人吧?”人群中蘇白看著那俊俏的臉蛋笑著說道。
那位公子聞言眉頭一皺,卻是沒有言語。
張良轉頭掃了一眼蘇白,接著對那位公子說道:“在下不管你是哪裏人,今天一定要當著眾人的麵給我儒家一個說法!下等的商人何敢傷我儒門士子?”
人群中嬴政聽到此話甚是厭惡,當即對趙高沉聲說道:“趙高,再去教訓一下這個所謂的張子房!”
“諾!”趙高自看到張良來此,早就想教訓他了。
聽到張良的這番話,那位公子也是一陣厭惡,剛要出手,眼前忽然一道人影出現,正是趙高!
“諸位!在下認為儒生非人,汝等來辯!”趙高看著眼前張良,嘴角微微上揚,繼而轉頭對著眾人說道。
眾人對於突然出現的趙高,很是驚訝,不過很快注意力便轉移到了趙高的話語上。
隻有蘇白看到趙高的突然出現,眼神微變,想要報仇卻又無可奈何。當他聽到“儒生非人”這四個字時,倒是好受了些。而顏良、孟浩、張良三人此刻皆目光不善地盯著趙高。
“儒生非人?”一位比較耿直的劍客的聲音不大,此刻聽來卻如同雷鳴,“先生莫不是欺我?這活生生的三個人就站在這兒,他們怎麼會不是人呢?他們不是人又是什麼?”
趙高頗為讚賞地看著那人道:“儒生,儒者,所以命術也;生者,所以命人也,命術者非命人也,故而儒生非人!諸位覺得可對?”
“可儒生明明是人啊!”那位耿直的士子搖頭反駁道。
趙高更加高興了,笑道:“此言差矣!人怎麼可能在這兒犬吠呢?”
“也對哦!”
眾人聽到這裏想笑又不敢笑,隻能一個個憋的老臉通紅,張良瞪了那位耿直的儒生一眼,轉頭寒氣逼人地對趙高說道:“汝想死張良成全你!”
話音未落,張良一掌拍來,氣勢如虹,硬生生逼得眾人倒退數步。對麵趙高卻是紋絲未動,衣袖下麵的右手化爪,靜等張良攻來!
“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突然間張良口誦論語,浩然正氣迎麵攻來。趙高臉色微變,身形變換,一爪抓向張良,寒氣逼人!
嘭!嘭!嘭!
兩人眨眼間出招數十招有餘,張良身法飄逸,招式大開大合,一招一式都帶有浩然正氣,眾人觀之無不變色,此人果然不愧是儒家年青一輩第一人!
趙高也是不弱分毫,身法靈動詭異,招招狠辣,周身寒氣好似化為實質,凜冽無比!
看著場中兩人的戰鬥,眾人心中膽寒,換作自己上去,怕是一招難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