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麻將,大概是最為複雜的一種內陸麻將,能吃能碰,紅中、發財都可以直接開杠。另外還有賴子,賴子也可以單獨直接開杠。每下一注(吃或碰)都算一番,莊家自帶一番,放炮額外增加一番,硬杠兩番,紅中或發財開杠算一番,賴子直接開杠算作兩番,硬糊(不含有賴子)加一番。大糊底分算作五番,平胡底分一番,上不封頂,最終計算由胡牌者自己保有番數和其他三人各自分別相加得出,即使是一塊錢底分,如果不限番數上限,一把可以打到1000塊,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換言之,1000的底分,若是不限製上限,理論上一把是可以超過1個億的!
小伍對於麻將這樣的東西並沒有太大的興趣,這玩意太過平常,但是剛剛打了兩局,她就已經有些吃驚,在她的印象裏廣州牌門類最多,沒想到江城麻將竟然也可以一擲千金,頓時眼睛裏又有了些異樣的火光。
剛剛兩把,也就10分鍾的樣子,臉哥已經扔了800萬出去,這種一擲千金的感覺是小伍從未有過的體驗,她眼睛裏泛著奇異的光彩,慢慢攀上江哲的脖子,酥麻的呻吟著,“讓我來吧!”
江哲感到脖子上一陣發麻,其他三人心領神會的嘿嘿一笑,臉哥最是肆無忌憚,“老弟,既然美女肯上桌,老弟你得憐香惜玉啊!”
江哲嘿嘿一笑,點起一根煙,將小伍一把拉到自己身邊,這椅子倒是寬敞,兩個人坐在一起,甚至還留有點空隙。
頓時,小伍一聲驚呼,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眾人紛紛叫好,臉哥甚至幹脆讓兩個女郎直接坐到他兩條大腿上,摸牌打牌全由女郎負責,自己倒是空出一雙手胡作非為起來。
吸著江哲身上淡淡的煙草味,小伍莞爾一笑,頓時讓四周的女郎們黯然失色,她慢慢往江哲懷裏擠了一擠,正好吳老打出一張七筒,小伍眼疾手快,伸出纖纖玉指,將七筒抓在手裏,對著周老微微一笑,“謝謝吳老,我吃!”
說著,小伍從牌堆中拿出八筒和九筒,湊成一順,接著毫不猶豫的打出一張六筒。江哲吞雲吐霧的看了一眼小伍的牌,便不再過問,私下裏偷偷打量著臉哥。
下手邊的趙董倒是安靜,隻是任由兩名女郎坐在那裏,安靜的看著牌局的變化,隻是每打一張牌,他都得琢磨半天,這一把才剛剛開始走了不到兩圈,他又開始長考起來,右手手指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麵,“我說,老趙,剛剛開始你就像便秘一樣,這牌輸贏才多大點,你能不能痛快點!”
臉哥倒是急,這一急又在兩位女郎身上使勁摸了一把,才哈哈大笑;周老自然是坐得住,摸著後腦勺,關注的看著手中的牌,一會兒就有女郎遞了茶水過來,看樣子已經非常熟悉吳老的習慣。
趙董眉頭微微一皺,也不去理財臉哥,絲毫不打亂自己的節奏,然後順手打出一張五筒。
牌剛下桌子,臉哥便急不可耐的讓女郎伸手去抓,“吃,吃,吃!還是趙兄夠意思,我連點你兩把炮,總算知道給我一點甜頭。”
可是牌還沒到手中,吳老卻悄悄地推出兩張五筒出來,“碰!”說著便從女郎手中接過牌,整整齊齊的碼好,放在桌子的一角。
“吳老,給點活路好不好啊!”臉哥張著大嘴叫嚷著,可是吳老隻是嘿嘿一笑,再無其他表示,臉哥隻能使勁在女郎的屁股上捏了一把,引得一陣嬌喘,這才解氣。
“小女娃,這張一筒你要不要!”吳老眯著眼睛,將牌遞到小伍麵前。
“要要要!”小伍滿心歡喜,燦爛的對著周老笑了一笑,“碰了!謝謝吳爺爺!”
“哈哈,小娃娃嘴甜,老頭子我快入土的人了,有這麼個孫女,值了!”吳老哈哈一笑,雙眼眯成一條縫,倒是真的開心。
這一會兒的功夫,這稱呼就變得如此突然,江哲真是感到了女人的神奇,連一臉平靜的趙董也是抬頭掃了掃小伍,臉哥自然是反應最為激烈的一個,“你們三個是不是合起夥來坑我的!斷了我的電就算了,還你來我往,這麼玩下去,還玩個屁啊!”
“稍安勿躁,這才到哪?你莫非懷疑老頭子我作弊不成?”吳老臉色垮下來,臉哥自然也沒有話說,隻能拿著姑娘們出氣。
牌局繼續,趙董打出一個一條,臉哥頓時笑開了花,“哈哈,這下再沒有人給我搶了吧!”說著便催促著女郎去把牌摸回來。
可是也許就是運氣太差,小伍悄悄將一條收了回來,不好意思的對臉哥笑了笑,“臉哥,我胡了,嘿嘿!”